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是一直在這個學校嗎?”我思索下問道,
“對,校長是跟著這個學校一起成長的,”錢老師笑著回道,
芝芝走瞭過來,指著第三個窗戶的樓下:“那個地方是不是死過人?”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是前幾年才調過來的,我給你們找個在這個學校待時間久些的老師過來,你們先在這兒待會,我去找他過來,”錢老師吃驚道,他是真沒想到這棟樓是真有鬼,還死過人。
“有什麼發現?”我問道,
“這棟樓應該死過人,而且怨氣還很大,一直待在這棟樓裡不出來,”芝芝看著羅盤上的指針,一直激烈晃動著,說明鬼魂一直存在。
“這棟樓的鑰匙一直是校長拿著,而且校長應該知道這棟樓死過人,他肯定知道緣由,”我擰著眉頭說道,
不一會兒,錢老師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過來瞭,
“這是趙主任,是我們學校的教務處主任,跟著校長一個時間進校的,”錢老師介紹道,
我和芝芝跟趙主任打瞭個招呼,
“趙主任,這棟宿舍樓是不是死過人?”芝芝問道,
“對,已經···已經有二十年瞭,”趙主任臉色有些不自然說著,
“是怎麼死的?”
“是跳樓,”
“什麼原因呢?”我看著趙主任神色,有些搞不懂,感覺趙主任隱瞞些什麼,
“當時說是跟宿舍裡人發生瞭爭吵,一時想不開跳樓的,”趙主任低聲回道,
“你們看看能不能讓她不要在逗留瞭,已經二十年瞭,”趙主任啞著嗓子說,
“趙主任,二十年前,您和校長應該也就剛畢業分到這個學校的時候吧?”我問道,
“對,當年我和校長隻是助教老師,還沒有正式教課,”趙主任回道,
我點點頭,那時候的老師都是大學畢業分配學校,先從助教老師開始做起,
“她不想走,她應該還有心結沒有打開,”芝芝看著羅盤說道,
“那這個宿舍裡的其他女同學的記錄,學校還有嗎?我們打算問一下當年發生瞭什麼,”我剛才說完,
趙主任就有一絲慌張:“那時候和通訊也不方便,時間也太久瞭,基本上已經沒有瞭,”
“當年的一間宿舍多少學生住啊?”我盯著趙主任問道,
“那時候人多,上下鋪形式,八個人住,”趙主任回道,
“趙主任,這個鬼魂已經二十年瞭,如果還不解決它,等時間久瞭,怨氣橫生有可能會間接傷害到其他人,您還是先去找一下其他女同學的信息,”芝芝嚴厲問道,
“好,”趙主任臉色帶些蒼白,又轉身跟錢老師說:“錢老師,你帶她們去咱們檔案室查一下,我跟校長說一下,”說著跟我們打瞭個招呼走瞭。
“你們別介意,趙主任其實沒啥惡意,可能是怕事情曝光之後對學校發展不太好,”錢老師歉意解釋道。
“沒事,理解,”隨後跟著錢老師去瞭學校道檔案館,
“找1999年的,”錢老師一邊翻找著一邊說,
我和芝芝也不停的翻找著,
看見一個檔案袋寫著1999屆學生趙雪如,“這裡有一個1999屆的,”我說著打開瞭檔案袋,
裡面寫著趙雪如當時的傢庭住址以及居住宿舍五零三室,還寫著在高三那年搬離宿舍,進行走讀,沒有說什麼原因,進行走讀。
“芝芝找1999屆、五零三宿舍,看看是不是也有其他人在高三發生瞭什麼?正常那個年代管的比較嚴格,高三時期不會無緣無故的走讀,”我正色道,
“好,”芝芝翻找著,旁邊的錢老師也不停找著,
“這兒有一份,”錢來說拿著檔案袋過來遞給我,
不一會兒我們找到瞭六份,都是1999屆,五零三室,
在高三那一年分別走讀的走讀,住其他宿舍的也有,五零三室在高三那一年沒人住瞭,
“錢老師,我記一下這幾個人的地址和姓名,我們要去找這幾個人,問一下當時發生瞭什麼,”
“行,我們學校也想快點給那幾位傢長一個交代,盡快解決完這事,麻煩你們瞭,”錢老師客氣地說著,
“應該的,那我們就先回瞭,等我們查清楚瞭再來,”
我和芝芝走出學校,坐在車裡,看著這六個人信息,
“咱們直接去問校長多好,”芝芝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趙主任和校長是同一時期進來的學校,趙主任已經有所隱瞞瞭,肯定是有一些事情是不想我們知道的,很顯然不想多說什麼,甚至是不想說出原因,”
“那我們先去趙雪如那個地址,去找找,”芝芝開著車去瞭這個地址,
是旁邊的一個村的,應該很好打聽到,畢竟那時候上高中的女孩子還是比較少的,
進瞭村,看見村口有坐聊天的爺爺和奶奶,打聽瞭一下,
“說是一直走,第二傢就是趙雪如傢,”我上瞭車指著前面的路,
到瞭那傢敲門,“您好,請問這兒是趙雪如傢嗎?”
“對,她是我女兒,你們是?”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我們是在調查一下在1999年趙雪如在白石村高中學校為什麼在高三的時候突然走讀瞭呢,”我剛說完,
對面的女人就驚恐地看著我:“是····發生什麼事瞭嗎?”
“沒事,您是知道是嗎?”我看著女人吃驚的樣子,猜到她是知道事情原因的,
“您跟我們說說可以嗎?”我柔聲問道,
“哎,當時我閨女宿舍是有個女孩子跳樓瞭,我這是迫不得已讓我閨女走讀的,那時候正值高三,時間很緊張,我也害怕她出啥事,”女人回憶起當年事情,
“是因為什麼?”
“說是給她們學校的助教老師寫瞭情書,被其他同學發現瞭,給宣揚出去瞭,這才跳的樓,
那個年代發生這種事,可是要命瞭,學校的處分是開除,女孩媽媽知道瞭跪在校長面前求情都不行,最後一天夜裡跳瞭樓,”
“那名助教老師呢?”我皺眉問道,
“不知道是誰,那時候要是站出來,不單單工作沒有瞭,估計這個老師一輩子都毀瞭,後來學校賠瞭錢,也就不瞭瞭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