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瓊疑惑地眨瞭眨眼睛,看著曹秀玲,問道:“媽媽,爸爸這是怎麼瞭?他是發瘋瞭嗎?”
曹秀玲臉色一沉,說道:“對,沒錯,他就是發瘋瞭。我們不理他,走,媽媽帶著你回房間休息。”
把許紫瓊哄回房間瞭之後,曹秀玲便走下瞭樓。
她把梅嬸喊瞭過來問話。
“夫人,有什麼事情嗎?”
“梅嬸,剛剛傢裡有沒有來人?”
“人?什麼人?”
“男人吧,瓊兒說,好像看到瞭一個男人,是不是真的。”
梅嬸立馬想到瞭許澤凱提醒她的話,搖瞭搖頭,“沒有人啊,我一直在這裡,如果有人進來,我肯定看到的。”
“好吧。”曹秀玲輕輕嘆息瞭一聲,“那你忙你的去吧。”
看來,真的是許紫瓊瘋言瘋語瞭。
另外一邊。
許澤凱從公交車上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瞭,而且還在下著大雨。
今天聽到的信息量太大,他一下子還沒消化的過來,整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的,
他也不顧下著大雨,直接走進瞭大雨裡,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滴!滴!”
突然一陣汽車的喇叭聲響,把許澤凱的思緒拉瞭回來。
他停住瞭腳步,轉頭一看,這才發現,他走在人行道上,一輛汽車正打著喇叭朝著他駛過來。
他愣在瞭原地,完全忘記瞭反應。
突然這時,一隻柔軟的手拉住瞭他的手臂,用力往後一拉,隨後,一道輕靈動聽中帶著微怒的聲音在許澤凱的耳邊響起,“喂!你怎麼回事啊?闖紅燈是想死嗎?”
許澤凱回過神來,發現頭頂多瞭一把透明的雨傘。
而他的身邊,是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看起來像一個高中生。
許澤凱從她靈動的大眼睛裡,隱隱約約看到瞭被淋成落湯雞的狼狽的自己,一股惱火湧上心頭,他別過臉去,冷聲說道:“誰要你多管閑事!”
正好這時,綠燈亮起。
許澤凱繼續冒著雨走進瞭人行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好心救你,你還當成驢肝肺瞭!喂!你等一下,你這樣淋雨可不好啊!”
於是,女孩便追著許澤凱跑過去,將傘打在瞭他的頭上。
終於走到瞭馬路對面。
許澤凱轉頭看向她,“你以為你是誰?我不需要你救我!”
說完,他再次轉身朝前走去。
隻是,他剛走出兩三步,便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暈倒在瞭地上。
女孩連忙跑上前去,拍瞭拍許澤凱的臉,“喂!喂!你怎麼瞭?醒醒啊!”
許澤凱依舊不省人事。
於是,女孩拿出瞭手機,撥通瞭急救電話,“喂?120嗎,我這裡有一個人暈倒瞭,我這裡是……”
掛斷電話之後,女孩看著地上的許澤凱,“最後還不是要我救你。”
夜裡。
天空閃過瞭一道閃電,緊跟著一聲驚雷。
“喵嗚……”
朏朏立馬鉆進瞭薑若煙的懷裡,毛絨絨的身子,竟有些發抖。
以前在虛無山的時候,這隻貓就怕打雷。
薑若煙笑得一臉溫柔,摸著他柔順的毛發,“別怕,別怕,朏朏,有我在呢。”
“還有我呢!老婆,我也怕打雷,我也要抱抱。”
這時,戰景妄走到瞭薑若煙的面前。
薑若煙好氣又好笑地看瞭他一眼,“你一個大總裁,在這裡求抱抱,合適嗎?”
“不合適。”戰景妄微微勾起瞭一邊兒的嘴角笑瞭起來,露出瞭一抹邪魅的笑容,“所以,換我來抱你吧。”
說完,還沒等薑若煙反應過來,戰景妄便一把把她抱瞭起來。
“啊!”薑若煙驚呼一聲,“戰景妄,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老婆,時候不早瞭,我們也應該上樓睡覺瞭。”
“我還不困,快放我下來。”
“不困啊?那正好,我們可以一起運動一下,這樣你今晚就睡得香瞭。”
“不……”
還沒等薑若煙把話說完,她放在茶幾上的電話突然響瞭起來。
戰景妄不悅地皺起瞭眉頭來,“到底是哪個掃興的,不理。”
薑若煙拍瞭拍他結實的胸膛,“這麼晚打電話過來,一定是有急事,快放我下來。”
戰景妄沒有放下她,而是抱著她去拿瞭手機。
薑若煙看瞭一眼來電顯示,是許澤凱打來的。
戰景妄疑惑,“這麼晚瞭,他找你幹嘛?有事不能明天說嗎?”
“可能就是等不及明天瞭。”
薑若煙伸手,接起瞭電話,“喂,澤凱,怎麼瞭?”
“澤凱?原來他叫澤凱啊。”這時,電話那頭傳來瞭一道悅耳動聽的女聲。
薑若煙愣瞭一下,把手機拿開瞭一些,確定這是許澤凱的電話沒錯。
她微微皺起瞭眉頭來,輕聲問道:“你是誰?澤凱的手機為什麼在你的手上?”
“你說的這個澤剛剛在路上暈倒瞭,是我送他來醫院的,我看他手機的緊急聯系人是你,所以就打給你瞭,你現在方便過來一趟醫院嗎?”
“好,我馬上過去。”
掛完電話,薑若煙臉色凝重,拿起東西,轉身就要朝著門外走去。
戰景妄拉住瞭她,“老婆,怎麼瞭?發生什麼事瞭?”
“澤凱出事瞭,現在人在醫院,我過去看看。”
戰景妄皺瞭皺眉頭,“我和你一起去。”
華都人民醫院。
薑若煙和戰景妄趕到病房的時候,發現一個甜美可愛的女孩,正坐在病床邊。
病床上的許澤凱依舊昏迷不醒。
女孩轉過頭來,看到薑若煙和戰景妄的時候,愣瞭一下,眼中閃過一抹驚艷。
她還是頭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美女帥哥,這畫面太養眼瞭,簡直比明星還好看。
女孩嘴角上揚,露出瞭一抹甜甜純真的笑容,“你們是他的傢人吧。”
說著,她指瞭指病床上的許澤凱。
“嗯。”薑若煙點瞭點頭,走上前去。
看到許澤凱蒼白的臉,她不由得擔心地皺瞭皺眉頭,隨後,便伸出手去,給他把瞭一下脈。
隨後,自言自語地說道:“還好,沒什麼大事,就是受瞭風寒發燒瞭,還有點心氣鬱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