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拿秦止的貼身之物做藥。
想想那個場面,祁熹感到惡寒。
朱莞香迷戀秦止,幾乎到瞭變態的地步。
未待祁熹開口,朱莞香繼續道:“姑娘開鋪子定是需要銀子的,莞香方才看過鋪子的詳介,知曉姑娘做的這是為民的好事,莞香身為國公府長女,自當為京城百姓出一份力。”
祁熹:“……”再次惡寒。
如果朱莞香敞開天窗說亮話,祁熹還敬她是條漢子。
畢竟在後世,她也見過販賣明星使用過的物品。
喜歡就是喜歡。
意淫就是意淫。
還非得套上一個冠冕堂皇為國為民的帽子。
簡直令人作嘔。
祁熹再不喜朱莞香,也沒有跟銀子作對的道理:“那便多謝莞香姑娘資助瞭,祁熹感激不盡!”
朱莞香笑笑:“祁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隻盼姑娘閑暇時,能記得莞香才是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拉攏瞭一個投資商,還是不用給分紅的,祁熹樂的眉開眼笑。
這副模樣,落在朱莞香眼中,便是猥瑣又市儈。
朱莞香放下茶盞,面色雖有不快,但隱藏的極好:“女兒傢的心思,讓祁姑娘見笑瞭,我那手帕交近日也是,結識心上之人,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
祁熹揚瞭揚唇。
拉低別人,抬高自己。
自古通用。
但是這些人忘瞭,就算你把對方拉至塵埃裡,你還是你。
祁熹不冷不熱的撩眼:“你那手帕交對男子,倒是一片真心。”
“是啊!”朱莞香嬌嘆一聲:“莞香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女子,雖看出那男子對莞香的手帕交無意,苦於不知如何相勸,今日還約其出來,旁敲側擊也是徒勞。”
祁熹眉目輕擰,心底覺得不對勁,卻又不知哪裡不對勁。
朱莞香見祁熹沉默,轉開話題:“哥哥近日倒是經常出入秦府,祁姑娘若是有東西送給莞香,可交予哥哥,讓哥哥幫莞香帶出來。”
祁熹眉梢輕揚,膩歪歪的朝她點點頭。
朱傢長子求醫之事,她是知曉的。
不止朱傢長子,最近還有普通百姓去求王府的後門求醫問診。
舅舅住進秦王府時間不長,客院已經被他改造的像個藥廬。
對於龕毒的研究,祁熹也當起瞭甩手掌櫃。
她現在隻想搞明白龕毒是怎麼制作出來的。
後世她的那些戰友,就因此而死。
想起那些慘死的戰友,祁熹眼底驟冷。
朱莞香敏感的察覺到祁熹的心緒改變,以為是自己令祁熹感到厭煩,忙拉出手帕交出來溜場子:“說起我那手帕交,也真是被情愛沖昏瞭頭,傢裡本就不富裕,卻在那男子面前偽裝富足,二人相交沒多久,送出去的銀錢都夠姑娘你開一間鋪子瞭。”
祁熹捕捉到心底的那絲異樣。
忽然知道,哪裡不對勁瞭!
她忙問:“朱姑娘可否讓小女見見你的那位手帕交?”
朱莞香說瞭對方很多壞話,此時自是不願的。
祁熹也明白女孩子之間的那些小心思:“朱姑娘放心,小女決口不提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