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發現管雲說起這些時,眼裡的興奮,以及她兩頰不正常的潮紅。
“你女兒,就是我進入組織的門票,看著那些膠卷,我才發現這麼多年我都白活瞭,那才是屬於我的地方......”
她心驚的看著管雲,管雲的雙眼聚焦在空氣中,仿佛看到瞭真理、神佛,就像一個長期經受病痛折磨,走到瞭生命終點的人,終於看見瞭死神一般的眼神,是解脫,是快意。
“管雲,你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心理素質再強大,半夏還是被管雲的話震撼到瞭。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些是你這樣的凡夫俗子永遠都感受不到的快樂,你有錢也沒有資格接觸的階層。”
管雲,已經瘋瞭。
半夏原本還想問“椰椰會怎麼樣”,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問瞭。
椰椰必須安全的回來,她接受不瞭管雲描述的這一切。
“如果你傷害瞭我的蘭蘭,我也願意花一部分錢,買一點你女兒的肉,親自烹飪瞭放在你的桌上,”
“你沒有機會瞭。”半夏撂下這話,當著她的面直接撥打瞭110。
“您好,我是花半夏,管雲女士掌握瞭我女兒時回甘不見的消息......”
半夏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粗暴地打掉瞭她的手機。
“你報警也沒用,你控制我的蘭蘭,這樣得到的信息是不能作為證詞的。”
管雲面露得意,就算到瞭警局,隻要她不開口,那些人又能怎麼樣呢?
那樣的世界,是他們都沒有見識過的,沒見過就不會相信花半夏的話。
“誰說我控制蘭蘭瞭。”花半夏俯身,撿起地上被摔碎瞭的手機。
管雲回頭才看見,蘭蘭站在教室裡,正看著她們這邊笑。
管雲立即揮揮手,即使知道女兒聽不見,她還是說道:“沒事,你好好上課。”
紀蘭蘭這才回去壓腿,等著上課。
“花半夏,你詐我。”
“你不做虧心事,誰又能詐得瞭你呢?”花半夏將壞瞭的手機放在桌上,“你跟我去自首,還是我再打一次電話?”
管雲可不認為自己做錯瞭什麼,現在蘭蘭也安全瞭。
管雲固執的說道:“一切都是你們罪有應得,我沒有錯。”
“你想我當著蘭蘭的面把你押走?我帶的保鏢,就是給你準備的。”
管雲看看教室裡的女兒,又看看花半夏身後的保鏢,她不能當著女兒的面被欺負,她也不可能束手就擒,這裡沒有其他人,她要到人多的地方去。
“我自己走。”
兩個保鏢跟在管雲身後一步遠的距離,半夏走在最後,四人出瞭舞蹈培訓機構。
半夏的手機開不瞭機,她得就近買一個手機,以免錯過瞭時崢的電話,她目光四處尋找賣電子產品的商店。
誰知,一到人多的地方,管雲就開始搞事情。
管雲忽然抓住路邊的人,“救救我,後面的人要綁架我。”
“誰?”路人聞言,化身正義的使者,將管雲護在身後。
“那兩個,他們是時傢的人,最後那個女人是時傢的夫人花半夏,花半夏,知道吧,就是電視上說失蹤的小女孩的媽媽。她女兒不見瞭,她瘋瞭,像狗一樣,到處咬人。”
管雲仿佛找到瞭救星,對著路人就是一頓控訴。
說完,還不停的高喊,“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