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然忽然意味深長地一笑:“說到這裡,我覺得,我可能發現瞭你姐的一個秘密。”
我:“什麼秘密?”
林星然附在我耳邊說瞭幾句話,我聽後震驚到無以復加:“這不可能吧?真的假的?!”
林星然:“我也不敢肯定,所以,恐怕還需要確證一下。”
這天是陸辰安出院的日子。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悄無聲息地開進瞭醫院住院處,從VIP通道接走瞭陸辰安,而後一路駛向瞭……馮霏的豪宅。
知道陸辰安今日出院,馮霏推掉瞭當日所有的飯局,早早回到傢等他。
陸辰安剛一進門,馮霏飛奔過去,撲進瞭他的懷裡:“寶貝,你終於回來瞭,我想死你瞭。”
回應馮霏的是一個極盡綿長的吻。
吻完馮霏,陸辰安說:“我也想你。其實我的傷原本沒什麼大礙。還不是你非要我住那麼久的院。”
馮霏用一種外人從沒聽過的嬌嗔語氣說:“那總得檢查下人傢才能放心嘛。再說,醫藥費都是沈佳蓉報銷的。”
陸辰安:……
陸辰安:“你能不能不總在三分鐘內就破壞掉氣氛吶。”
馮霏白瞭他一眼:“你不會是心疼沈佳雪的錢包吧?畢竟沈佳蓉剛出道,手裡沒什麼錢,這筆錢肯定是她堂姐替她掏的。”
陸辰安無奈道:“我跟你說過多少回瞭,我早就拒絕她瞭,拒絕得很徹底。”
馮霏:“可她不是還對你賊心不死嗎?據我所知,你住院期間她還去看過你呢。”
陸辰安決定反守為攻:“她來看我我都沒讓她進門。倒是你,我住院沒回傢這段時間,你不會讓某個月拋哥登堂入室瞭吧?”
馮霏:“你胡說什麼呢。那些人都是我花錢雇來的演員,我怎麼會讓人傢進傢門呢。”
馮霏決定主動求和:“好啦。不說這個瞭,趕緊吃飯吧。”她拉著陸辰安坐到餐桌前。陸辰安望著一整桌米其林主廚剛準備好的菜肴,微微嘆瞭口氣。
“怎麼瞭?”馮霏問。
陸辰安:“我突然覺得,其實我多住幾天院也挺好的。”
馮霏:“為什麼?”
陸辰安:“起碼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你還能吃幾天香菜。你從小那麼愛吃香菜,就因為我受不瞭香菜的味道,已經十多年沒碰過香菜瞭。”
“這有什麼的?我……其實也沒那麼愛吃那玩意,早就戒瞭。”
馮霏說完後幹笑瞭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
事實上,陸辰安住院的這段日子,馮霏幹脆讓傢裡的廚師休假,自己每天幹嚼一把香菜來過癮。
當然,在陸辰安出院的當天,她洗瞭個澡,刷瞭五遍牙,用瞭十瓶漱口水,這才去掉瞭嘴裡的味道。
飯畢,馮霏一把扯住陸辰安,將他拉到瞭主臥中。
陸辰安輕吻瞭一下馮霏:“稍等。我先去洗個澡,去下晦氣。”
馮霏嬌媚一笑:“那我和你一起。”
這一個澡洗瞭足足一個一半小時。
兩人裹著浴袍雙雙從浴室中出來,走到床邊,馮霏一把將陸辰安推倒在床上,之後,整個人壓到瞭他的身上,雙唇則在他的耳畔遊走。
陸辰安:“剛才不是剛……怎麼現在又要?”
“人傢就要嘛。你住院住瞭那麼多天,之前的公糧都得補上啊。”俗話說,女人會撒嬌,男人魂在飄。馮霏嬌喘的聲音再一次讓陸辰安被欲望填滿。
他一翻身,將馮霏壓在身下,輕聲在她耳畔道:“你是泰迪嗎,欲望這麼強。”
馮霏輕笑一聲:“我隻對你有欲望。”
兩人眼見又要春風二度,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嚇得兩人同時一激靈。
“馮總!馮總!”管傢陳姨在主臥門外喚道。
馮霏裹好浴袍,打開主臥的房門:“怎麼瞭陳姨?”
陳姨跟瞭馮霏十多年,是十分有經驗的管傢,但是此刻,陳姨的臉上明顯掛著幾分慌張:“不、不好瞭,馮總,馮小姐來瞭。”
馮霏一驚:“馮霜?她來幹什麼?”
陳姨:“我不知道啊。我剛讓門衛給她開瞭院門,現在估計到大門口瞭。您趕緊準備一下吧。”
馮霏心覺不對:“馮霜每回來我傢都是白天,而且來之前都會給我打電話。她今天深夜到訪,而且也沒提前告知我,這也太反常瞭?”
陸辰安:“馮霜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找你?”
馮霏陡然意識到什麼,她用力推搡著陸辰安:“快!”
陸辰安:“快什麼?”
馮霏:“快藏起來啊。要是讓我妹看到你大半夜在我傢,咱們這十多年的戲就白演瞭。”
“我藏……”馮霏不待陸辰安爭辯,直接將他推去瞭衣帽間。
馮霏看著站在自己九十平米衣帽間正中央的陸辰安,搖瞭搖頭:“不行。馮霜經常來我的衣帽間,挑她喜歡的衣服、包包和珠寶。她萬一今天心血來潮,也要進衣帽間怎麼辦?”
陸辰安:“那我去哪兒?衛生間?”
馮霏再次搖瞭搖頭:“不行,她萬一要上我主臥的衛生間怎麼辦?”
陸辰安:“那你說我藏哪?”
馮霏掃視瞭一圈,目光最終落在衣帽間最裡側的儲物櫃裡。
那隻儲物櫃隻有半人高,寬也僅有不到一米,但卻是整間衣帽間裡唯一一隻櫃門不是玻璃的櫃子。
“馮霏你別太過……”陸辰安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整個人已經被馮霏塞進瞭儲物櫃,並且關上瞭櫃門。
馮霏拍瞭拍手上的塵土,露出瞭一個滿意的微笑。
馮霏穿瞭一件絲質吊帶睡衣來到客廳迎接我:“小霜,你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沖我姐假笑瞭一下:“也沒什麼。就是我剛和一位電視臺的制片人聊過天,他對咱們這個劇集的宣發,提瞭一些很中肯的建議,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馮霏一臉無奈:“就這事?明天白天再說不行嗎?”她打瞭個哈欠:“我都睡下瞭,被你吵醒瞭。”
我的眼睛有意無意地朝主臥的方向瞟瞭一眼,立刻裝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模樣,沖我姐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我打擾瞭你和月拋……姐夫弟的春宵一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