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崢吩咐廚房,做瞭些蜀都本地的吃食招待莊炎。
和大傢坐瞭一會兒,他也瞭解瞭事情的來龍去脈,便上樓將藥交給花半夏。
花半夏激動的打開瓶塞,幽香馥鬱清冽,淡淡的本草香,她神情激動。
“就是這樣的味道,成功瞭,晚意也太厲害瞭。”
將藥收好,她才問身邊沒有任何表情的時崢,他怎麼這副表情啊?是晚意出事瞭?
“對瞭,藥都帶回來瞭,晚意怎麼樣,沒有受傷吧。”
“周晚意沒有回來。”
“她遇險瞭,那這藥……”花半夏一著急,扯到瞭撕裂傷,臉霎時白瞭。
時崢坐到床邊,扶著她躺下。
“老婆,不要著急,我既然都選擇告訴你瞭,那自然是沒有事。送藥過來的人,陳一帆認識,是周晚意父親的保鏢,周晚意不回來,是因為她在那邊遇到瞭生父,且她是有婚約的。”
花半夏一頭霧水,“周晚意的父親、婚約?什麼啊?”
“周晚意和辛知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的父親是法梅黎的將軍,一直在找她,她和她的母親長得很像,看見周晚意護照的第一眼,對方幾乎就認定瞭她,後來她父親還做瞭親子鑒定,確實是父女關系……”
時崢將她聽到的所有內容事無巨細的告訴瞭花半夏。
她最後總結,“意思就是,我們的周晚意就是季曼曼,她是陳一帆哥哥的天選妻子,是法梅黎的未來王後。”
時崢點頭,“是這樣的,所以老婆放心,她在生父身邊,她父親從來沒有放棄過找她,你我都是做父母的,能理解她父親的想法,不管她最後做什麼決定,隻要她安全,我們都該支持。”
“但是,我必須要給晚意打電話,聽她親口告訴我,她是安全的,不然我不放心。”
之前花半夏擔心影響周晚意,所以她才一直沒有打電話問周晚意近況,現在她等不起瞭,這通電話必須打。
“好,我給你拿手機。”
電話很快撥通,可一直沒人接。
花半夏原本放下的心,一下又提瞭起來。
她接連打瞭幾個,都是無人接聽。
“她是不是被那些人關起來瞭?”
“不會,我看那個莊炎,剛正不阿、說話正派,不像說謊,可能是晚意在忙,沒有註意到手機,等會兒我們又打。”
“可是,這也太久瞭,我都打好幾個電話瞭,她怎麼會沒有聽見呢?肯定是手機被沒收,人被關起來瞭。”
花半夏說著就要起身,“不行,老公,你想想辦法......”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機就震動瞭起來。
視線落在手機上,“是晚意。”
她快速的接通電話,“晚意,你怎麼樣?藥已經收到瞭。”
“嫂嫂,害你擔心瞭,我挺好的,剛才在洗碗沒有聽到手機響,我想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能處理好的,安心等我回去吧。”
花半夏聽出她話裡的輕快,知道她真的沒事,也就放心瞭。
“好,有什麼事隨時聯系,還有,謝謝你。”
“嫂嫂,你說的我們是一傢人,自傢人,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