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放心,我不會碰你

作者:六月生花 字數:2617

“聽到瞭沒有,喬燃要和我走,你放開她。”顧斯年說著就上手拉喬燃。

韓默動作快而幹脆的一把推開顧斯年,並且將他推得向後踉蹌瞭幾步。

“交給你們瞭!”韓默說著抱緊掙紮不止的喬燃離開。

“放心吧,老大!”裴錦逸看著顧斯年摩拳擦掌,苦練瞭兩年功夫,終於派上用場瞭。

顧斯年看著裴錦逸和周煜兩人黑瞭幾度的皮膚,以及他們身上散發的強勁氣息,知道他們現在身手不凡,自己可能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

即使如此,他還是主動伸拳砸向裴錦逸。

在他的拳頭距離裴錦逸隻有一公分位置時,裴錦逸身體靈活的快速後退,然後朝顧斯年發動攻擊。

周煜則負責在後面攻擊顧斯年,不一會兒,兩人像蛇一樣像顧斯年纏在地上動彈不得。

“放我下車,我不要你管!”喬燃掙紮著要下車。

韓默將喬燃按在座位上,強行給她把安全帶扣上。

“你再亂動,信不信我在這裡給你解藥?”韓默看著車外被禁錮住的顧斯年:“你也看到瞭,他不是我手下的對手。”

這狗男人變得真是無恥至極,連這麼流氓的話都能說出來。

“呸……”看著韓默那張充滿邪性又俊美無雙的臉,喬燃扯掉口罩吐瞭他一臉口水。

韓默沒有擦臉上的口水,而是動作曖昧十足的伸出舌頭將唇部周圍的口水舔掉。

“很甜!”

“無恥!”

喬燃瘋瞭!

溫時墨化身成韓默後的樣子,怎麼就這麼賤,這麼欠揍呢!

“放心,我不會碰你!”韓默聲音是擲地有聲的認真。

直到韓默坐到駕駛座,喬燃也沒有再試圖離開。

一是因為她身體不允許。

二是除瞭跟他走,似乎沒有更合適的人。

顧斯年眼睜睜看著喬燃連最後的掙紮都不做一下,就任由韓默開車走瞭。

他知道自己輸瞭!

可是他不甘心!

他喜歡瞭七年的女孩,被一個死瞭又突然出現的人,不做任何努力的又帶走瞭。

天知道這兩年為瞭哄她開心,為瞭讓她重新振作,他用瞭多少精力,費瞭多少心思?

為什麼他消失兩年不見,給瞭她那麼多心痛,最後一出現就輕易將她帶走?

心臟像被什麼挖空瞭一樣疼,他接受不瞭這樣的現實。

“人都走瞭,還不放開嗎?”顧斯年沒好氣的怒吼。

媽的,這些人跟著韓默,怎麼一個個都變得這麼強瞭。

兩年前,這兩個傢夥還不夠他一隻手打的。

裴錦逸和周煜對視一眼,松開瞭對顧斯年的鉗制。

顧斯年武功不錯,他們兩個人也隻能采取強行壓制,真打的話,大傢都要脫一層。

但裴錦逸和周煜都不想為瞭喬燃讓自己脫皮,默契地選擇用人力壓制顧斯年。

“顧斯年,你就死瞭對喬燃的那條心吧,他們才是命中註定的天生一對!”裴錦逸對站起來揮彈身上泥漬的顧斯年道。

顧斯年目光冷洌如冰地看著裴錦逸:“老子從不相信什麼命中註定,隻相信事在人為。”

“如果事在人為有用,這兩年你怎麼還沒將人娶回傢?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喬燃心裡的位置留給誰!”裴錦逸看著顧斯年的背影說。

顧斯年腳步頓瞭一下,沒有回應繼續向前走。

……

喬燃坐在車上,閉著眼睛,強行讓自己冷靜。

她不敢看韓默,看一次就忍不住想撲倒他。

一直就這樣閉著眼睛,任由韓默帶她在馬路上飛馳,直到車子停下。

韓默打開車門,將喬燃從車裡抱出來,喬燃看到面前是一個依山而建的白色房子,像城堡一樣宏偉大氣。

“先生,一切按你說的準備好瞭!”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走出來,態度恭敬地道。

“辛苦李媽瞭,你回屋休息吧!”

