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口中的低語,像是拉他共赴天堂的催命劑。
因著薑若煙穿的是吊帶裙,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
戰景妄細細的吻過每一寸,呼吸粗重的不成樣子。
大手漸漸撩開瞭她的裙擺。
雖然他不想他們的第一次就在車上,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寶寶,可以嗎?”
薑若煙的意識根本不清晰,隻是本能的挺瞭挺胸。
這無疑是個鼓勵的信號。
戰景妄翻身將她壓在瞭車的座椅上,“寶寶乖乖,我會輕輕的。”
……
第二天清晨,薑若煙翻瞭個身,覺得遍體都疼。
怎麼回事,我昨晚被人打瞭?
揉瞭揉頭,睜開一絲雙眼,一張放大的帥臉猛然出現在面前。
臥槽!
戰景妄怎麼在她房裡?
噌的一下坐瞭起來,這才發現她竟然全身都是光的?
再瞅瞅那些滿地凌亂的衣物,薑若煙即便是傻子也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又趕緊躺好,拉著被子將自己蓋瞭個嚴嚴實實。
昨夜的記憶也隨之湧入腦海。
車上、床上、沙發上、洗浴間……
特麼的!
薑若煙想死的心都有瞭。
她能管住她的心,竟然沒能管住她的腎……
良久,她扒拉開被子的一角,露瞭兩隻眼睛出來偷偷的看瞭看戰景妄。
這狗男人睡的比豬都沉,想想昨晚他賣力的樣子,應該是累壞瞭吧?
趁著他還沒醒,薑若煙趕緊去洗瞭個澡,早飯都沒吃就出門瞭。
按照常規,今天醫館是不開門的,但這會她寧願去上班也不願意面對戰景妄。
另一邊,許傢。
許振衡和曹秀玲正在吃早餐。
突然,許紫瓊披頭散發的走瞭進來。
“爸,媽!”
她顫抖著喊瞭一聲,眼淚波濤洶湧的流瞭下來。
此時,她身上隻裹著一件被撕破的床單,露出來的胳膊腿和脖子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甚至下身還隱隱滲著血跡。
曹秀玲一看她這副樣子,心裡咯噔一下,像是被針紮瞭的疼。
雙手都無處安放瞭,“瓊兒……瓊兒你這是怎麼瞭?”
以往許紫瓊也經常夜不歸宿的留朋友傢,所以她昨夜她沒回來,曹秀玲也沒放在心上。
隻是一夜,她的寶貝女兒,怎麼就變成瞭這樣?
許振衡也是震怒不已,“瓊兒,是不是誰欺負你瞭?”
“嗚嗚嗚……”許紫瓊哭成瞭淚人,雙眼泛紅,帶著濃濃的恨意。
“是薑若煙!她給我灌瞭摻雜春料的酒,把我跟三個地痞仍在瞭同一個房間。
“一夜啊……嗚嗚嗚……我被那個三個男人整整一夜……”
“爸!我要殺瞭她,我要殺瞭薑若煙!嗚嗚嗚……”
許振衡頓時火冒三丈,心口疼的差點沒喘過來氣,雙手握拳,手指咯咯作響。
“這個孽障!真是心狠手辣,無法無天!瓊兒,你等著,爸爸去替你殺瞭她!”
可他剛往外走瞭兩步,大門口就沖進來七八個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看到這些記者,許紫瓊想到昨夜她們在房間裡猛拍的畫面。
整個人都癲瘋瞭,“滾,你們都給我滾!”
許振衡畢竟做瞭那麼多年的大集團董的事長,知道現在媒體要是想毀一個人或者一個公司,也就是頃刻間的事。
所以即便他再怎麼不高興,還是笑臉相迎。
“諸位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