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總裁辦公室裡。
戰景妄嘴角上揚,露出瞭戲謔的笑容,伸出修長的手指,戳瞭戳薑若煙氣鼓鼓的小臉蛋,心情大好地說道:“怎麼?我的老婆大人,還生氣呢?”
“生氣?笑話,我生什麼氣啊?”
“還不承認,老婆,你就是吃醋瞭。”戰景妄得意地笑瞭起來。
意識到這個,戰景妄心情愉悅極瞭。
“戰景妄,你別自作多情瞭,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吃你的醋呢。好瞭,我要回去瞭。”
說完,薑若煙立馬起身,要離開。
“這麼快就走?你來找我,不是有事嗎?”
“沒事。”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戰景妄也連忙跟著薑若煙離開瞭。
電梯來到瞭地下停車場。
薑若煙上瞭自己的車,戰景妄也跟著打開瞭副駕駛室的門,坐瞭進來。
薑若煙一冷,“你幹嘛?”
“跟你一起回傢啊。”
“你自己有車,幹嘛坐我的車。”
戰景妄直接扣上瞭安全帶,理直氣壯地說道:“我今天累瞭,不想開車。”
“無賴。”
薑若煙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啟動瞭車子,開出瞭音恒娛樂大廈。
戰景妄忽然覺得,自己的老婆吃醋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這時,他註意到瞭車上放著的禮品袋。
他拿起一看,便看到瞭羅思怡送的那瓶辣椒醬,調侃瞭起來,“老婆,你今天脾氣這麼暴躁,原來不光是吃醋瞭,還吃辣瞭啊。”
薑若煙看瞭他一眼,“你小心點啊,別整壞瞭,這是思怡阿姨送給我的辣椒醬,是她親手做的。”
“對瞭,你今天去找宮長興,那件事談的怎麼樣瞭?”
戰景妄知道,她今天來,就是想要和他說這事的。
薑若煙一邊開車,一邊回道:“已經談妥瞭,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順利。”
戰景妄看出來瞭她有些欲言又止。
他開口問道:“還發生瞭別的事情?”
薑若煙的臉上快速地閃過瞭一抹驚訝。
趁著等紅綠燈的空檔,她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戰景妄,心裡暗暗在說:他怎麼知道我想什麼的?難道他還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戰景妄微微勾起瞭一邊兒的嘴角笑瞭起來,露出瞭一抹邪魅的笑容,滿眼溫柔地說道:“對,我就是你心裡的蛔蟲。”
薑若煙更加驚訝瞭。
她明明什麼都沒說啊,他是怎麼完美對上的?
戰景妄笑瞭起來,“老婆,綠燈瞭,你要是想看我,回傢讓你看個夠。”
薑若煙收回視線,“誰看你瞭,自戀鬼。”
車子開出瞭一段路,車廂裡的氛圍有些詭異的曖昧。
薑若煙打開瞭音樂,想緩解一下氣氛,結果,好傢夥,竟然一打開就是一首愛的死去活來的情歌。
這下,更尷尬瞭。
她連忙關掉瞭音樂。
戰景妄坐在副駕駛裡偷笑,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瞭。
薑若煙還是決定說點什麼,“我覺得,宮長興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哪裡奇怪瞭?”戰景妄也跟著認真瞭起來。
“說不上來,我總覺得他對我……特別的好,戰景妄,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說,我的親生父親會不會就是他?”
戰景妄凝眉沉思瞭一會兒,“宮傢在華都的勢力不低,二十年前,他們要是想要封鎖消息,的確是能讓別人查不到,而且,我記得宮長興的確是差不多那個時候出國的。”
“所以,你也覺得有可能,對不對?”
“這隻是猜想。”
“就是要大膽猜想小心求證啊,我得想辦法求證一下,”
薑若煙的眼中滿是勢在必行的神色。
……
晚上,薑若煙用羅思怡送的辣椒醬做瞭一碗拌面,別提多想瞭,竟忍不住多吃瞭一碗。
她今天也是累壞瞭,早早地就洗澡上床睡覺瞭。
戰景妄在一旁的書桌前,還在忙工作。
突然這時,薑若煙的手機響瞭起來,她沒有醒。
戰景妄看瞭一眼,當看到來電顯示上顯示的“宮沉煜”三個字的時候,頓時臉色一黑,幹脆果斷地掛斷瞭電話。
這個姓宮的,居然還敢來騷擾他的老婆,真是吃瞭熊心豹子膽瞭。
雖然電話被掛斷瞭,宮沉煜的短信又發過來:我在仙在凡間,要不要過來喝一杯,我等你。
看到這裡,戰景妄的眼神已經能殺死人瞭。
等你妹啊!這個混蛋!
戰景妄直接把宮沉煜的手機號碼給拉黑瞭。
最後,他心滿意足地笑瞭笑,把手機放回原位。
哼,小子,想挖他的墻角,沒門。
戰景妄關上燈,上床抱著薑若煙,進入瞭甜蜜的夢鄉。
仙在凡間這邊。
夜晚正是這裡最熱鬧瘋狂的時候。
整個仙在凡間生機勃勃的,音樂,狂舞,酒精……
把這裡渲染成瞭人人心之所向的仙境,果然是仙在凡間。
一個超級VIP包廂裡。
宮沉煜一直盯著手機看,心不在焉地喝著酒,就連身邊美女環繞,他都沒有心情多看幾眼。
一旁的趙銀海也是一個富二代,整天不是吃喝玩樂,就是各種闖禍,什麼事不正經就幹什麼,妥妥的紈絝子弟。
也是宮沉煜的好兄弟。
今晚這個局,就是趙銀海組的,他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興致缺缺的,便推開瞭身上的美女,走到瞭他的身邊。
看到他一直盯著手機看,便忍不住調侃瞭起來,“怎麼瞭,我們的花花公子宮少今晚有點反常啊,你最喜歡的美女美酒連看都不看一眼,你還是我認識的宮沉煜嗎?”
對於現在的宮沉煜來說,除瞭薑若煙,其他的事情,都讓他提不起興趣。
也不知道怎麼瞭,自從見過她之後,他就跟著瞭魔一樣的。
宮沉煜看瞭趙銀海一眼,說道:“別惹我,煩著呢。”
“這男人煩啊,一是為瞭錢,二是為瞭女人。你宮少自然是不缺錢瞭,所以,是為瞭女人?”
宮沉煜沒有說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今晚的酒,對他來說,真是太淡瞭。
趙銀海像發現瞭新大陸一樣,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不是吧?宮少,你該不會還在惦記著戰四少的老婆吧?那可是有夫之婦啊。”
“有夫之婦怎麼瞭?結婚瞭就不能離瞭?我就喜歡她怎麼瞭?戰景妄那個小子,有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