“是,先生!”

喬燃被韓默抱到二樓臥室沙發上,韓默遞過來一杯加冰塊的藍色液體。

“這是我從軍區拿回來的藥,可解不同這類型的藥,你喝下去身體會舒服些!”

喬燃看瞭一下杯子裡藍色液體,聞著裡面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知道是解藥,便接過杯子把裡面的水喝掉。

“裡面放瞭冷水,你去洗個澡應該就好瞭!”

“嗯!”

喬燃剛要站起來,就又被人騰空抱起。

“放我下來,我可以走!”

喝瞭那杯藥水,喬燃頓時覺得那抹躁熱被壓制瞭些許,身體沒那麼無力瞭。

“你走得太慢瞭,早點洗早點舒服!”韓默說話間已經將喬燃抱進瞭浴室,動作輕柔的將她放進浴缸裡。

“衣服已經給你準備好瞭,有事叫我!”韓默說完轉身離開。

喬燃躺在冰冷裡,身體裡的難受慢慢消散,大腦變得清明,開始思考今天晚上的一幕。

究竟是哪個環節讓人有機可乘中瞭招?

本以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些自詡清高的世傢小姐是不會用的,所以晚上她並沒有特別防備。

卻沒想到,她們真的用這麼上不得臺面的一招。

看來以後和這些世傢小姐打交道,是不能把她們想得太過光明磊落瞭。

在浴缸裡躺瞭一個小時,喬燃覺得身體徹底恢復正常瞭,這才從浴缸裡爬出來。

不管是黑色內衣,還是柔軟舒服的白色真絲睡衣,都是她的碼數,穿在身上剛好合適。

當喬燃推開門走出來的時候,看到落地窗前,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強勢逼人的凌厲氣場。

韓默轉身,看到喬燃穿著白色睡衣,發絲凌亂,皮膚又白又粉,真絲睡衣下,那雙白皙的雙腿又直又細又光滑,散發著說不出的誘人韻味,幽深的眸光晦暗瞭一下。

“把頭發吹幹!”韓默忍著喉嚨的幹涸,聲音平靜地說。

“不用瞭,我回傢吹就好瞭!”喬燃說著就往外走。

剛走到臥室門口,手腕就被一抹力量握住,喬燃本能還手,瞬間就被握著雙手抵在門上。

“現在太晚瞭,明天再回!”男人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現在才十一點,一點也不晚,你快松開我!”喬燃掙紮,她不想和這個男人有過多糾纏。

“我說過不碰你,就不會碰你,你安心住在這裡,我身上的傷口很疼,再扯下去,又要你辛苦幫我縫針瞭,別動瞭好嗎?”韓默聲音裡有一絲疲倦的乞求。

喬燃也不知道怎麼瞭,原本僵硬如鐵的心臟瞬間就軟瞭一點,抬眸看著近在咫尺,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俊顏。

“你究竟是溫時墨還是韓默?”

“我是誰重要嗎?”韓默看著喬燃的眼睛問。

“很重要!”

要是眼前的男人是溫時墨詐死,她要把溫時墨親手弄死。

假死真的太可惡太可恨瞭。

要是這個男人真的隻是和溫時墨長得相似的韓默,她就保持距離,永不接觸。

因為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實在太危險瞭!

她不要在同一張皮囊上受兩次災。

韓默看到喬燃眼中的恨意和疏離,眼底閃過一抹暗芒。

“你想讓我是誰,我就是誰!”韓默模棱兩可地回答。

“溫時墨,你和我打啞迷呢?”喬燃生氣地低吼。

“我叫韓默,如果你非要把我當作溫時墨,我也不介意!”韓默說完拉著喬燃的手走向梳妝臺:“把頭發吹幹!”

什麼叫非要把他當溫時墨?

他這樣說分明就是在變向承認,他是溫時墨,好嗎?

喬燃知道時隔兩年,這個男人變得更霸道瞭。

今天晚上,她是別想從他眼皮底下離開瞭。

而且她身體被折騰的也太累瞭,實在沒有力氣再和他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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