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裙各種材質各種款式的都有,蕾絲性感的,還是可愛的兔子睡衣呢?
考慮到他的接受能力,小姑娘賊兮兮的取瞭一件可愛嗎兔子睡衣,提到瞭浴室門口,小手敲瞭敲:
“親愛的,你開開門,我幫你拿睡衣來瞭。”
浴室裡,剛剛吹幹頭發的男人偏頭掃瞭一眼浴室門印出的嬌小暗影。
一聲親愛的,讓他心裡敲起瞭警鐘。
不對勁。
他記得他剛進顧傢的時候,小妻子還紅著眼睛怒瞪著他宛如一隻小兔子。
他抬手打開瞭浴室門,小兔子在門外急忙喊著:
“你把手伸出來就行瞭,不用全部打開。”
男人依言伸出去自己的右手,一件絨絨的觸感的東西被塞在瞭他的手心。
“你快穿上,別著涼瞭。”
小姑娘熱心的叮囑著,然後將他的大手推搡進瞭浴室,跑走瞭。
戰時晏收回手來一眼就看到瞭快垂到地上的兩個長長的兔子耳朵。
唇角微微彎瞭彎,本來今天想放過她的,看來今天要成為一隻披著兔皮的大灰狼瞭。
顧清意一直豎著耳朵在仔細聽浴室裡的動靜。
他會穿還是不會穿?
腦海裡突然就冒出瞭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嚇人的巨型兔兔來。
光是想想,顧清意就有種想笑出聲的沖動,急忙捂住瞭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為瞭確保,小姑娘還扯著嗓子威脅道:
“這是在我傢,不是戰園,你不許不穿衣服出來。”
良久,裡面才傳出男人無可奈何的聲音:
“意寶兒,裡面的呢?真空穿這個不舒服。”
顧清意懷疑自己聽錯瞭,他竟然真的答應穿:
“哦哦,我忘瞭,你等等,我去找找。”
這種事,隻有讓成叔解決瞭,傢裡都有給客人準備的,成叔很快就送來瞭,還貼心的送來瞭戰時晏的男士睡衣等等。
顧清意將他需要的內內挑瞭出來,然後又敲響瞭洗手間的門:
“衣服拿過來瞭,你開開門。”
門再一次開瞭一半,一隻大手伸瞭出來,小姑娘連忙將手裡的褲褲送過去,卻不想,被大手反手一握,抓個正著。
緊接著,大手一個用力,小姑娘整個身子都撲進瞭門突然大開的浴室裡,直接撞上瞭一堵濕漉漉的肉墻。
“嗚……”鼻子都快撞歪瞭,小姑娘不滿的揉著鼻子,仰著紅通通的小臉質問道:
“你拉我做什麼?”
男人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心,隻需要微微抬高手臂,顧清意就不得不靠他更近瞭,呼吸都貼在瞭他的胸膛上,溫軟的就像是一把柔軟的羽毛在肌肉上拂過一般,癢癢的。
男人嗓音不由的低沉暗啞性感起來,垂首就咬瞭咬她圓潤的耳珠:
“拉你進來欣賞長耳兔。”
每一次的契合讓男人自然知道她的耳朵和背部腰窩是最敏感的存在,就不能碰,一碰她腿就發軟。
浴室裡的溫度呈直線上升著,小姑娘面紅耳赤,腿腳都有些站不穩,隻好掛在他身上,嘴上還不認慫:
“哪裡有長耳兔,你根本就沒穿。”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
“你低頭不就能看到瞭。”
顧清意耳根都紅瞭,雖然早就是夫妻瞭,再親密的事都做過,可是……
她可沒什麼偷窺的愛好,惱羞成怒道:
“流氓,長毛兔那麼可愛,你這麼醜。”
“是你讓他變這麼醜的,還怪我。”
顧清意羞憤欲死,跟這個男人開車她就是一個萌新啊。
她小手推瞭推他:“你放開我,這是我傢,你不許胡來。”
“嶽父都說瞭,希望我們早點有孩子,為夫已經說好要努力瞭。”
他長手隻是抱著她,她就無力反抗,這個男人,知道她的死穴在哪兒啊,顧清意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要起玩鬧的心思,這個男人,哪次不是玩起她來不要命。
“是你說努力的,我可沒說,你自己跟自己努力吧,本姑娘不奉陪瞭。
你放開我呀,我衣服都要被你蹭shi瞭。”
她裝著生氣的樣子可愛的緊,白日裡面對那麼多記者的信手拈來如今全都化作瞭纏綿的柔情蜜意,男人俯首吻住瞭她的唇:
“生孩子這種事,如果我能自己做到,你就不必承受育兒的辛苦和危險瞭。”
男人認真的一句話,瞬間擊潰瞭小姑娘本就柔軟的一塌糊塗的心房……
二十分鐘後,小姑娘蒙在被子裡笑,笑的甜蜜,嘴角的弧度比秋天的蜂糖還要甜上幾分。
她剛剛又洗漱瞭一次,被男人套上瞭萌萌可愛的兔子睡衣扔進瞭床鋪,然後戰時晏才自己去洗冷水澡。
她好想笑出聲,原來他也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時候,冷水澡足足洗瞭半個小時才出來,那雙深沉的眸子裡,帶著濃濃的欲求不滿。
看著一身兔子睡衣的小妻子在被窩裡露出一張小臉眨著笑意盈盈的大眼睛瞧他,戰時晏就發現自己身體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沖動又死灰復燃的趨勢。
傾身掠過她抓瞭一隻枕頭,男人轉瞭身。
顧清意不解的問
“你拿枕頭去哪兒?”
男人頭也不回,扔瞭兩個字:“沙發。”
顧清意捂嘴笑瞭笑,看著男人顛倒眾生的背影,心裡像是被灌瞭蜜一樣:
“你別這麼大怨氣啊,是你自己說我現在不適合懷孕,你又沒有帶那個來,我傢自然不可能準備那個東西在的。
老公,一晚不做也沒關系的呀,沙發睡著不舒服的。”
男人聽出瞭她話裡的洋洋自得,沒好氣的道:
“到時候把你這套兔子睡衣帶回戰園。”
臨門一腳被踩剎車的那種滋味,以前或許還能忍,如今食髓知味,隻會讓他更難受。
偏這個小女人還裝起無辜的模樣勾引他,他今晚不睡沙發,肯定一夜無法入睡。
顧清意擁著被子坐瞭起來,長長的毛絨絨
的可愛兔耳朵就耷拉在兩側,慵懶又可愛的風格是她以前從來沒展示過的一面。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自己帶這套睡衣回戰園,這都是舊衣服瞭:
“為什麼?”
戰時晏將枕頭往沙發上一按,扭瞭頭,蹙黑的眸子裡燃著幽幽的光,齒縫裡涼涼的說出瞭幾個字:
“因為,你老公不但喜歡扒兔子皮,還喜歡吃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