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再把她氣到昏迷!

作者:福朵朵 字數:2177

薑玉珠正在與掌櫃夥計對接今晚在京兆尹衙門前搭戲臺唱戲的流程,聽說婆婆沈氏帶人去衛傢理論,頗為意外。

掌櫃見此道:“東傢,小的因為不夠謹慎已經犯瞭一次錯,萬萬不會再犯第二次。”

今晚戲迷們齊聚,少不瞭鬧事之人。

此番第一樓上下必須繃緊一根弦,時刻準備應對任何突發事件。

薑玉珠盯著茶杯裡浮沉的茶葉,思量半晌道:“我有一種預感,不會那麼簡單。”

掌櫃心下一凜,用帕子擦瞭擦額角上的虛汗:“您的意思是衛傢還會施展連環計?”

砸鋪子,隻是第一步。

就算如約開戲,幕後黑手也有法子讓德全班在唱戲途中戛然而止,退戲票賠錢隻是目的之一,搞出事端迫使第一樓聲譽掃地。

掌櫃氣得面皮顫抖,忍不住罵道:“衛傢自詡高潔,實則真小人!有本事明面上競爭來個痛快,總搞暗地裡的陰私算什麼本事?”

薑玉珠把玩著茶盞,淡淡地道:“又不是第一次,衛傢臉上的貼皮已經撕得差不多瞭,其實我擔心的不是衛傢。”

無論衛首輔還是衛婧,套路很簡單,挑撥離間借刀殺人。

薑玉珠已經熟悉瞭,知曉該如何防備。

把戲臺搭建在京兆尹衙門,隻會引來大批來圍觀的百姓,有一點風吹草動眾人皆是見證者,瞬間傳得人盡皆知。

一出戲唱得出彩,德全班的戲票水漲船高,還收獲一個好名聲,反之等於自砸摘牌。

“正是這般,咱們不能出一點紕漏。”

薑玉珠憂心的是藏在暗處沒有露頭看不見的黑手,敵在暗,己方在明處,對比之下顯得弱勢。

書中,原主因與馮清歡好得臟病沒瞭,薑傢上下全員走歪路,瘋瘋癲癲,這其中還有導火索。

隻可惜穿書之前,作者還在連載,沒有揭露出幕後最大的黑手。

薑玉珠隻感覺此事不如表面看的那麼簡單,衛傢隻是個開胃的小菜。

“掌櫃,今晚開戲,戲班子的每個人都很重要,吃食和水都要用自己人,小心行事。”

值得己方防備的太多,首先是吃食。

萬一有人下巴豆,唱戲途中可沒地方跑茅廁。

薑玉珠列瞭幾個方面,囑咐掌櫃帶夥計必須小心查驗,全力以赴。

“夫人,小的可以擔保,細節上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得瞭吩咐,掌櫃又召集幾個夥計坐在一處補充。

薑玉珠帶丫鬟離開茶樓,剛好碰到五城兵馬司的人,韓真正在隊伍裡,對薑玉珠投來感激的眼神。

他傢主子說到做到,令人擠破頭爭搶的職位,最後落在他身上,震驚瞭永昌伯府。

傢裡兄弟羨慕韓真找對瞭主傢,紛紛表示以後跟著薑傢幹。

薑玉珠名聲不好又怎麼樣,仗義!

他們不要求頓頓吃肉,跟著喝幾口帶油水的湯都是好的。

外人太多,薑玉珠對韓真點點頭就算打招呼,直奔衛府。

衛府門前,沈氏吃瞭個閉門羹,還沒有離開,得知衛傢又給薑玉珠的茶樓找麻煩,她這個當婆婆的再也坐不住瞭。

這些時日,沈氏一直在自我反思,最後客觀分析認為謝昭的錯不占大頭,問題關鍵在於那些蹦躂找事的小人。

有小人從中作梗,謝昭和薑玉珠難免產生誤會,誤會多瞭變成隔閡,如一道堅硬的屏障。

不打掉衛傢這個陰溝老鼠,隔閡會一直都在。

衛婧暗搓搓地宣揚是謝昭的白月光,至今為止還有不明真相的人相信。

謝昭更可恨,也不知道解釋一下,沒嘴!

沈氏正準備破口大罵,看到薑玉珠立刻柔和地道:“玉珠,你怎麼來瞭?”

沈氏得到消息,今晚開戲,她不會耽擱時辰。

“娘,兒媳接您去看戲。”

薑玉珠抱住沈氏的胳膊,很親昵地道。

“娘來衛傢評理,衛傢嚇的大門緊閉,連門都不敢開。”

來者是客,別指望衛傢有什麼度量。

沈氏罵瞭一會兒,感覺沒意思又不想便宜衛傢。

“娘,這是衛傢一貫做派,不敢當面硬碰硬。”

薑玉珠頭腦清醒,隻要衛首輔不倒,哪怕衛婧聲名狼藉,仍有交好的小姐,傷不到根基。

官場上,一派的利益往往相同,為鬥倒另一派擰成一股繩。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薑玉珠揭發隱秘致使衛婧的名聲臭瞭,她是成功的。

深入下去,就不是兩府女眷的爭鬥。

“娘知道,但惡心惡心衛傢也是好的。”

沈氏拍瞭拍薑玉珠的手臂,斂眉道,“就是不想讓你分心,娘出手,把衛傢這隻臭蟲收拾瞭。”

兒媳若整日想著和衛傢對著幹,哪有心思放在她兒子身上?

沈氏主動包攬,已經想好對策。

“衛婧每次逃脫,都靠大齊律保駕護航,娘也研究過。”

以拜訪的名義每日來衛府門前大罵,大不瞭被五城兵馬司的人趕走,對方沒有權力關押沈氏進入牢獄。

沈氏隻來一日打個頭陣,她還請瞭幾十號人,日夜輪班來罵。

罵完就跑,被抓到最多關押幾日。

“娘可比衛傢仁慈,罵幾句和打砸是兩個概念,不用賠錢也不用吃牢飯。”

沈氏說完,從袖兜掏出大齊律給薑玉珠炫耀,她手中這本,是從謝暄那借來的。

薑玉珠:“……”

日夜騷擾,這個餿主意似乎還很不錯的樣子。

婆媳二人閑聊,衛府開瞭角門,有下人匆忙跑出來,憤怒地嘶吼:“我傢老夫人聽到你們罵那些話,氣得昏迷,若是老夫人有個三長兩短,衛傢饒不瞭你們!”

薑玉珠聽後,撫掌笑道:“昏迷怎麼瞭,她老她有理?若是好好教育小輩,會造成今日的惡果?咱們說的句句屬實,你傢老夫人這就承受不瞭瞭?讓她放平心態,以後這樣的日子多著呢。”

不提盧晴雪,至少衛婧是張婉怡自縊背後的真兇。

還有趙柘,妥妥的備胎背鍋俠,到現在仍舊執迷不悟。

張婉怡沒瞭,趙柘被判流放北地,隻有衛婧躲在府中,每日吃吃喝喝啥都沒耽誤。

街角處,又駛來一趟馬車。

對比沈氏一人,薑傢的人全多瞭,帶來一個車隊。

陳氏打鬥陣,下馬車後昂首挺胸:“親傢,為玉珠出頭怎麼能少得瞭我?”

聽說衛老夫人昏迷剛醒,陳氏擺擺手霸氣地道:“那我上陣,再把她氣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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