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都已經逛的差不多瞭,沒有什麼可以逛的瞭。
“顧臨漳,咱們該走瞭”,我說道,
“那就走吧,我跟樓硯說一聲,”顧臨漳邊看著書,邊回我,
又挑眉問道:“你不是感興趣樓硯和那女人的事嗎?”
“哎呀,那女人都放棄瞭,都走瞭,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呢,”
顧臨漳輕笑瞭下回道:“那今天走吧,”
我點點頭,顧臨漳站起身就跟樓硯去告別瞭。
樓硯站在門口一臉不舍道:“下次有機會我去你那樓雨閣,去見見喜寶,”
我高興道:“隨時歡迎,”
顧臨漳帶著我又逛瞭幾個景點,看著景點情侶打卡,我也忍不住想跟顧臨漳打卡一下,
於是我買瞭拍立得,看見好看的景點,就拉著他一起拍照,結果照片出來之後沒有他,隻有我一人,
“你…..怎麼沒你”,我震驚道,結果顧臨漳拿來照片:“你以為我是別人想拍就可以拍的嗎,”說著手一劃動,那照片裡顧臨漳出現瞭。
後面我又拍瞭幾張,顧臨漳又一劃動手就出現瞭。
慢慢的人就多瞭起來,找瞭個小吃店就嗎,顧臨漳就看著我大快朵頤地吃著,
隔壁桌兩個像是大學生的女生看見顧臨漳眼裡發出星星,小聲討論著,
最後演變成猶猶豫豫地走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你好,我們是攝像專業的,想拍您幾張的照片來做我們的課後題可以嗎?
我笑著跟顧臨漳低哄道:“顧臨漳,幫幫她們吧,”
顧臨漳凝眉問道:“我照不出來的,你不會是想我的身份昭告天下吧?”
我連忙擺手:當然不是瞭,但我也想知道你的照片出現在大學裡,那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啊,”
顧臨漳知道我的小心思,就是單純的想玩。
沒什麼可玩的瞭,開始玩他瞭!
可他不介意用另外一種形式玩他!
顧臨漳隻能點頭同意瞭,當然不同意也沒辦法,自己媳婦自己寵。
那兩個小女生過來瞭,找到很適合拍照的景色,
開始教顧臨漳姿勢,但顧臨漳怎麼會按照其他人的要求來滿足呢,
所以顧臨漳自己擺的姿勢,很符合他的氣質來,全程眼神沒挪開,一直看著我。
我看著顧臨漳擺的姿勢,癡癡的看著他,而那兩個學生就滿臉的激動不停的拍照,等拍瞭差不多2個多小時,才算結束,但也請我們吃瞭飯。
等她們走瞭,我一臉的疲憊,懶懶散散的靠在他身上,低聲道:“累瞭?”
我點點頭:“去休息一下吧,你也好好想想,你想去什麼地方?”
顧臨漳看著打著哈欠的我:“好瞭,快睡覺吧,”
他說完這句話,我就睡瞭過去。
顧臨漳攔腰抱住我去瞭酒店,
等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顧臨漳已經把早餐拿上來瞭,
你買回來的?”我問道,
顧臨漳回道:“當然不是瞭,酒店的,
我邊吃著說道:“接下來你打算去哪兒。”
顧臨漳低沉道: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急忙吃好早餐,趕去化妝和打扮。等著晚上到來。
到瞭晚上,我站在陽臺上,看見滿天星空,太美瞭。
顧臨漳低聲道:“這樣就太美瞭?”
我吃驚道:“這還不美?什麼叫美?”
顧臨漳一把將我抱起飛瞭出去,我緊緊閉上眼睛摟著他脖頸,耳邊的風呼嘯著,
不一會兒,耳邊的風輕柔的掠過,腳踩在瞭地上,
這兒也太漂亮瞭,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月亮照射下來,眼前的一切都是特別驚艷的,微微吹著清風,周圍的野花搖曳生姿。
“顧臨漳這是哪裡?”我連忙跑過去貼上那大月亮,一些微微磁場在,她的身體靈力微微流動著全身每個點。
“這是人類和仙界相交的一個點,這地方沒有白天,隻有夜晚,月亮也是一直陪著!”顧臨漳解釋道。
我跳起來貼瞭下月亮最高的一個點,月亮竟然微微挑瞭一下,月亮竟然可以害羞。
我不經意的驚擾瞭一下月亮,月亮裡竟然閃現出似人的聲音,
顧臨漳摟著我,兩人面朝夜空,看著夜空的繁星點點,兩人之間的感情平和,幸福的氣息縈繞著。
隨後的幾天裡,顧臨漳帶著我去瞭很多比那天夜晚的景色都美,但我和他都比較喜歡兩人呆在一起,不要其他任何人。
陰曹地府
“喜寶,你的任命下來瞭,你以後都不用離開瞭,你正式掌管陰曹地府,”言卿拿著任命書說著。
顧南炫皺眉道:“他才不要做瞭呢,”說著就拿著任命書去找瑾弈。
瑾弈則幫著哄著老丈人和丈母娘開心快樂。
看見顧南炫出現,瑾弈皺眉問道:“你怎麼來瞭?”
顧南炫遞給他的任命書,瑾弈看瞭眼笑著問道:“這是你父君顧臨漳給你下的使命,你為什麼找我呢?”
瑾弈看瞭看任命書道:“你又不是沒當過,這有什麼的?”
顧南炫低頭道:“不想做這個工作,不感興趣。”
瑾弈問道:“你感興趣的工作?”
顧南炫笑著說:“當然是學習瞭,”
瑾弈被氣笑瞭,因為他也想把整個冥界交給他來管,結果這個小子竟然都不喜歡,
喜歡讀書?幹嘛,回到古代考取功名?
瑾弈直接下冷聲道:“既然任命已下,就去吧,”
顧南炫還是想單純的讀書,或者隨便逛逛。
瑾弈冷聲道:“你去找你父君,我不管這事瞭,”
顧南炫肯定搞不定他父君,所以他第一想到的就是瑾弈叔叔,
完瞭,這次瑾弈叔叔也不管我瞭!
顧南炫不動,瑾弈挑眉喊道:“喜寶,你很合適做這個,做這個也可以讀書,是不是?”瑾弈還想勸一下他啊。
顧南弦淡然道:“那我就去找我父君,”
瑾弈倒是聽說是早就出去旅遊瞭。
正玩著開心的我和顧臨漳,剛要找個地方出現,顧南炫突然出現,
顧臨漳知道他要來,就一直寫著毛筆字等著他兒子來,
父子倆從進來就一直不說話,一直等到聽到我走瞭進來,總算是有所緩和瞭。
顧臨漳聽見我來瞭才開始說話瞭,
我看見喜寶來瞭激動道:“喜寶你怎麼回來瞭?”
顧南弦看瞭眼他父君,故意很是委屈、到時候惹的娘親心裡不快,那父君就要遭殃瞭,誰讓他不顧他本人意願。
顧臨漳冷眼看著喜寶:“任命書已下,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