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人是誰?”芝芝問道,
忽然那女鬼凌厲的眼神射過來:“你們是誰?是不是那個女人讓你們來抓我的,”說著就狂風肆起,女鬼殷紅著眼睛看著我們,
喜寶上前一步護住我們,冷然道:“你已經死瞭,”
女鬼頓時眼神暗瞭下來喃喃道:“是啊,我已經死瞭,他沒來找我,都說戲子無情,可他們男人就有情嗎,還不是一樣,無情自私,”
“你有什麼心結可以說出來,我們幫你,”我看著女鬼的樣子不忍道,
“心結嗎?我要石鈺死,”女鬼怒喊道,
“石鈺是帶你走的那個男人是嗎?”我試探問道,
“對,他說要帶我一起走的,約好的那天晚上,我等瞭他整整一個晚上,可等來的是他那夫人,抓走瞭我,抓回瞭他們傢,對,就是這個庭院,
我看著那男人跟他那夫人著急的解釋著:我不喜歡她,她一個戲子,我怎麼會跟她在一起呢,也就是玩玩而已”,女鬼回憶著,
轉頭看向我們說:“你們看?我是不是很傻,竟然信那男人,”
“那後來呢?”我看著那滿臉痛苦的女鬼問道,
“那天晚上我認清瞭他,想要逃走,被一個下人看見瞭,逃離時不小心掉進瞭這口井裡,後來他那夫人知道瞭,竟然找人封住瞭這口井,”那女鬼淒慘的笑著說,
“等我有瞭意識之後,沖破瞭那口井,也離不開這裡,我在井裡聽著他和他那夫人生活裡的說說笑笑,
看著他兒子慢慢長大,兒子又有瞭孫子,而我在這口井裡待瞭不知道有多久,”女鬼惱恨道,
“你說的石鈺已經死瞭,早就投胎轉世瞭,你這樣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下一世的生活嗎?”我開解道,
“我知道他死瞭,他死的時候,他的魂魄看見我瞭,我把他嚇到的那樣子,又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不過我放過他瞭,是我看人不準,怪隻怪我自己,識人不清,可他也很慘,
他死的時候被他夫人狠狠地鞭打著他屍體,又請人施法把他的魂魄困在一個罐子裡,哈哈哈,直到他夫人死之前,才把他放瞭出來,你們說他是不是也很慘啊,”女鬼仰天大笑道,
“我去,原來這石鈺的夫人才是狠人,”那郭道友一臉震驚道,
我聽到也是很震驚,真沒想到這夫人是真狠,竟然鞭打屍體,
“石鈺死瞭之後,那夫人走到井口對我說,她這些年一直忍著,直到他死瞭,她才真正地舒坦瞭,”那女鬼說,
“她這是怎麼瞭?一會兒要殺瞭石鈺,一會兒又說他已經死瞭?”芝芝看著那女鬼不解地問道,
“看她的樣子有時候因為怨恨還以為她沒有死,所以想殺瞭那個男人,可她也知道那個男人早就死瞭,
她這些年的怨恨隻不過是在怨恨她自己,識人不清吧,”我可憐地看著那女鬼,
“那你怎麼才能投胎呢?”芝芝問道,
“我要拿回我師傅給我的玉簪,那玉簪是我師傅的娘親給她的,
後來給我瞭,那玉簪被我拿給那男人當定情信物瞭,我拿回那發簪,”女鬼厲聲道,
“好,我們幫你,那玉簪有什麼印記嗎?”芝芝點頭保證道,
那女鬼看瞭看天,快亮瞭:“玉簪上刻有我師傅的名字—傅雪,”說完飄進瞭井裡,
“把這石傢的後人叫來吧,”我看著那女鬼消失之後說道,
郭道友點頭:“好,天亮,我馬上聯系,”
叫來瞭石傢後人,那後人表示:“這個我得問一下我爺爺,我傢裡祖傳的東西我還真不知道,你們···晚上見到那女鬼瞭?”
“嗯,石鈺是你什麼人?”芝芝冷聲問道,
自從昨天晚上聽到那女鬼說的事,就對這石傢的後人沒什麼好感,
那後人一臉震驚:“石鈺是我的太爺爺,是關於他的?”
“不錯,你去問你爺爺,有沒有一根玉簪,簪子上刻有傅雪的名字的,”芝芝回道,
“好,那我馬上回去問一下,”那後人看瞭眼我們就出去瞭,
“芝芝,去堂廳坐會,”我扶著芝芝進去,
“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瞭,”郭道友笑著說,
“不一定,按理說不應該這麼順利,其他人為什麼沒有給解決?”沈軒沉思下問道,
“不清楚,剛才那人沒跟我說太多,就說之前請的人都沒解決掉,”郭道友解釋道,
“喜寶,你說有什麼異常嗎?”我問道,
“那女鬼陰氣不重,正常來說女鬼因怨恨應該陰氣很重才對,”喜寶想著那女鬼,感覺不太對勁,
“那女鬼可以投胎,隻要要到那玉簪就行,沒有多大困難,那之前那其他人是可以處理掉的,應該是有異常的,”我堅定道,
不一會兒那石的後人推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爺爺來瞭,看見我們忙打招呼:“我聽我孫子說,你們看見那女鬼瞭?”
“是的,是個唱戲的女鬼的,”芝芝回道,
那老爺爺嘆氣道:“這事怪我爸爸,是我爸爸對不起人傢,當年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媽媽也怨恨瞭一輩子,最後做出瞭很···不好的事,”
我和芝芝看出這位老爺爺應該知道她媽媽做出瞭什麼事來,
“現在那女鬼想拿回那玉簪,”我說道,
那老爺爺拿出開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個白玉簪子,遞給瞭我們:“她找的應該是這個,”
我接過來打開,拿起那玉簪,看見瞭刻字傅雪,點頭:“對,是這個,”
“那就幫我們交給她吧,讓她好好去投胎吧,”老爺爺說道,
“好的,”沈軒看瞭眼玉簪回道,
到瞭晚上,那女鬼出來,
“玉簪我們幫你拿到瞭,我們送你去投胎,好好生活下一世,”我遞給那女鬼說,
那女鬼笑著接過那玉簪打開看瞭看,隨後戴在瞭頭上,
突然一把拉住我扣住我脖子陰狠道:“哼,你們以為這就完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