朱流連將唐念約嘴裡的佈子扯瞭出來,動作粗魯,毫不憐香惜玉。
唐念約被扯得頭暈目眩,半天沒說出話來。
慕容朱雀耐心地等瞭一會,才道,“說說看,你出宮後和誰勾結,我們也算是親戚一場,你痛快說出來,我不會為難你。”
唐念約緊緊咬著唇,目光閃爍,“我……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清清白白,才沒和人勾結……”
“清清白白?”慕容朱雀失笑,“前些天你處女身就破瞭,今天在我這說清清白白?”
唐念約臉色猛然一變,之後像受刺激一般大喊,“胡說!我就是清白的!我的處女身交給瞭表弟,你別含血噴人!慕容麻雀,我就是死,也不放過你!”
慕容朱雀噗嗤一笑,“死?你有那骨氣嗎?但凡有一點骨氣,都不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行瞭行瞭,姑奶奶我沒耐心,你招還是不招,不招的話,我可就要進行下一步瞭。”
唐念約想起女子說的十個老乞丐,狠狠抖瞭抖,“你……你敢?你不怕我報官?”
“報官得有人證物證,你拿得出來嗎?”慕容朱雀慢悠悠問道,“反正你處女身已經破瞭,被一個人睡,和被一百個人睡,有什麼區別?隻要我讓老乞丐們下手輕點,別在你身上留下痕跡,誰能證明你被那麼多人輪流睡過?”
“當然,就算是老乞丐們十幾年沒碰女人,突然碰見你這種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沒把持住,在你那白嫩嫩的身上弄點痕跡,也沒什麼,就直接把屎盆子扣沈子炎腦袋上,怪他不會憐香惜玉。反正扣一個屎盆子和扣十個,沒什麼區別。”
另一邊。
在偷聽的沈子炎,“……”
唐念約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慘白一片,心中越來越怕,因為……
她有種感覺,這瘋女人能做出來!
慕容朱雀緩緩笑道,“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托我的福,你可以經歷其他女人這輩子沒經歷過的刺激。正常歡好,哪有這麼多花樣?未來幾十年,夜深人靜,你都會不斷回憶這刺激的一夜,或者幾夜。”
唐念約急瞭,“慕容麻雀我告訴你,我入昌寧侯府,可是有不少眼睛盯著呢!”
慕容朱雀挑眉,“很多眼睛盯著?是誰的眼睛呢?”
另一個房間。
昌寧侯和沈子炎同時一驚。
昌寧侯低聲道,“果然如阿雀所說,唐念約與人勾結,陷害我們侯府。”
沈子炎也黑著臉,點瞭點頭。
兩人不再說話,繼續豎著耳朵,繼續聽審。
唐念約崩潰地大喊,“賤人,你要是敢害我,不得好死!我進昌寧侯府時,周圍人都看見,京城好事的夫人小姐們也都看著,如果你在外面找十個乞丐來,他們會報官!”
慕容朱雀捏著下巴,“是嗎?那就不找乞丐瞭,在侯府裡面找吧,我記得專門刷恭桶的那個獨眼老頭子挺好色,還曾騷擾過丫鬟,你經常來侯府,知道他吧?”
唐念約一驚。
她記得那個人,她的丫鬟曾經抱怨過,說從那人身邊走過時,那人色瞇瞇的眼神盯得人不舒服。
慕容朱雀對朱流連道,“去,把那個獨眼老頭找來。”
“是,小姐。”朱流連接瞭命令就要走。
唐念約嚇壞瞭,“不要……等等……”
慕容朱雀扭頭道,“等等。”
朱流連回來瞭。
就在唐念約、昌寧侯以及沈世子以為女子會制止這件事時,卻聽女子認真叮囑道,“別明晃晃地帶人,盡量隱蔽點。”
“奴婢遵命。”朱流連說著,還冷笑地瞥瞭唐念約一眼。
唐念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大喊道,“等等!別去!我說……”
朱流連停下。
慕容朱雀抬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人?”
“但……她好像要招供。”說著,朱流連不解地問道。
唐念約拼命點頭。
慕容朱雀噗嗤一笑,“她招供,和我讓人禍害她,沖突嗎?她不招,坑的是沈世子和侯府,與我有什麼關系?相反,我倒更想看強奸戲碼。”
說著,還饒有興致地舔瞭舔嘴唇,“人嘛,誰還沒有點陰暗面?我就好這口。”
唐念約瘋瞭,大喊道,“不要!我說!是太子側妃,是慕容煙冉!是慕容煙冉讓我這麼做的!”
昌寧侯和沈世子一驚——慕容煙冉?
朱流連也很意外——不是應該太子嗎?怎麼成瞭慕容煙冉?慕容煙冉和沈世子也沒什麼仇?
不對,兩人好像有一些關系。
如果不是小姐替嫁,與沈世子有婚約的應該是慕容煙冉,難道因此,慕容煙冉記恨上瞭沈世子?
慕容朱雀白瞭一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人?”
朱流連都懵瞭,“不是,小姐,她不是都招瞭嗎?還找人?”
慕容朱雀冷笑,“你聽不懂人話嗎?她招不招,我不稀罕,我就想看強奸。”
唐念約終於意識到,這女人是認真的!這女人真要找人強奸她!
“不要!求你瞭!慕容姑娘……哦不對,是少夫人,您饒瞭我!我……我……我什麼都說,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慕容朱雀緩緩轉過頭去,似笑非笑,“唐姑娘,原本我真沒想為難你,是你不老實。”
還沒等對方說完,唐念約哭著大喊,“我錯瞭!我老實……以後我一定老老實實,你問我什麼,我說什麼,求你瞭……再給我一次機會……”
朱流連認為,唐念約這回是真的怕瞭。
她疑惑地看向小姐,不知小姐是否願意放她一馬。
慕容朱雀挑著眉,點瞭下頭,“好啊,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從出宮到現在,所有事說出來。”
“……是。”唐念約急忙開始認認真真地講。
原來,她隻在宮裡住瞭兩天,緊接著就被送出瞭宮。
剛出宮被人擄走,接到瞭個宅子裡。
擄走她的人,正是慕容煙冉。
慕容煙冉告訴他,想入東宮絕無可能,別說她聲名狼藉,即便當初名聲沒問題,單就出身,在東宮便無一席之地,哪怕隻是一名侍妾。
她現在唯一的退路,便是昌寧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