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玲也不甘示弱,大聲的吼瞭回去,“你就別跟我裝瞭,什麼王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跟狐貍精卿卿我我的。”
“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看通話記錄啊。”
“哼!好啊!這個是你讓我自己看的,別說我不尊重你。”
曹秀玲逮著的機會,立馬翻看起瞭許振衡的通話記錄。
看瞭之後,她整個人都愣住瞭。
許振衡說的竟然是真的,他剛剛的確是和王總打電話。
知道自己誤會他瞭,曹秀玲頓時有些心虛。
許振衡一把搶回瞭自己的手機,冷冷一笑,“你怎麼不說話瞭?整天疑神疑鬼的,跟個神經病一樣。”
曹秀玲原本剛剛熄滅的怒火,一下子蹭的又冒起來瞭,“許振衡,你居然說我是神經病。我就算是神經病,那也是被你給逼瘋的。你這幾天早出晚歸的,有時候晚上還不回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去找那個狐貍精瞭。你現在就是嫌我人老珠黃,想把我一腳踹開瞭。是吧!”
許振衡都無語,“我拜托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公司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我哪裡還有閑工夫去鬼混,我這段時間忙裡忙外的,都是在忙公司的事情。”
曹秀玲被他這麼一吼,頓時愣住瞭。
前段時間,司徒若冰的公司爆出醜聞,許氏地產也牽連其中,她是有所耳聞,不過,她還以為事情已經解決瞭。
曹秀玲頓時沒瞭底氣,說話的語氣也緩和瞭不少,輕聲說道:“那個……公司的事情還沒解決嗎?司徒若冰不是已經被抓瞭嗎?”
“是啊!他是被抓瞭,而且還向警方吐瞭不少東西,我每天為瞭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四處找人托關系,你還在這裡跟我發瘋,你是不是要看到我被抓進去瞭,你才開心?”
“抓緊去?”曹秀玲嚇得臉色煞白,“老公,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許振衡白瞭她一眼,“你以為呢?”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這樣呢?”
“呵呵呵……”許振衡冷冷一笑,“你還好意思問,這一切都是你那個好兒子的出來的。”
“兒子?你是說小凱?怎麼會?怎麼會是他呢?”
“哼!我早就跟你說過瞭,不是自己的孩子根本就養不熟,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
許振衡氣呼呼地坐在瞭沙發上,“司徒若冰的人也跟我交底瞭,當初澤凱那臭小子在互聯技術的時候,已經發現瞭我們許氏地產和他們的非法勾當,並且把相關證據拷貝出來瞭,前段時間網上的爆料,一定是他爆出來的。”
“這……”
曹秀玲不敢相信,她連忙拉住瞭許振衡的手,“老公,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你要是進去瞭,我和瓊兒可怎麼辦啊?”
“哎……”許振衡輕輕嘆息瞭一聲,“你放心,我找瞭很多關系,總算是找到瞭脫身的辦法。”
“什麼辦法?”
“是到如今隻能找一個替罪羔羊,讓他背鍋瞭。”
曹秀玲微微瞇起瞭眼睛來,問道:“你的心裡已經有人選瞭。”
“嗯,”許振衡點瞭點頭,“就永浩吧,他是我的秘書,而且跟瞭我這麼多年,這樣也說得過去。我也跟他說好瞭,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傢人。”
“那可真是太好瞭。”曹秀玲松瞭一口氣。
不過,許振衡心裡的氣還憋著呢。
好好教訓一下某個臭小子,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怒火。
……
這天,夏末一放學,就坐公交車來到瞭許澤凱的大學。
許澤凱帶著她去瞭學校門口的奶茶店。
“許澤凱,你這大學看起來好大好氣派啊,你也不帶我到裡面去逛逛,就帶我來喝奶茶,真是沒意思。”
夏末癟瞭癟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瞭許澤凱一眼。
許澤凱神色微凝,“逛校園以後有的是機會,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問你的。”
夏末也疑惑瞭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還不能在電話裡說瞭,非要見面說。”
許澤凱猶豫瞭一下,咬瞭咬唇,輕聲問道:“對瞭,覃阿姨好些瞭嗎?”
“我媽已經好啦。喝瞭若煙姐姐給開的藥之後,我媽兩天就好瞭,看起來還比以前有精神多瞭,若煙姐姐真是厲害。”
夏末越誇越上癮,這才突然反應過來,“等一下,你找我來,就算為瞭問我媽的情況?”
“不是,我是想問你……”
說著,許澤凱的神色突然認真瞭起來。
夏末也跟著緊張瞭,“什麼事啊?”
“上次在你傢的時候,你不是說瞭,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是一樣的?。”
“對啊,好巧啊。”
“可是,你不是說,你是被你爸媽撿回來的,那他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生日?”
“哦,你是說這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我後面才知道,這個生日,其實是我爸媽當初那個孩子的生日,也是祭日。我猜,大概也是這個原因吧,所以,每年的這個時候,我媽總會心緒不寧,然後做噩夢。”
“也就是說……夏叔叔覃阿姨的孩子,和我是同一天生日。這,也太巧瞭吧。”
“這有什麼嘛。”夏末白瞭他一眼,“這天底下同一天生日的人多瞭去瞭,我們班一個同學,和隔壁班的就是同一天生日呢。”
“對瞭,夏末,你知道,覃阿姨當初是在哪裡生產的嗎?”
“哦!你問的這個問題,我知道。”
夏末突然激動瞭起來,“我有一天,趁著他們去走親戚,偷偷翻瞭他們櫃子裡的東西,就想把自己的身世搞明白,結果,在一個櫃子裡,發現瞭他們存著當時生孩子的一些資料,包括收據票據什麼的,因為那個醫院是一傢私人醫院,而且還是挺貴的那種,所以我就記下來瞭,叫祈福醫院。”
“真的?你確定?”許澤凱更加激動瞭。
夏末點瞭點頭,“對啊,我確定。”
許澤凱微微皺起瞭眉頭來,說道:“我也是在那裡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