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怎麼消失瞭?”我著急道,
“她現在魂魄不全,維持不瞭太長時間,先去派出所看看能不能查到清水鎮的宋清霜,都這麼長時間瞭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沈軒回道,
“回吧,明天去派出所,”芝芝看瞭看那女屍說,
回瞭傢,江洛雨看見我們回來問道:“怎麼樣?有查到什麼嗎?”
沈軒搖搖頭隨即又問道:“問出來些,明天白天去派出所,你怎麼樣?”
“我在傢待著,能有什麼事,累瞭吧,”江洛雨還是保存著她那個年代的體貼,
我和芝芝笑著看師兄和江洛雨那你儂我儂的,
“師兄,這有瞭媳婦就是不一樣,回傢多晚,都有人噓寒問暖的,”芝芝調笑著說,
“你們早點收拾睡吧,”沈軒摟著江洛雨笑著回瞭屋。
“芝芝,瑾弈一次都沒過來找你啊?你不想他?”我笑著問道,
“誰想他,我有我的小樹苗陪著我就好瞭,”芝芝摸著微微凸起的肚子說,
“小樹苗?你給起的?”我無語道,
“芝芝姨,這··有點不好聽吧?”喜寶在旁邊聽著,為那小樹苗抱不平道,
“對啊,有點難聽啊,”我無奈道,
“好瞭,就是隨便一說瞭,行瞭,先回去睡覺吧,”芝芝打著哈欠邊說回瞭屋。
留下我和喜寶相視一笑,說:“你芝芝姨,生你瑾弈叔叔的氣,這麼久都不知道過來看看,”
喜寶心道:“瑾弈叔叔,你完瞭!”
轉天去瞭派出所,“你好,我跟你們胡所長聯系過瞭,我姓沈,”沈軒跟值班警察說,
“沈先生您好,您這邊請,”那警察帶著我們去瞭檔案室瞭,“這些都是周邊鎮子的信息,有的鎮子換瞭名字,但檔案裡也都有備註,信息還算是比較齊全的,”
“好的,我們自己找就行瞭,謝謝同志瞭,”沈軒感謝道,
“沒事,有什麼問題,您去前面找我就行,”那警察點點頭說完就出去瞭。
“找吧,”我看瞭看這麼多檔案,
“直接找五十年代上下的就行,”喜寶邊說邊往裡走去,
三人找瞭一上午,沒有一點信息,
“怎麼辦?沒有清水鎮?”芝芝看著桌子上翻找的檔案,
“找宋清霜試一下,”沈軒沉思道,
三人又找瞭一遍,也沒有這個名字,
“沒有啊,你說會不會是她說的根本就是錯的,沒有這個清水鎮啊?”我愁眉道,
“不會,魂魄不會說假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清水鎮不在這個市,”喜寶一邊翻找一邊回道,
不經意看見瞭一個檔案沒有標註信息,打開一看上面寫著:“鳳凰鎮—一九四八年,改為此名,此鎮共一百戶,由宋氏為主,但在一九四九年,此鎮一百戶搬離此鎮,不知所蹤。
“找到瞭,”喜寶低聲道,
“改瞭鳳凰鎮?四九年之後就沒有瞭,但宋氏,那就對上瞭,”芝芝看瞭看上面寫的說,
“走吧,出去找個人問問,這個鎮子,”沈軒拿著檔案袋出去瞭,
找到那警察問道:“同志,您知道這個鳳凰鎮的信息嗎?”
那警察拿過檔案袋看瞭看上面的信息:“我給您找一下檔案室退休的馮叔,他已經六十多歲的,關於檔案沒有他不知道的,您稍等,”說完拿起瞭電話,掛瞭電話說:“我帶你們去找馮叔,”
我們跟著警察到瞭馮叔傢裡,
看見院子裡坐著一個六十多歲老人,等著我們,
“馮叔,沒打擾您吧?”那警察笑著說,
“我這退休瞭,能有什麼事啊,怎麼瞭?”馮叔慈祥地笑著說,
“實不相瞞,馮叔,最近發現一個很罕見的案子,想跟您咨詢一下,”
“說吧,什麼事?”馮叔看瞭看我們說,
“沈先生,您跟馮叔說一下,”
“馮叔,我們跟您瞭解一下鳳凰鎮的事,”沈軒剛說完就看見馮叔原本還一臉笑意突然銳利的眼神看著沈軒,
“你們打聽鳳凰鎮?”馮叔嚴肅問道,
“對,您知道這個鎮子的事嗎?”芝芝看著馮叔,斷定他是知道這個鎮子的事的,
“我們知道鳳凰鎮原先應該是清水鎮是吧?”我出聲道,
馮叔沉重地看著我們說:“你們知道原先叫清水鎮的?”
“是一個叫宋清霜的女人跟我們說的,”喜寶敏銳地盯著馮叔,
馮叔聽見這個名字大驚失色道:“不可能,宋清霜小姐都已經····,”說瞭一半不說瞭,隨後厲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是做特殊行業的,受省領導協助警察局處理一樁案子,”沈軒介紹道,
馮叔低頭沉思瞭下,看瞭看我們,隨即轉頭跟那名警察說:“小李,你先回去吧,我跟他們溝通一下,”
小李笑著說:“行,那我就先回去瞭,”說著那名警察就走瞭。
馮叔嘆口氣說:“你們進來吧,”說著進瞭屋,我們也跟著進瞭屋,
“你說你們是宋清霜跟你們說的?”馮叔問道,
“嗯,她現在還沒有投胎,別人鎮壓住瞭魂魄,”沈軒看瞭看喜寶,看喜寶點頭,才說道,
“什麼?鎮壓?”馮叔震驚道,
“是這樣的,馮叔,目前宋清霜她的身體沒瞭頭顱,她想讓我們幫她找到頭顱,”芝芝淡定道,
“哎,宋清霜是清水鎮宋氏的二小姐,”馮叔低著頭說,
“您認識?”我問道,不能呀,年齡對不上啊,
“我父親是清水鎮的,也是幫宋傢做工的,當年二小姐出事瞭,無緣無故的地死瞭,宋傢查瞭很久沒查出來,
再加上聽我父親說,二小姐出事的時候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但二小姐的屍身竟然放瞭幾天都未腐爛,傢人都嚇的不行,
傢裡給找瞭道士,道士說···說此女不是人類,屍身不處理掉,恐怕會屍變,然後就讓道士剁下瞭頭顱,分開埋葬,慢慢鎮子就傳開瞭,大傢害怕,再加上那世道,陸陸續續就都搬走瞭,”馮叔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