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預言來掩蓋自己的罪行。
隻因世人相信格傢的卜算。
就算毀瞭一個人的名譽,殺瞭人,篡瞭位,都可以用預言來美化。
格傢,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秦止淡淡一笑:“為自己的狼子野心,披上一層愛國的羊皮,真愛國,還是偽愛國,跟本王去黑獄一趟便知。”
大倪從殿外走進來,像拖死狗似的,將具大人拖瞭出去。
走到門檻處,具大人扒著門檻不撒手,口中嚷嚷著:“祁熹是七殺星!祁熹會反的!她是七殺星!”
大倪聽見秦止的聲音從殿內傳來:“格大人說他熱。”
大倪當即會意,揪著具大人身上的大氅開始扯。
這是具大人的遮羞佈,具大人死死的拽著不撒手:“這是皇上給我的!這是皇上體恤我!”
奈何,他畢竟歲數大瞭,哪裡是大倪的對手。
一陣寒風襲來,凍得具大人打瞭一個哆嗦,大氅被大倪扔出瞭十步遠。
具大人被凍的鼻水流進花白的胡須裡。
小石頭帶著兩名小太監抬著擔架走瞭過來:“大倪侍衛,用這個,這個好使!”
就這樣,具大人又被綁在瞭擔架上,像遊街似的。
不過這一次,沒有抬回他的具府,而是直接進瞭黑獄。
朝堂上,沒瞭具大人,眾人心思各異,半晌無人敢開口。
不知過瞭多久,約有半炷香,又或者是一炷香。
眾人隻覺得頭皮是麻的,腳底板都是麻的。
皇上才長嘆一聲開口:“朕信祁大人,愛卿們呢?”
“臣信祁大人~”
“臣信祁大人~”
“臣信祁大人~”
高昂的聲音,在朝堂上回響。
一個人,無需旁人評說,更無需自己言說。
隻需,看她如何做!
祁大人何時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他們忘瞭,隻知道,自從祁大人出現以後,從未見她做過一件叛逆之事。
相反,她驗屍,為死者鳴冤,為生者平憤。
她從百姓中走來,雖身披官服,上朝堂,卻依然心系百姓。
這是每一個為官者,需要為之學習的崇高品質。
即便有一天,祁熹真的帶領死屍踏平大陵。
他們想,也是有其原因的。
那種原因,不是因為身在上位的哪一個,而是因為百姓。
因為那萬傢燈火,裊裊炊煙。
“七殺星是什麼,朕不知道。”秦臻示意小石頭來扶他,他搭著小石頭的手,和秦止一起,高站在龍椅之前,望著滿朝文武:“祁熹是什麼人,朕知道。”
話落,他轉身看向秦止:“格傢滲透多年,絕對不止一人,他隻是格傢的一個工具,接下來,還是要辛苦皇弟,給朕查,往死裡查!摸著謠言查!朕的江山不容覬覦,朕的弟媳兒,更不容抹黑!”
秦止拱手:“是,臣弟領旨!”
封林一直在底下看著。
看著兄弟二人是如何處理祁熹之事。
他想,若是兄弟倆因為這些原因,而放棄祁熹,那麼,他傢熹兒,也就沒必要為這樣的大陵拼死效力瞭。
那樣的秦止,封傢,也不會允許祁熹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