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
彈幕:【?????】
祈肆:“………………”
——【她說啥????】
——【他娘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開開開開開開車瞭????】
——【啊啊啊啊,快展開說說!快展開說說!我要聽細節!】
宋瑯人已經要瘋瞭,他跳起來,對著四面八方的攝像機大聲道:“這段剪瞭!這段剪瞭!播出的時候不能播!”
沒人回應他,全世界還寂靜著。
盛問音皺著眉,看著宋瑯問:“你幹嘛?”
宋瑯要氣死瞭:“我問你幹嘛才是!你是真不把他們當外人啊,怎麼什麼都敢往外瞎說!”
盛問音老實的道:“我沒瞎說啊,我說的是真的啊。”
眾人激動得跺腳:“啊啊啊啊啊啊!”
宋瑯激動得跳腳:“啊啊啊啊啊啊!”
問問題的那個玩傢,現在快樂得要命,他急切的追問:“盛老師,你怕祈老師再來,你怕他再來什麼?”
“對對對,再來什麼!”
“我什麼都不懂,我就是隨便聽聽,再來什麼?再來什麼!”
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盛問音道:“做飯啊。”
周圍一靜。
問問題的玩傢懵瞭一下:“你是說,做飯情趣嗎?類如我下面給你吃那種?”
盛問音沒太聽明白,皺起眉:“祈肆做飯很難吃,他又喜歡做,我要是不裝食物中毒,他就會一直做下去,我也是為瞭我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
現場:“……”
彈幕:【……】
祈肆:“………………”
王導嗤瞭一聲,沒趣的低下頭來:“就這?我還以為有啥十八禁呢。”
祈肆:“……”
盛問音不解的看著眾人,不知道他們一個個的為什麼突然垮下臉瞭,她不悅的道:“你們還不樂意瞭,我把他這麼大個秘密說出來,回去肯定要挨罵,我還沒生氣呢!”
大傢都不想跟她說話瞭,那個玩傢最後一個問題問瞭別人,根本不搭理盛問音。
通關繼續,很快,到瞭盛問音這裡,盛問音需要問別人問題。
盛問音問宋瑯:“你是兇手嗎?”
宋瑯道:“不是。”
盛問音問:“你喜歡薇薇嗎?”
宋瑯:“……”
薇薇:“……”
薇薇十分尷尬:“盛老師……”
盛問音叉腰:“怎麼,你們問我就行,我問你們就不行!要死一起死!說啊,喜不喜歡!”
宋瑯狠狠的瞪著盛問音,咬牙切齒的道:“不喜歡!”
“噓——”周圍的人都開始噓他。
薇薇輕輕抿瞭抿唇,沒有說話。
第一輪的問詢下來,案情一點沒查清楚,光聊八卦瞭,很快,開始第一次的投票,但是投瞭半天,並沒有哪一位玩傢,是獲得三分之二的人投票的。
第一輪作廢,第二輪繼續。
這麼一輪一輪的下來,直到第三輪的時候,才有某個玩傢,因為口供前後不一,被大多數人投票。
那名玩傢急切的解釋:“我真的不是兇手!”
盛問音幫腔:“的確不是他。”
眾人不解的看向盛問音:“盛老師,你為什麼說不是他?”
盛問音道:“因為兇手是宋瑯。”
宋瑯:“……”
其他人:“……”
眾人有氣無力的問:“你又是公報私仇是嗎?”
盛問音立刻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宋瑯就是兇手,我們大傢一起投他吧,他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們讓他快點去死!”
宋瑯想沖過去撕爛她的嘴!
沒人理盛問音的鬼話,大傢還是堅定的投瞭那個口供不一的玩傢。
那名玩傢最終被黑衣人硬拉瞭出去,“砰”的一聲,打死,拖走,一氣呵成。
廣播響起:【剩餘人數18人,遊戲繼續。】
遊戲繼續,就是剛才那個人真的不是兇手!
“啊這……”有人覺得很抱歉,對那名枉死的玩傢喊道:“對不起啊……”
盛問音搭腔:“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
其他人:“……”
又沒跟你說!
第四輪,第五輪,第六輪,直到第七輪時,已經枉死瞭三名玩傢瞭,但是仍舊沒有抓出真正的兇手。
這時,突然有人道:“盛老師,你怎麼一直咬宋瑯,而且你從剛開始就沒提過什麼建設性的意見,難道,你才是兇手?”
盛問音委屈的道:“不是啊,我是圍觀群眾,我的資料卡裡什麼都沒有,我能提什麼意見?”
那名玩傢不太相信,瞇著眼睛道:“我的資料卡裡有個信息,現在我問你們,你們都喜歡什麼顏色?”
玩傢一個個的回答:“復古白。”
“翡翠綠。”
“胭脂紅。”
盛問音道:“螺螄粉。”
所有人:“……”
盛問音道:“不是吧不是吧,難道單押不算押,不會吧不會吧,難道螺螄粉不算粉?”
所有人:“…………”
一直到當天晚上十一點,眼看著剩餘玩傢隻剩13人瞭,兇手還是沒抓到。
丁玉久這時道:“明天繼續吧,都累瞭。”
其實很多人懷疑兇手就是丁玉久,但丁玉久有小弟卡票,前期人多的時候沒投他,現在其他人加一起也湊不齊三分之二的票投他,所以局面就僵持瞭下來。
“好,那就明天早上七點繼續。”大娃疲憊的說著,帶著他還剩下的兩個隊友,去瞭山裡找木屋休息。
其他人也散瞭,很快,沙灘上隻剩下丁玉久和他的五名小弟。
丁玉久瞥瞭眼無處不在的攝像機,對小弟們打瞭個眼色。
過瞭一會兒,小弟們回來稟報:“久哥,盛問音單獨在一個木屋裡,沒跟宋瑯、薇薇一起。”
一個小時後,盛問音看著將她團團圍住的丁玉久六人。
周圍的攝像機已經被他們拆瞭,這附近幾百米內,看起來似乎都沒有監控設備瞭。
盛問音輕笑著抱著雙臂,靠在木屋外一棵大樹上,好奇的問:“你們覺得,你們是我的對手嗎?”
丁玉久從人群後面過來,他冷冷的道:“盛老師,我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我們也不是來動粗的,我隻是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談談而已。”
盛問音點頭:“你說。”
丁玉久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盛問音想瞭想,沉吟道:“你姓丁,難道令尊是……”
丁玉久自信一笑。
盛問音道:“丁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