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陌生的情緒讓秦止有些慌亂。
狠狠的閉瞭閉眼,心剛靜下來,便看祁熹小跑著從外面跑進來,剛換的衣服瞬間又被打潮瞭,她的手上穩穩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雞湯。
“大娘讓我給你的,說你早上就沒吃飯。”祁熹邊說心裡邊想翻白眼。
這位大爺真是跟孩子一樣,不愛喝粥,就想吃點好的。
秦止淡淡的“嗯”瞭一聲,坐在桌邊開始喝雞湯。
“今晚你跟我睡。”秦止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祁熹:“……”
後世看電視劇,好像就有這樣的場景。
上位者看上瞭誰傢的女子,當晚便寵幸瞭。
可……
她低頭瞅瞭瞅四平八萬的胸脯,營養不良的身體。
豆芽菜一樣的身材她自己都嫌棄,這位爺這是饑不擇食,時不可待瞭?
秦止掃瞭一眼雷劈般的祁熹,好看的眉眼閃過一絲笑意:“你在想什麼?”
“我沒想什麼!”祁熹反駁的很快。
秦止上下仔細打量她:“你以為本座會對你這副小身板感興趣?”
祁熹:“……”難道不是嗎?
秦止用眼神示意祁熹坐下,聲音低沉解釋:“女鬼案你以為結束瞭?”
祁熹:“……”難道不是嗎?
秦止皺眉敲瞭一下她的腦袋:“本座以為你很聰明,看來是本座的錯覺瞭!”
祁熹摸瞭摸被敲疼的腦門,不滿:“有事說事,你敲我作甚?”
秦止唇角幾不可見的上揚:“你知道一頭農作的牛有多重嗎?”
祁熹瞬間石化。
她明白瞭!
湯林一人之力,根本無法翻動一頭牛,還是一頭中瞭毒死沉死沉的牛。
那麼。
女鬼案的背後,還有人?
秦止看她的明明滅滅的神色便知她想到瞭,聲音不急不緩的道:“從湯林的話中得知,背後之人知曉本座的身份,知道本座在此,還敢出來作妖,此人必定極為張狂,
你知道打壓我們最好的方式是什麼嗎?”
祁熹搖瞭搖頭。
秦止繼續道:“對方今晚必定繼續出來作妖,如此便能將女鬼案推到恐懼頂峰。”
祁熹倒吸一口涼氣。
穩瞭穩心神,她問:“所以,今晚才是重點?”
“嗯,”秦止拿起湯匙喝瞭一口雞湯:“背後之人,興許是本座的熟識。”
“會不會是那群黑衣殺手?”祁熹想到瞭一種可能,忙問。
秦止淡淡搖頭:“黑衣殺手隻是受雇於人,不會做這等迂回之事,背後究竟是何人,今晚便可見分曉。”
他乜瞭祁熹一眼:“總之,讓你今晚跟本座一起睡,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即便你饞本座的身子,也要想想你這小身板經不經得住本座的拳頭。”
祁熹:“……”
臉呢?!
她好想問問秦止,是不是一路奔波把臉跑丟瞭。
這人說話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
饞他身子?
啊呸!
祁熹在心底不知淬瞭幾口,站起來,佯裝無意的撫瞭撫本就沒有灰塵的衣衫:“吃飽喝足,我要去睡個午覺,晚上好抓鬼!”
秦止看著祁熹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唇角上揚幅度不自覺變大。
夜晚,很快來臨。
二人睡瞭一下午,此時便待在黑燈瞎火的房裡靜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