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禾臉色驟變,急聲問:“怎麼回事?”
怪不得剛才這裡鬧出來那麼大的動靜,卻沒有看到傅言鶴的身影。
原來是出事瞭。
五方一臉難以啟齒:“這……我不好說,少夫人您跟我來就明白瞭。”
“少爺出的這事……隻有您能解決。”
落後祁雲謙一步的宋時薇聽到瞭五方的這一句話,連忙朝她道:“小禾苗,你快去吧,不用管我,我能自保。”
沈宴禾沒有猶豫,點瞭點頭,絲毫不避諱有祁雲謙在場,叮囑她:“要是察覺不對就錄音和錄像,別再讓人潑臟水。”
宋時薇:“嗯。”
沈宴禾沒有再留,匆匆和五方離開。
五方帶著沈宴禾穿過宴會廳,一路往方才見夏老爺子的房間走去,一直來到二樓拐角的一個房間。
房間外有三方和四方守著。
看到沈宴禾來,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將門打開。
沈宴禾沒耽擱,大步進瞭房間。
她剛進入房間,一隻灼熱微濕的手從門後伸出,扣住瞭她的手腕,大力將她拉瞭過去。
沈宴禾下意識握拳攻擊,在聞到那熟悉的檀香時收瞭勢,順著力道被拉瞭過去,一屁股坐在傅言鶴緊實的大腿上。
沈宴禾抬頭,紅唇微張,剛要說話,鋪天蓋地的吻便落瞭下來。
沈宴禾腦袋一空,手抵在他胸前,微弱的掙紮瞭一下,落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收緊瞭力道,把她抱得更緊。
傅言鶴吻得很兇,完全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
呼吸完全被他兇殘的掠奪,她根本無力掙脫。
黑暗的房間裡。
傅言鶴纖長的眼睫微垂,薄薄的眼皮暈出幾分緋紅,極黑的瞳仁中透露出瞭洶湧的欲望與偏執。
他吻得越來越深,大手克制不住的撫摸著她裸露在外的後背,逐漸往下……
沈宴禾在一片混沌中,感覺到瞭腰上那灼熱的大手正在亂動,她空白的大腦恢復瞭幾分清明,柔軟的小手抓住瞭他的大手。
阻止他繼續往下。
她艱難的在他越來越深的吻中掙脫,頭往後仰,躲開他的唇。
他似是不滿她的躲避,追著過來就要繼續吻她。
沈宴禾無奈,隻能伸出手捂住他的唇,制止他再親。
她平復瞭下急促的呼吸,睜大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傅言鶴現在的模樣,吞咽瞭下口水,斷斷續續的問他:“言鶴、你、你怎麼瞭?”
傅言鶴的狀態不對勁。
平時他雖然偶爾會親她,可他親得很克制。
要麼是親親額頭,要麼是親親臉頰。
完全沒有像現在這樣,親得那麼兇。
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吃下去一樣。
唇被她抵住,傅言鶴的理智才稍稍回歸瞭一些。
他克制的閉瞭閉眼,掩下眸中洶湧的欲念,抬手將抵住他唇的柔軟小手拿瞭下來,放在唇邊安撫的親瞭親。
傅言鶴睜開眼睛,仗著現在光線黑暗,目光灼熱,肆無忌憚的盯著在他懷裡的女孩,將她摟得更緊瞭一些,聲線平靜卻喑啞。
“抱歉。”
“我有些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
沈宴禾愣瞭一下,這時候她才感覺到,她屁股底下的觸感有些濕潤。
她伸出手在傅言鶴的大腿上摸瞭一把。
濕的。
她又轉而去摸瞭摸傅言鶴的衣服,發現他身上都是濕的,像是泡過瞭水。
但他的皮膚卻很熱。
“這是怎麼回事?”
傅言鶴任由她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眼神卻逐漸深暗,聲音越發啞瞭,簡單的把剛才發生的事說瞭一遍。
原來在半個小時前。
傅言鶴註意到瞭小花園的動靜,唯恐她出事,便親自去小花園找她。
但在半路卻被一個女傭攔住,女傭告訴他夏老爺子有事找他,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傅言鶴便讓五方去花園附近保護沈宴禾,他則和女傭去找夏老爺子。
因為去的路線和一開始他和沈宴禾去找夏老爺子的路線是一樣的。
傅言鶴便沒起疑心。
直到女傭把他帶到瞭這一間房內,他看到瞭不著寸縷的夏染。
他才發覺上瞭當。
是夏染膽大包天,利用瞭夏老爺子的名頭將他騙瞭過來。
傅言鶴立刻往後退,但門被女傭關上。
夏染朝他撲瞭過來。
卻被傅言鶴制服,將她綁瞭起來。
夏染卻告訴他,房間內點瞭助興的香,傅言鶴已經吸入瞭不少。
這個香醫生沒有辦法解,要是沒有人幫助他,他會十分難受,就和那時的她一樣。
傅言鶴起初強行忍耐著,打電話把三方他們叫過來把夏染帶走,他則是進去沖涼水。
可涼水越沖,身上卻越火熱。
無奈之下,他隻好打電話讓五方把沈宴禾帶過來。
現在的她,就是他的藥。
沈宴禾抓著他衣角的手猛然收緊,眸底閃過一抹殺意:“夏染呢?”
傅言鶴呼吸微沉,神情平靜,手卻無法控制的摩挲著她腰間細嫩的肌膚,忍不住往她的方向靠瞭靠。
他親瞭親她小巧的耳朵,聲音越發的啞:“我把她綁起來放在隔壁的房間瞭。”
他怕要讓夏染繼續留在這裡,他會控制不住殺瞭她。
沈宴禾被他炙熱的薄唇親得微微往後縮,她抿抿唇,看向他問:“我要怎麼幫你?”
“要在這裡……做嗎?”
傅言鶴的眸驀然幽深,他死死的盯著她,用盡平生的力氣克制著心中想要把她立刻按下來辦的欲望,緩聲拒絕:“不。”
他舍不得在這裡和她發生第二次關系。
更何況現在還是夏老爺子的生日宴。
要是被別人看到傳出去,對他的小姑娘不利。
“那你要這麼忍著?”沈宴禾秀眉緊蹙。
想起她上次中瞭藥,那難受的滋味……
她抿唇,強忍著腰間被他摩挲時帶來的顫栗感,抬眸看向傅言鶴,顫聲問:“要不……我把你打暈?”
“打暈瞭就不會那麼難受瞭。”
傅言鶴摩挲的動作微微一頓,低頭抵住她的額頭,無奈的含笑嘆息:“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心疼我啊……”
沈宴禾一臉無辜。
他忍不住親瞭親她的額頭,落在她腰上的一隻手松開,握住瞭她白軟柔嫩的手,目光灼灼,聲音暗啞:“可以,用別的方式……”
………………
另一邊。
蘇蘭把傅語送上救護車後,從包包裡拿出手機看瞭一眼。
看時間差不多瞭,便轉身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問著出來幫忙的女傭:“小語出瞭那麼大的事,阿鶴怎麼不出來看看?”
“他現在在哪?”
女傭支支吾吾:“夫、夫人……我剛……我剛剛看到傅大少爺獨自一人……去……去瞭小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