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吼著沖過來,蹲下將米樂怡抱在懷裡,質問著面前的三個大人。
“樂怡,不怕,不怕,媽媽來瞭。”
米樂怡見媽媽這麼護著自己,一下就找到瞭靠山,說話也有底氣瞭。
“媽媽,我隻是拿錯瞭行李箱,他們就......”米樂怡說一半,留一半,顯得很是委屈,這被欺負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米太太心裡知道,她的樂怡一直都是背包來訓練的,從來沒有帶過行李箱。
可,眼前的情景,老米進去瞭,她就樂怡一個孩子相依為命,她得保護好孩子。
“不就提錯瞭行李箱嗎?多大的事情啊,還回去就好瞭啊,至於對一個孩子這麼兇嗎?給孩子造成心理陰影瞭,你們誰負責啊!!”
米太太的一番話,將兩位工作人員和雲箭都弄懵瞭,這還倒打一耙,演起來瞭。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雲箭是“佩服”,傢主把阿和少爺交給他,他就得保護好少爺,不隻是出於職責,更是因為阿和少爺喊他一聲“雲箭叔叔”。
他蹲下,看著米樂怡的眼睛,沉聲問她,“你拿出考斯滕的時候,就沒發現不是你自己的?”
米樂怡被面前陰沉的男人嚇到,抹著眼角的淚,哭訴道,“我緊張,我沒註意,我真的是緊張。”
雲箭又問,“是做壞事緊張嗎?做賊心虛嗎?”
“這位傢長,你不要太過分。”米太太見不得女兒被人這樣對待,把考斯滕一卷,塞進行李箱,拉鏈一拉,將行李箱推到雲箭的面前,“還給你,你可以走瞭。”
雲箭:“你女兒動瞭考斯滕動上的水鉆,我們還怎麼用?”
“什麼怎麼用啊?拿回去黏一黏不就能用瞭。”米太太上下打量著雲箭,塊頭這麼大,還剪個光頭,工作不是保鏢就是健身教練,這樣的傢庭,收入估計都全部給孩子滑冰瞭吧,
“我見你臉生,你孩子應該剛學不久吧,這樣的選拔賽你們也就是來湊個數,考斯滕什麼的,也沒什麼用,再說瞭,我見它也沒壞啊,你是不是想訛我啊,見我母女好欺負?”
米太太炮語連珠,殺得雲箭很是無語。
雲箭最後給她機會,“你確定要這麼和稀泥嗎?”
米太太下巴一抬,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你能奈我何的作態,“事實就是如此。”
一邊的工作人員見事已至此,潑皮無賴實在是難纏,他們也沒有辦法。
雲箭想,果然是夫人高明,夫人吩咐的事,他都做瞭,機會也給瞭,是她們自己不要。
隻好按夫人教的話術說道,“顏真教練的選拔是綜合考核,品德也在其中,我會將這件事告訴顏真教練的。”
“你有證據嗎?”
雲箭指一指身邊的兩位工作人員,“有監控,還有他們。”
米太太看著兩位工作人員的胸牌,有一瞬的心虛,但又嘴硬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雲箭也不再理會她,小人與女子,他覺得難纏,尤其此小人還是個女子。
他對工作人員說道:“我傢少爺要上場瞭,我也不欲再糾纏,如果領導或者顏真教練問起,還請二位實話實說。”
“是,一定。”兩人恭敬地應下,在俱樂部出現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是他們工作失誤造成的,但他們也很抱歉。
雲箭提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耽擱瞭這麼久,應該快到阿和少爺上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