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揚起拳頭,剛想收割季霖的兩顆後槽牙,便覺身前一輕。
秦止涼入骨髓的聲音傳來:“計都,打死。”
計都常年跟在秦止身邊,就是秦止手中的刀,還是一把染血開刃的刀。
在得瞭秦止的命令以後,拳拳到肉,招招奔著將季霖活活打死而去。
若不是季霖也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懂得在危險時刻,怎麼保護自己,他在計都手裡,絕對喊不到第十聲。
“草!老子中毒瞭,你們有必要這樣打……我去……嗷……你小子真黑……”
“好漢……嗷……不行……那裡不能打……”
秦止聽著季霖的聲聲哀嚎,面色黑的像是素描畫,還是有面部陰影的那種。
“他碰你瞭?”
祁熹聽到秦止這樣問自己。
心裡,莫名的有些害怕。
好像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長在自己身上,當傢做主的卻是秦止。
“……沒,他沒碰著。”祁熹視線飄忽。
不敢看秦止,也不敢看計都那邊,去看角落裡縮著的涼國女子。
見人傢衣著清涼,又不好意思緊盯著人傢看。
無處安放的眼珠子啊,好想裝瞎作聾。
唇上忽然多瞭個東西。
是秦止的手指。
秦止用指腹輕輕摩挲:“本王方才,看見他碰你這裡瞭……”
祁熹:“你陰陽怪氣什麼呢?我說沒碰到,就沒碰到!”
秦止:“……”她還兇起來瞭?
在一番不可置信後,秦止說服瞭自己。
長嘆瞭一口氣,有些委屈的道:“本王都沒碰過……讓他碰瞭,本王心裡肯定不……”
下面的話,被祁熹給堵在瞭嗓子眼。
祁熹扒著秦止的肩膀,踮著腳,直接吻瞭上去。
秦止的唇和他身上的體溫有著極大的反差。
猶記得,秦止身上總是暖烘烘的,冬天的時候,讓人想要溺死在他的懷裡。
他的唇,是冰冰涼涼的。
嗯。
吻起來,很舒服。
秦止反應過來以後,覺得祁熹吻得不是他的唇,而是吻到瞭他的心坎裡。
他反手將人納入懷裡,一手托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壓住她的後腦勺。
他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愛,需要怎樣來表達。
曾經看過話本子上的內容,陡然的,浮現在腦海中。
他吻得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原來,愛一個人,藏在心裡的憋屈,是被這樣釋放的。
原來,釋放出心底對一個人的愛意,是這樣的滿足。
可是,這種滿足,就像一頭貪吃的饕餮在心底滋生。
讓人想要多一些,再多一些,更多一些。
祁熹:“……”
察覺到腰上的那隻大手在躁動,她開始不安瞭。
這這這……
這貨是瘋瞭嗎?
自己剛剛還嘲諷季霖白日宣淫,秦止這是在幹啥?
當著眾人上演活春宮?
要不要這麼開放?
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一連三問,問的祁熹自己都有些懵。
她也是在此時,感受到秦止的力量有多大。
她不由得在想,秦止對自己,是容忍瞭的。
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果想要自己,自己根本反抗不瞭。
“唔……唔唔……”祁熹在秦止的懷裡開始掙紮。
她不想當著這些人的面社死,以後都要戴著面紗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