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惠念念開心打招呼。
“念念。”薑不寒也擺瞭擺手,奇怪道:“你怎麼在這裡啊?”
“小寶要去遊樂場,我正好從傢裡過來,順路接他。”惠念念又解釋瞭一句:“我去醫院,正巧路過小寶傢。”
小寶已經拽住瞭惠念念的胳膊,指著屏幕讓她看來福。
“哇。”惠念念開口就是一句:“這貓真肥啊。”
一直昏昏欲睡的來福猛地睜開眼睛,眼中兇光之露,緩緩的回頭,看向視頻。
“哇。”小寶拍手:“貓貓醒瞭。”
薑不寒撓一撓來福的下巴,這肉的,這手感,聽不得胖這個字。
人啊,哪壺不開提哪壺,貓也是。
來福顯然對惠念念說它肥非常的不高興,抬手在薑不寒的手機屏幕上劃瞭兩下,可惜薑不寒是鋼化膜,劃不出印子來。
於是它轉過身去,用屁股堵住瞭屏幕,整個屏幕全是毛,惠念念和小寶也隻能看見毛茸茸的一片。
惠念念隻覺得好笑,哄瞭小寶兩句,要接小寶去治療瞭,便跟薑不寒再見。
薑不寒掛瞭電話後,感慨。
“我覺得吧,念念和明宜年挺般配的。大興哥,你覺得呢?”
喬大興在這方面比較遲鈍,想瞭想:“還可以吧,但是明宜年那麼有錢,能找惠念念這樣的普通人嗎?豪門不講究個門當戶對,一加一大於二嗎?”
這就不好說瞭,喬大興也不知道。
薑不寒也隻是隨口說說,就將這事情放下瞭。
之前薑不寒和邢念生偷偷摸摸的,雖然也不避嫌,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但總不能名正言順。不是一前一後,就是非常正經的討論一些話題。
但現在就不一樣瞭。
現在邢念生非常自然的一手拿過薑不寒的包,一手扶著人。
下班。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雙雙把傢還!
喬大興低聲問習初北:“習隊,你說邢隊和小薑,該不是要結婚瞭吧,你看邢隊都開始準備婚房瞭。”
“這怎麼可能。”習初北嗨一聲:“他們倆談戀愛才多久,滿打滿算三個月,不可能的。邢隊隻是想的周到,肯定要把什麼都準備妥當瞭,別的不說,那房子裝修帶通風,也也要一年多吧,再求婚,就差不多瞭。”
喬大興想想,也是。
然後他看向瞭習初北。
“習隊,你比邢隊還大兩歲吧?”
習初北頓時感覺到瞭壓力:“你想說什麼?”
“你的個人問題打算什麼時候解決?”喬大興說:“邢隊都做好榜樣帶頭作用瞭,你是副隊啊,你也要跟上啊。”
習初北萬萬沒想到,現在壓力來到瞭自己頭上。
然後他就把喬大興打瞭一頓。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沒有眼力勁。
薑不寒安安穩穩的休息瞭兩天,每天都會接到一個小寶的視頻電話。
當然小寶不是找她的,是找招財的,招財不在,來福也可。
第三天的,惠念念說,明宜年已經在小寶的念叨下,同意瞭在傢裡養一隻貓。
說著惠念念都笑瞭,明宜年也很忙,其實在傢的時間不多,買隻貓的話,估計就跟招財一樣,吃百傢飯長大,這裡待一會兒,那裡待一會兒。
可是誰叫小寶喜歡呢,沒辦法。
聊著聊著,薑不寒突然盯住瞭惠念念的臉。
“你臉上怎麼瞭。”薑不寒湊近屏幕:“過敏瞭嗎?”
隻見惠念念臉上,長瞭幾個小紅點,一粒一粒的。不明顯,要仔細看才能看見。
“嗯,好像是,有點癢。”惠念念摸瞭摸:“不知道是不是過敏,挺奇怪的,我最近也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惠念念抓瞭一下,揚瞭一下頭,薑不寒這才看見她脖子上也有。
惠念念挺白的,室內暖和沒有穿大衣,隻穿瞭一件中領的毛衣,一抬頭,便露出瞭脖子,脖子上也有挺明顯的紅點點。
“不對啊你這,什麼過敏這麼嚴重。”薑不寒感覺有點嚴重:“你不是正好在醫院嗎,別嫌麻煩去看看。”
惠念念大概自己看不到脖子,聽薑不寒這麼一說,跑去找個鏡子仰著腦袋看,看瞭看自己也被嚇著瞭。
“我下午上班就去。”
惠念念伸手摸瞭摸,這才發現,手上似乎也有。
“不行,不等上班瞭,可別有什麼傳染的,到時候傳給別人。”
當下惠念念和薑不寒打瞭招呼,掛瞭視頻,穿上衣服戴上口罩手套去醫院。
薑不寒見惠念念這麼聽勸,也就放瞭心。
惠念念自己就是醫生,去醫院該幹什麼那都是熟門熟路的,肯定沒問題。
誰也沒想到,半個小時後,薑不寒就接到瞭電話。
是惠念念的手機號,但是是一個陌生人。
“你好,這是裡大江醫院。”對面說。
嗯?不是惠念念上班的醫院啊。
薑不寒有點奇怪:“啊,你好。”
莫非惠念念的手機丟瞭,被人撿到瞭?
對面急促的問:“請問你認識這個手機號的機主嗎?”
“認識認識。”薑不寒忙道:“是我朋友,她是不是手機掉瞭被你撿瞭呀?”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大江醫院確實是離惠念念傢最近的一個醫院,莫非是出門坐車的時候把手機丟瞭,被醫院的人減去瞭。
但是那邊說:“不是的,不過你最好來一下醫院,手機的主人正在我們醫院搶救。”
薑不寒一聽懵瞭:“怎麼回事,她怎麼回事?出車禍瞭嗎?”
“不是,是鉛中毒。”對面說:“急性鉛中毒,被人送來瞭我們醫院,現在正在搶救,我看她手機上最近的聯系人是你,就給你打電話瞭。”
薑不寒立刻站瞭起來:“醫生麻煩你們先搶救,我馬上就來。”
薑不寒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雖然不大也不特別小,喬大興坐的離她最近,聽瞭個清楚,忙道:“我陪你去。”
邢念生開會去瞭,薑不寒喊瞭一聲:“習隊,我們先去看看,邢隊出來你幫我說一聲。”
習初北忙應著:“好,你們快去吧。”
惠念念也是一個人在中江工作的,父母都在挺遠的地方,這一下子可能都不好找人照顧。
“怎麼會鉛中毒呢?”薑不寒坐上車,有些想不明白:“鉛中毒是什麼,啃瞭鉛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