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裝委屈巴巴的抬頭看秦止。
就這樣被人說瞭壞話啊!
秦止拍拍她的腦袋,靠近祁熹的耳邊,壓低聲音:“放心,等本座將他舌頭拔下來送給你!”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祁熹耳蝸一癢,歪頭在肩膀上蹭瞭蹭:“我不要他的舌頭,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抽光他的內臟。”
秦止:“本座應你。”
黑袍人完全不知黑暗裡,隱藏著惦記他們器官的大活人。
沙啞男子繼續道:“主子說,上頭要我們盡快轉移。”
尖聲男子:“都怪那腦子有病的病秧子,自從她出現,上頭少瞭不少收入,隻得壓榨咱們!新釀瞭這麼多,現下又要轉移。”
沙啞男子嘎嘎怪笑兩聲:“別抱怨瞭,到時候抓到人,先給你玩玩。”
男子話音剛落,祁熹便察覺秦止全身緊繃,呼吸加重。
沉沉長長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
未待祁熹抬頭去看,身後的溫度便沒瞭。
說抱就抱,說撒手就撒手,招呼都不打一個。
隻見秦止手中長劍出鞘,射向沙啞男子的肩頭。
男子被劍氣帶飛,死死的釘在瞭墻上。
尖聲男子眼見同伴被刺,抄起墻上的鉤子,怪叫一聲朝秦止撲來。
秦止側身閃過,沒瞭長劍,直接用拳。
每一拳,都打在男子的耳朵上。
男子隻覺耳邊轟鳴,在秦止第一拳下來的時候,便失去瞭聽力。
沒瞭聽力,他慌張的揮舞著手中的鉤子。
冷不防的,鉤子被秦止一把抓住。
秦止反手,將鉤子精準的甩進瞭男子的肛門處,手臂大開大合,用力一扯。
男子直接被巨大的力道扯飛,隨著他一起飛出去的,還有自己的內臟。
鮮血,如同紅雨般灑下。
紅雨中,還夾雜著腸子,心臟等物。
鬥笠也消失不見,露出一張沒有面皮的臉,充血的雙眸,驚恐的圓瞪。
被釘在墻上的男子,本就失血過多,又被過度驚嚇,腦袋一歪,暈死過去。
祁熹:“……”
當他察覺,別人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對待他的時候,才開始恐懼,害怕。
當初,他如此對待那些少女的屍體時,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嗎?
這邊的動靜太大,很快,祁熹便看見從四面八方的甬道裡沖出來許多黑袍人。
他們張牙舞爪,聲音沙啞,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鞭子。
就像一群手持武器的烏鴉。
秦止迅速回到祁熹身邊,將祁熹護在身後。
祁熹打開綁在腰間的工具箱,一番翻找,找出她平時用的最順手的解剖刀。
解剖刀整體精鋼材質,把柄順滑服帖,刀柄纖薄鋒利。
當黑袍人沖上來的時候,祁熹手握解剖刀直接沖瞭上去。
秦止本以為,女子遇到這種場景,理應躲在男子身後尋求保護。
未防祁熹竟這般勇猛,伸手隻拉住瞭祁熹的一片衣角:“你瘋瞭?”秦止大怒。
看著那個纖弱的小身板,眨眼間沖進瞭黑袍人的包圍圈。
那種撒手沒的感覺,從指尖,涼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