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也覺得秦止瘋瞭。
哪有人鎖著別人的喉要親親的?
兩個人在一起,誰愛的多,誰先輸。
秦止不知,在他愛上祁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瞭,輸的一敗塗地。
祁熹背負的太多,和秦止在一起,自始至終,都像是小孩子在玩過傢傢。
就像有人送給她一個非常漂亮的玩具,她喜歡,但是,她所背負的,註定讓她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去珍愛那個玩具。
猶豫瞭一會兒,祁熹抬起頭,在秦止嘴角“吧唧”一口。
還非常誇張的“木馬”一聲。
在秦止眼裡,這就是敷衍。
毫無掩飾的敷衍。
他扣住祁熹的腦袋,狠狠的吻上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唇。
不停的輾轉,蹂躪。
大手,緩緩的移到她的腰間,隔著佈料,仿佛都能感受到她滑膩的皮膚。
祁熹腦子“轟”的一聲。
這貨想幹啥?
未待她有所反應,秦止試探性的,舌尖輕探。
靈魂,在這一刻震動。
秦止呼吸加重,手在她腰間的力道也逐漸加重。
“唔,”祁熹害怕瞭,開始掙紮。
柔弱無骨的身子,在秦止身下扭動。
秦止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撞,整個人喪失瞭理智,不得其法的啃噬祁熹的唇。
腦子裡那根理智的弦,不斷的拉緊,再拉緊。
理智告訴秦止,他不能這樣。
這是他的熹兒,他必須三媒六聘,風光將人娶進府上才可以為所欲為。
可正是因為,這是他的熹兒。
他做不到,把持不住。
身體,好似隻要沾上她,就開始有沖動。
“秦止!秦止!停!”
在他的唇一路往下時,祁熹終於掌握瞭話語權,跟殺豬似的嗷嗷喊:“啊,秦止!你幹啥!我去!你冷靜點!”
剛準備來通報的計都:“……”
主子這是在……打祁姑娘?
計都覺得,身為屬下,應該為主子著想。
祁熹那女子,睚眥必報,這回他的打痛快,哄的時候,就難辦瞭。
雖然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可主子這床邊還沒摸著呢?
計都覺得,身為屬下,應該勸主子冷靜。
思及至此,計都站在門外拔高瞭嗓子:“主子!朱大公子已經回去瞭!”
暗處的黑甲侍衛:“……”好小子,有膽子。
房中的聲音戛然而止。
計都很滿意,繼續道:“朱二公子要我轉告您,這事沒完。”
暗處的黑甲侍衛:“……”這小子,沒腦子。
“砰”的一聲。
房內不知打翻瞭什麼。
計都心底一突。
連忙抬步,直接推門而入。
暗處的黑甲侍衛:“……”集體對計都無語。
他們覺得,主子成功路上的絆腳石不應該是朱大公子,而是計都。
果不其然,下一刻,計都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從房裡飛瞭出來。
“嗵”的一聲砸在地上,聽著就肉疼。
小倪滿來懵的從樹上下來,扶起計都:“計侍衛,主子為啥打你?”
計都:“……”他方才,看見瞭什麼?
好像看見瞭,又好像什麼都沒看見。
主子衣衫凌亂,將祁姑娘壓在軟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