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山和宋政南的婚禮結束後,兩人就去度蜜月瞭。
花半夏由於手受傷,暫時也沒有辦法去醫院上班。
新年開工前,姨父衛一平一傢單獨請花半夏和時崢吃飯。
夫妻倆到的時候,姨媽、姨父、阿慈和阿輝已經到瞭。
花半夏看著他們之間微妙的氣氛,這也不像是要離婚的感覺啊,而且上次姨父打電話,還為姨媽說話瞭。
姨媽今天的氣色看著明顯比上一次見她好瞭很多,整個人似乎也柔和瞭些。
花半夏剛坐定,姨父就吩咐服務員可以上菜瞭。
“阿慈,阿輝叫人啊,愣著做什麼?”
“表嫂、大表哥。”阿慈現在是很怕時崢這個表哥的,喊完就不敢再看他們這邊瞭。
“表嫂、大表哥。”阿輝也跟著喊。
幾人一陣寒暄,在姨媽的聲音中,大傢也沒那麼拘謹瞭。
“半夏,以前姨媽說話刻薄尖酸,今天正好給你道歉,對不起瞭。”
“姨媽我理解的,沒關系。”花半夏挺佩服姨媽這拿得起放得下的豪爽性格。
這和時母完全不同,時母即使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瞭,但很多時候她給花半夏的感覺,還是個被丈夫呵護著的、長不大的孩子。
“嗯,謝謝你,這麼小年紀,卻什麼都看得開、理得清。”拋開其他的不說,她還是很喜歡花半夏這個侄媳婦的。
花半夏的身上有一股韌性,不驕不躁,一個人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卻又能關註到身邊其他人的情緒。
花半夏隻是笑,並沒有說什麼,不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傢,但至少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管一傢人的飯菜,這也算是早當傢瞭吧。
“我和你姨父的事情已經說開瞭,我們不會離婚,阿輝的母親早就嫁人瞭,她也有自己的傢庭,以後阿輝就好好在衛傢生活吧,衛傢傢大業大的,我也生不出來兒子,有他正好瞭。”
姨媽薑晚想著,還是把事情都說出來,花半夏幫瞭她那麼大的忙。
“你讓管傢帶回來的畫,你姨父派人送去薑傢瞭,當天你們都在,以後我也不再踏入薑傢,逢年過節你們有時間就去看看老太太。”
花半夏和時崢都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幾人都明白,薑傢就不是個太平的地方。
“表嫂,謝謝你給我的藥酒,我當天晚上擦過,比吃止痛藥效果好,現在已經好瞭,我也能繼續參加芭蕾舞比賽瞭。還有,表嫂,對不起。”
阿慈見表嫂好說話,膽子也大瞭些。
“沒關系,都過去瞭,以後這事就不提瞭,我們是一傢人,大傢有事說開,沒有誤會就行,我傢一直隻有我一個人,我還挺喜歡多幾個兄弟姐妹的,熱熱鬧鬧的多好。阿慈的芭蕾舞比賽是什麼比賽啊?”
“是參加Y國舞蹈學院的選拔比賽,如果成績好的話,我就可以去Y國讀書瞭。”阿慈眼裡充滿瞭向往。
“祝你好運。”花半夏希望阿慈可以專註於自己熱愛的事情,不要被傢裡大人的事影響瞭。
花半夏認為,沒有一個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就是壞的。
衛一平聽見花半夏的話,贊同的看瞭她一眼。
放眼整個蜀都,商圈除開塔尖尖上的時傢,其他誰傢不是聯姻的,薑傢靠著兩個女兒聯姻才沒有沒落。
聯姻的意義不就是相互幫助,傢裡的兄弟姐妹多不比聯姻強啊。
衛一平看著一邊一言不發的兒子,拍著他的肩膀。
“阿輝,你過兩年也要高考瞭,不是想考軍校嗎?阿崢表哥是軍隊退役回來的,你可以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