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沈宴禾來到雜物間,羅佈和綠頭發青年還昏倒在地上,絲毫不知道他們老底已經被她給掀瞭。
她四處看瞭看,從雜物間裡抽出瞭一條鐵棍。
單手將壓在綠頭發青年身上的羅佈拎出來,將他粗魯地丟在一邊。
面無表情地拿著鐵棍對準他的手腳猛然揮下,依次廢掉瞭羅佈和綠頭發青年的四肢。
羅佈和綠頭發青年根本承受不住四肢被廢的痛楚,呻吟著從昏迷中醒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瞭手上拿著沾染瞭血的鐵棍的沈宴禾。
沈宴禾蹲在他們面前,眉梢微揚:“醒瞭?”
羅佈額頭上滿是油膩膩的冷汗,他渾身都在顫抖,努力地蠕動自己的身體往後退,卻發現四肢根本不停使喚,身上還有著一股一股深入靈魂的痛楚。
羅佈死死地盯著沈宴禾,顫聲開口:“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我背後可是有人的!immortal組織你知道吧?”
“那可是在國際上享有盛名的勢力!要是你敢殺瞭我!明天你全傢就會被immortal組織瘋狂報復!”
“我當然知道。”沈宴禾拿著手裡的鐵棍抵著他的脖頸,勾唇一笑,一字一句地道:“一個不入流的組織罷瞭。”
“趁我現在好說話,最好告訴我,你們之前拐來的女孩,都送到哪去瞭,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回答。”
羅佈瞪瞭沈宴禾一眼,惡聲惡氣道:“你死瞭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沈宴禾哼笑瞭聲,眼眸微瞇,漫不經心地開始倒數:“五。”
羅佈幹脆閉上眼睛,緊閉嘴巴不說話,隻是額頭上的冷汗滲得更多瞭一些。
他在大夏待久瞭,知道大夏是法治社會,普通人不敢殺人,所以他絲毫不擔心沈宴禾真敢殺瞭他。
頂多就是嚇唬他的。
“四。”
“三。”
“二。”
沈宴禾垂眸看著羅佈,輕嘆瞭聲:“原本我不想殺生的,奈何你們immortal組織的人骨頭真的太硬瞭。”
她話音未落,手上的鐵棍便舉起來直直地戳向瞭羅佈的太陽穴。
聽到破風聲的羅佈驟然睜開眼,便看到刺向他的鐵棍,鐵銹味瞬間充斥著他的鼻腔,他瞳孔驟縮,猛然意識到。
這個女人來真的!
她真的會殺瞭他!
“我說!我說!”這個念頭將羅佈嚇得肝膽俱裂,猛然尖叫出聲:“我說!”
鐵棍驟然停住,距離他的太陽穴隻有一厘米的距離。
他都能夠嗅到從鐵棍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和濃鬱的鐵銹味。
羅佈心有餘悸,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好似破舊的鼓風機,雙目充血,看向沈宴禾的眸中滿是驚懼。
“早這樣識趣不就好瞭麼?”沈宴禾低頭看著他笑瞭一下。
這笑落羅佈眼中,讓他心尖顫瞭顫,他吞瞭吞口水,開口道:“她們被拐來後,都被送出國外瞭。”
“但其實這些女人和孩子不全是我們拐來的,有鄉下重男輕女的,為瞭要個男孩兒連續生上十胎八胎的女娃,等生瞭男孩後不想養瞭,就把她們賣給我們。”
“還有一些是被自己的好朋友騙來的,我們給瞭點錢,就把她們給買下來,統統送到國外去。”
“當然,如果大夏境內有買傢出價高,我們也會賣給他們,你知道的,人類的臟器很值錢的。”
“送去瞭國外哪裡。”沈宴禾眼眸微瞇,聲音森冷。
羅佈額頭汗水直落,眸光閃爍,支支吾吾道:“就送去醫院……”
“別撒謊。”沈宴禾手上的鐵棍離羅佈的太陽穴又近瞭一步。
羅佈努力蠕動著他龐大的身軀,滿臉驚恐道:“送去瞭研究室!組織開的研究室!”
沈宴禾瞳孔微縮。
immortal組織暗中開設瞭一個研究室?
他們要那麼多人做什麼?
“研究室的地點在哪裡?”沈宴禾厲聲喝問。
羅佈吞瞭吞口水,剛吐出一個在字,他的眼球陡然鼓脹出來,他克制不住的慘叫出聲,伴隨著一道嗡鳴聲響起。
羅佈張嘴吐出瞭一大口血,身體劇烈痙攣著沒瞭氣。
沈宴禾眉頭緊鎖,蹲身對羅佈進行檢查。
這才發現,羅佈的額頭凹下去瞭一大塊,一觸碰,鼻口便流出混合著血水的腦漿。
整個大腦都被破壞瞭。
沈宴禾眉頭緊鎖,仔細回想著剛才聽到的那聲嗡鳴聲,眸光微深。
他的腦子裡,被植入瞭微型炸彈?
在沈宴禾給羅佈進行檢查時。
外面羅網的人已經迅速地展開瞭行動,除瞭七方帶領去拯救人質的一批人,另一批人由五方帶隊,前去攔截瞭其餘人想要轉移的灰色物品。
常年做這種走私生意的人的確挺謹慎,但他們再怎麼謹慎,也比不過羅網這群訓練有素的精英。
幾乎沒怎麼反抗就被制服瞭,灰色物品也被繳得幹幹凈凈,將其放在一邊等待著警方到來進行交接。
荊城的警方來得很快,畢竟這有關於灰色物品,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大功一件。
同時喧鬧的酒吧也被迅速控制瞭起來。
不少客人在酒吧被控制起來時還是不滿的。
可在看到氣度不凡的傅言鶴和陸聿白,以及他們身後那群不好惹的保鏢後,瞬間熄瞭鬧事的心,連忙灰溜溜的走瞭。
倒是有女人看到身材極好,容貌堪稱極品的陸聿白和傅言鶴,扭著腰肢想要上前搭訕,都被他們身上的冷意給嚇退瞭。
唯一沒被嚇退的,便是喝瞭酒,酒精上頭的薑麗。
薑麗今天高興極瞭,不僅解決瞭陸婉那一個心頭大患,還把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給送到瞭羅佈床上。
現在那女人應該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瞭吧?
薑麗腦中已經做起瞭自己成為陸夫人幹女兒後過的榮華富貴的日子,她仰頭喝瞭一口酒,眼角餘光就看到兩個極品男人走瞭進來。
若是平時的薑麗,她看到這樣氣質矜貴的男人,肯定不敢走上前招惹的。
可如今她志得意滿,心中格外膨脹,拎著酒瓶站瞭起來,醉醺醺的朝著傅言鶴和陸聿白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