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臉紅撲撲的,頭也暈暈的。
“我傢寶兒說瞭,讓我把你陪好,可你沒喝就走瞭,我傢寶兒肯定會怪我的,嘿嘿,來嘛,喝一杯吧!”
她伸手想去奪酒瓶,可身子一歪卻倒進瞭謝霆塵的懷裡。
哇偶!
他的胸膛好結實,懷抱好溫暖。
她好愛。
臉在謝霆塵頸窩蹭瞭蹭,雙手也環上瞭他的腰。
謝霆塵如遭電擊,一把推開瞭她。
“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喬小姐自重。”
他立馬後退瞭兩步。
喬晨幼小的心靈受到瞭莫大的傷害,大大的眼睛裡染瞭一層霧水。
張開手臂哭唧唧,“好冷,要抱抱。”
謝霆塵無奈,脫瞭外套披在她身上。
“走吧,我送你回傢。”
一聽要回傢,喬晨立馬春心蕩漾的點瞭點頭,“嗯!”
隻要進瞭她的傢,謝霆塵就是唐曾難逃她的盤絲洞瞭。
另一邊,薑若煙也回到瞭傢。
坐在沙發上的戰景妄聽到瞭動靜,連忙掐滅瞭手中的煙。
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擺出一臉我很生氣需要哄的模樣。
卻不曾想,薑若煙進來之後,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就上瞭樓。
哼!
死丫頭。
這次他真是的生氣瞭!
抬腳他也回瞭自己房間。
洗澡,睡覺。
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個小時也沒睡著,看看手機已經凌晨一點瞭。
滿腦子都是那個死丫頭。
她應該隻是沒看見他在客廳吧?
應該是喝多瞭忘瞭哄他吧?
最終他還是沒硬的過內心的掙紮,起身去瞭她的房間。
此時薑若煙已經熟睡,戰景妄掀開被子傾身覆上。
低頭輕輕的吻住瞭她的唇。
淺淺的描繪。
“唔……”
薑若煙喝瞭酒,又困的不行,根本睜不開眼,明明覺得身上有個人,卻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她沒有反抗,戰景妄就認為她的呢喃是在歡迎他。
結開她的睡衣扣子,手撫上那光潔高聳的肌膚,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
慢慢的,他的唇來到瞭她的脖頸。
薑若煙身體微微扭動。
她一動,戰景妄就更控制不住自己瞭,但還是要做足瞭前面的準備。
“唔……”
睡夢中的薑若煙不自覺地拱瞭拱身子。
戰景妄在她耳音輕聲道:“寶寶,這可是你自己要的。”
如洶湧波濤的海浪,一波又一波。
不知過瞭多久。
她頭發散亂,額頭佈滿瞭細細的香汗。
可戰景妄一想到她隨時都能離婚這事,心中就像瘋瞭一樣。
他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這樣她就永遠都隻能是她的。
他憐惜的低頭親吻著她的耳垂,溫熱充滿荷爾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蝸。
“寶寶,說你愛我……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薑若煙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瞭,隻是本能“嗯”瞭一聲,除此之外毫無任何反應。
可她的不語,讓戰景妄更難受瞭。
“寶寶怪,叫我的名字。”
“啊……戰……戰景妄。”
“說你愛我。”
“不……不要瞭……嗚嗚嗚……”
薑若煙受不瞭刺激,眼尾泛紅,低低的哭瞭起來。
“不許。寶寶,你永遠都不能推開我。”
直到天邊泛瞭魚肚白,兩人才都沉沉的睡去。
……
等薑若煙睜開眼的,已經中午瞭。
一伸胳膊覺得自己渾身冰涼,這才發現她竟然什麼都沒穿,動一動還酸痛的要死。
猛地想起瞭昨晚的夢,轉頭一看,果然戰景妄就在他旁邊熟睡。
薑若煙看見他就來氣,一腳踹瞭過去。
戰景妄倏地驚醒。
“怎麼瞭?”
薑若煙艱難的坐起倚在床頭,“你昨晚不是生氣瞭嗎?怎麼又會在我床上?”
戰景妄也坐瞭起來,“我想你瞭,自然就來瞭。”
“呵……”薑若煙冷笑,“你討厭我瞭,你就扔下我自己走,你想我瞭,你就不打一聲招呼自己來。你把我當什麼瞭?就算是室友,炮友,你也起碼得尊重一下人吧?”
戰景妄本來都已經消氣瞭,聽她這麼說,怒火又一下子上來瞭。
“那是你,把我當室友當炮友,我把你當妻子,當愛人,當要過一輩子得人!”
說完,沒等薑若煙開口,他便穿上衣服氣沖沖的甩門而出。
薑若煙坐在床上愣瞭好久。
妻子?
愛人?
過一輩子?
真的有愛嗎?
真的能過一輩子嗎?
洗瞭澡,換瞭衣服。
薑若煙正想下樓找點吃的,喬晨的電話就打瞭過來。
她深呼一口氣,調整瞭一下心情。
調侃道:“嗨!師嫂,早上好啊!”
喬晨:“狗屁的師嫂,你師兄那個老男人狗的很。灌酒不喝,送我回去不進我傢門,好像我是會吃瞭他的老虎一樣,警惕的很。”
薑若煙:“你昨晚不就是一直密謀要吃瞭他嗎?不過,據我所知,你可是他第一個送回傢的女孩,說明他對你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喬晨:“真的嗎?那我必須越挫越勇。”
薑若煙:“嗯,你吃午飯瞭嗎?要不咱倆出去吃點東西。”
喬晨:“好啊,你想吃什麼?”
薑若煙:“什麼貴吃什麼,吃完去購物,什麼貴買什麼,反正就想花錢。”
喬晨:“呦!看樣子,你昨晚沒把戰景妄哄好。”
說到這薑若煙就來氣:“我憑什麼哄他?我師兄不過是話趕話給他說瞭句玩笑話,是他自己小肚雞腸。不說他瞭,影響心情。”
掛瞭電話,將若煙開車來到瞭華都最高檔的西餐廳。
點好餐,在喬晨的逼問下,她便把自己和戰景妄的事都說瞭一遍。
聽的喬晨直搖頭,“臥槽,沒想到啊,我寶長得那麼仙,人卻那麼渣,妥妥的大渣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