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倪飛出去這件事。
眾人沒有關心,更沒心疼。
簡直是活該好嘛!
主子脾氣已經算是好的瞭。
換成旁人,真能一掌直接給拍死在地上。
花樣作死的高度,他們踩著高蹺都比不上。
秦止為祁熹將衣衫整理好,還貼心的將她的腰帶系瞭一個好看的蝴蝶結。
祁熹躺在地上,雖然還喘氣,人已經死瞭。
俗稱,社會性死亡。
簡稱,社死。
還有什麼,比和男友當著朋友的面親熱,還丟人的麼?
有。
朋友也跟著摻和進來,還問“要不要脫衣服”。
逆天的社死行為。
比催情藥還讓人上頭。
祁熹閉上眼睛,選擇性腦死亡。
秦止人還跪在祁熹身前,見她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抿瞭抿唇,自知是自己唐突瞭。
他站直身體,脫下外衫,將祁熹整個從頭包到腳,攔腰將人抱瞭起來。
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法師的身影,就連那些蟲子,都不見瞭。
空氣裡,彌漫著刺鼻的氣味,還有男性獨有的麝香味。
涼國,以前隻覺得這個國傢的上位者行事像是陰溝裡的老鼠,如今看來,當真是令人作嘔啊!
男男女女們,已經結束瞭,紛紛像是喝醉瞭酒,赤身裸體的躺著。
秦止有些沖動。
想將這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全部宰殺瞭。
理智告訴他,不能。
涼國,就算再惡心人,也輪不到他來宰殺朝官。
法師請來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就是打的這個算盤。
國與國之間,和文武百官不同。
兩個國傢可以對峙,可以起戰火,燃狼煙。
宰殺朝臣,即便得到瞭這個國傢,也會失瞭民心。
“計都,去將大熊帶進來,搜查涼國皇宮,找到清遠法師!”秦止沉聲吩咐後,抱著祁熹大步離去。
祁熹窩在秦止懷裡,視線受限,心裡覺得安全多瞭。
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害羞。
隻有窘迫。
祁熹便是。
囧的無法見人,更是無法面對和她並肩躺過的小倪瞭。
秦止尋瞭一處無人的宮殿,命大倪在門外守著,抱著祁熹大踏步走瞭進去。
祁熹察覺到自己被放在瞭一張墊著軟墊的椅子上。
下一刻,秦止忽然掀開外衫,將自己的腦袋也探瞭進來。
兩個人,像是小孩子玩蒙床單的遊戲,躲在秦止的外衫裡。
光線昏暗,祁熹看見秦止近在咫尺的俊彥。
怪不得都說霧裡看花花更美。
昏暗的光線映襯的秦止五官棱角精致分明,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骨,在他的鼻側落下瞭一片陰影。
祁熹目測,比她解剖過的任何一具屍體都要高。
秦止抿著唇,望著她:“熹兒,是本王不好,本王讓你受辱瞭……”
他知曉祁熹的倔脾氣,更知曉,祁熹心底的對正義幾乎有著執念。
她隻是為自己,套上瞭一層世俗女子蠻橫貪財的外衫。
她骨子裡的正直,正義,在面對大是大非面前,便會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辱她?
秦止懊惱的想要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