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藍天連忙去看宋海濤,這才發現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明顯的是失血過多之後的虛弱之狀。
“找人給他煮點補氣血的東西吃,養幾天就養回來瞭。”
夜先生淡淡的說著。
這些人的命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如同螻蟻一般。
如果不是為瞭自己的目的,又能借機養一養自己的血蠱,他才懶得出手呢。
隻不過宋藍天並不知道這些,反倒是把夜先生當成瞭救命恩人,直接跪下來給他磕頭。
“謝謝夜先生相救,這次大恩,我們傢主不會忘記的。”
“我不要空頭支票。記住,你傢傢主的命我是救回來瞭,但是想要我救你們二少爺,就得你們幫我找一個人,並且把這個人給帶到我面前來才可以。”
夜先生的話讓宋藍天連忙點頭。
“是,夜先生你說,你想要誰?”
在這個Z國,還沒有宋傢找不到的人,就算找不到,這不還有大少爺麼?
想到大少爺,宋藍天又想到瞭失蹤的宋太太,不由得眉頭緊皺。
夜先生卻懶得管他們傢的事兒,隻是淡淡的說:“我要的人是沐卿,宮奕梟的妻子。不過她現在好像失憶瞭,誰都不認識瞭。你們最好想個法子把人給騙過來。我要她完好無損的來到我身邊,懂瞭嗎?”
這話讓宋藍天不由得微微一愣。
“宮奕梟的妻子?”
“怎麼?你都敢給宮奕梟下毒瞭,我現在要他的妻子,你居然不敢瞭?你覺得宮奕梟敢對你們傢主和二少爺動手,還能和你們心平氣和的做朋友不成?”
夜先生的話讓宋藍天很是驚訝。
給宮奕梟下毒的事兒確實是他幹的,但是他沒想到宮奕梟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在宋傢把茶水灌進宋海濤的嘴巴裡。
這是宋藍天的失策。
不過這事兒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宋海濤都不知道,這個夜先生怎麼知道的呢?
夜先生卻仿佛洞悉瞭他的想法,冷冷的說:“這世界上,隻要是我想知道的事兒,就沒有不知道的,所以千萬別敷衍我,不然,我能救宋海濤,我也能讓你成為我蠱蟲的食物。”
想到剛才蠱蟲的樣子,以及宋海濤痛苦的表情,宋藍天不由得打瞭一個寒顫。
“我知道瞭,我盡量把人給帶過來。”
“你們什麼時候把人帶過來瞭,我什麼時候給你們二少爺治病。記住瞭,我要完好無損的沐卿。”
夜先生說完就走瞭。
宋藍天直到夜先生走瞭很久都沒能緩過來。
剛才那一幕太可怕瞭。
他不知道自己這做法是對是錯,不過他還是快速的朝著廚房跑去。
“快,給傢主煮點補氣血的東西送上來。”
“那二少爺呢?”
手下有些慌亂。
宋藍天知道宋成義是宋海濤的心頭肉,可是現在他連宋海濤都顧不過來瞭,哪裡還能顧得瞭宋成義?
“找人把二少爺綁起來,實在不行先打暈瞭,等傢主醒瞭再說。”
“是。”
手下雖然有些不敢,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宋海濤不在,宋藍天就是這裡的主宰。
宋成仁絲毫不知道傢裡發生的一切。
他被人關在瞭祠堂裡。
看著這熟悉的祠堂,從小到大他幾乎有大半的時間在這裡度過,沒想到自己坐瞭總統之後,居然還有這種機會舊地重遊。
他不由得嘲諷的勾瞭勾唇角。
跪祠堂?
他們還真以為他現在還是之前沒能力的孩子嗎?
宋成仁進來的時候,手機已經被沒收瞭,但是他來之前已經給秘書長發瞭消息,如果他一個小時之內沒有和秘書長聯系,秘書長自然會帶著親衛隊來宋傢要人。
宋傢的定位宋成仁也直接發給瞭秘書長。
之前他和宮奕梟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會給自己留後路的,但是現在雖然宮奕梟陪著他回來瞭,可是宋成仁卻也不敢把自己的命完全的交給宮奕梟瞭。
果然,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回不去瞭。
曾經,哪怕是在戰場上,他們也是可以把後背完全托付給彼此的人,現在卻為瞭沐卿一個女人,宮奕梟和他決裂到如此地步。
宋成仁摸著自己的傷口,心裡滋味復雜。
他不怪宮奕梟,隻是怪沐卿的出現。
如今宋海濤都沒讓人放他出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宮奕梟走瞭。
他根本不在乎他在這裡能呆多久。
宋成仁聽著外面吵吵鬧鬧的,好像出瞭什麼事情,但是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關心。
他等待著。
等著秘書長帶人來,他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母親給帶走。
宋傢人忙的人仰馬翻的,宮奕梟這邊也不輕松。
他把宋太太帶回瞭別墅,第一時間叫來瞭蘇老和花錚。
蘇老和花錚看到宋太太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變瞭。
“這女人失血過多,能不能救回來還真不好說。”
聽到花錚這麼說,宮奕梟連忙說道:“卿卿用金針封住瞭她的穴位,血被止住瞭,你們再看看她還有什麼其他的傷口,趕緊給治療一下。這個人不能死。”
聽到沐卿給止血瞭,蘇老不由得微微一愣。
“丫頭記得怎麼用針?”
“好像是骨子裡深刻的東西,無關於記不記得。她給她紮針那一刻,我也以為她恢復瞭。”
畢竟那一刻的沐卿真的很神聖。
宮奕梟的話讓蘇老不由得喜出望外。
“那就讓丫頭進來、正好,這個人是女人,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的傷,我們也不清楚,丫頭是個女的,她來比較方便。”
“可是她會麼?”
宮奕梟問完就覺得多此一問瞭。
復雜的金針度穴都記得,救人的事情應該也會把?
宮奕梟快速的把宋太太送去瞭醫療室。
沐卿看到蘇老拿出白大褂的時候,突然眸子有瞭光芒。
“我的!”
她一把搶瞭過來,然後快速的穿在瞭自己的身上。
蘇老的眸子有些亮瞭起來。
他又拿出瞭手術刀。
“丫頭,記得這個嗎?”
沐卿看到手術刀的時候隻感覺到十分親近。
她二話沒說的搶瞭過來,並且第一時間朝著蘇老的身上就比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