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安得瞭消息趕來的時候,看見房門緊閉。
火氣瞬間就燒沒瞭理智。
祁熹身子骨不好,現在還在孕晚期,這就同房瞭?
他老秦傢就這麼缺女人嗎?
封淮安胸口劇烈起伏兩下,幾步上前,一腳踹開瞭房門。
“嘭”的一聲響。
險些將正在興頭上的秦止給嚇到心梗。
他連忙扯過旁邊的大氅,將祁熹蓋住,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封淮安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火氣,一股一股的往頭上撞。
他額角青筋暴起,直接上前揪住秦止的肩膀:“要痛快,不要媳婦兒瞭是不是?”
“別說老封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信不信京城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老封傢如珠如寶疼著的孩子,就這麼給你折騰?”
封淮安面色漲紅,一聲比一聲尖銳,可見氣的不輕。
秦止現在來不及解釋,著急套衣衫。
祁熹將自己裹進大氅裡,頭都不敢露。
太丟人瞭,還有沒有隱私瞭?
被舅舅抓包,這事兒簡直炸裂。
等秦止將衣衫套好瞭,才找回自己的風度,開口道:“本王有分寸,沒準備放肆!”
封淮安明顯不信秦止的說辭,上下打量他一眼:“沒放肆?老夫看你是放肆完瞭!”
男人最瞭解男人,封淮安又是個醫者。
一眼就看出,秦止幹瞭什麼好事。
揪著他的肩頭就往外扯:“你跟老夫進宮,老夫讓皇上給評評理!實在不行,封傢這姑娘咱們不嫁瞭!孩子,封傢還養的起!”
祁熹:“……”
此事要鬧到皇上那裡,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孕期白日宣淫,這是有多想?
媽耶。
她果斷放棄瞭當縮頭烏龜,露出頭來道:“舅舅!他他他真的沒放肆!”
說完,趕緊又縮瞭回去。
手上的觸感還在,秦止方才險些發狂的樣子歷歷在目。
身上,甚至還殘留著秦止的氣息。
瑪德。
沒臉瞭,沒臉瞭,她覺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無法和封淮安見面瞭。
秦止不忍見祁熹這般難為情,側過身,擋住瞭祁熹:“本王說瞭,本王沒放肆!”
封淮安被秦止氣的,完全失瞭理智,抬起手對著秦止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個小兔崽子!你都完事瞭還想瞞著老夫?你還準備怎麼放肆?一日七次郎?老夫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秦止:“……”
他被人打瞭腦袋?
祁熹:“……”
您是醫者不假,可您能不能給人留點臉?
“不嫁瞭不嫁瞭!”封淮安松開秦止就去扯祁熹:“還沒成婚就這般瞭,成婚瞭還得瞭!不嫁瞭!你跟舅舅回傢!”
祁熹眼睜睜看著封淮安的手靠近她。
她嚇得往大氅裡縮身子。
該脫的,不該脫的,都被秦止給脫瞭。
她現在是哪裡都去不瞭啊!
“淮安!”房門口響起瞭封老太太的聲音:“熹兒如何瞭?老身見你急匆匆來瞭!”
封老太太在府上看見封淮安出府,問瞭門房,才知來瞭王府。
老太太怕是祁熹生瞭,匆匆忙忙讓門房套瞭馬車,也跟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