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梧公館。
陸商禦洗完澡出來後,房間裡空無一人,剛剛明明說等他的小女人已不見蹤影。
他套上睡衣,剛出主臥就遇到管傢。
“何伯,夫人呢?”
何伯笑瞭笑道:“哦,少夫人啊,她去瞭一樓儲物室拆禮物去瞭。”
男人聞言便往樓梯處走去。
儲物室裡,某個小女人正盤腿席地而坐在毛毯上,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禮物,有些頭疼,不過還是認命地拆起來瞭。
她剛拆瞭幾個,身後就貼上來一道熱源,以及熟悉的沐浴露香味。
下一秒她就被輕松地抱瞭起來,坐在瞭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伸手撫在她的脖頸處,拇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耳垂,帶著一絲暗啞危險的口吻:“躲我,嗯?”
簡簏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啊?沒有啊,我這不是來拆禮物嘛。”她說完,還指瞭指一旁的堆積如山的禮物,證明她沒說謊。
男人冷笑瞭一聲,“呵,拆這些禮物哪有拆你老公的禮物來得實際。”
簡簏聞言便說:“你還有禮物送我啊?在哪呢?我先拆你送的。”
懷裡的女人穿著柔滑絲綢的睡衣,抱在懷裡軟香軟香的,白皙的臉龐沒有任何的化妝品的痕跡,細皮嫩肉白裡透紅的看著就誘人,還有那水潤的紅唇,看著就想咬一口。
他一向也是行動派,再說瞭這也是他合法的老婆。
薄涼的唇便壓瞭上去。
簡簏也沒矯情,另一隻手攀附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現在的陸商禦並不滿足於淺嘗即止,唇齒相依間他溢出瞭一句話:“我就是那個禮物。”
簡簏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聽到這句話,也緩瞭好一會兒。
慢慢的男人滾燙的嘴唇從她的眼睛一路向下親吻著。
突然脖頸處傳來一陣微疼,男人咬著她的脖子重重地吸瞭一口,她不可控地發出來一聲令人嬌羞的聲音。
不知過瞭多久,她覺得身上一涼,瞬間就清醒瞭一半。
她快速地抓住男人的手。
陸商禦此刻已經箭在弦上瞭,他停瞭下來,嘴唇移到她耳畔,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嘶啞聲,“寶貝,你忍心嗎?嗯?”
聽著他那誘人的聲音,簡簏不受控的身子顫抖瞭一下。
她已經感受到瞭他的那股熱火,她自己也被他撩得渾身發燙無力。
她抱著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頸處,嬌羞地吐出瞭三個字:“回房間。”
她話音剛落,男人便抱著她快速地離開來儲藏室。
主臥裡。
陸商禦一雙深邃的黑眸染上瞭一層炙熱的火焰,看著眼前渾身通紅嬌羞柔軟的女人,杏眸上彌漫著一層情到深處的水霧。
他附身在她耳畔咬聲低啞地說道:“寶貝,我愛你。”
“……”
水到渠成,一室火熱,一室旖旎。
次日。
簡簏在渾身酸痛中蘇醒過來。
她睜開朦朧的睡眼,盯著天花板,手在被窩裡捂著腰身,昨晚瘋狂的一幕就像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播放。
她嘀咕一句:“真TM疼!”
昨晚的陸商禦簡直就是一隻餓狼化身,太兇狠,太可怕瞭。
硬生生被折騰到半夜,要不是她體力好,根本承受不住!
毫不誇張,他這個禮物差點要瞭她半條命。
她一直磨磨蹭蹭接近十一點才到公司。
好在現在天氣轉冷,可以穿高領衣服,她脖子上全是某男人昨晚的戰利品。
她今日穿瞭一身高定霧藍色休閑西服,裡面搭瞭一件黑色高領襯衣,還特意把高跟鞋換成瞭平底鞋。
而莫北北見到她的第一句就是:“親愛的,你怎麼穿高領衣服瞭?你不是最討厭穿高領的衣服嗎?”
簡簏不動聲色地輕咳瞭一聲,一本正經地說:“冷,我突然發現高領衣服也挺舒服的。”
莫北北道:“可你之前總說高領衣服勒脖子啊。”
簡簏依舊面不改色地說:“人都會變的嘛。”
莫北北可沒那麼好騙,她可是最瞭解她的,她突然湊過來,笑得賊兮兮的,“老實交代,昨晚和你傢禦爺回去後就真的什麼都沒幹?”
簡簏:“……”
莫北北真是個狗鼻子。
“能幹嘛,當然是拆禮物瞭。”
她好像也沒說謊,就是拆禮物,隻是此禮物有點不一樣而已。
莫北北看她一臉誠懇,好像也不像說謊的樣子,感嘆瞭一句:“昨晚那麼好的氛圍,你們回去居然就隻拆禮物?簡直就是浪費這大好的時光。”
昨晚的生日宴並不誇張,可很溫馨很浪費。
那一刻,莫北北非常羨慕,她沒想到陸商禦這樣的人能考慮得如此周到,不愧是整個夏國女性的首選男人。
中午時。
簡簏接到瞭簡傢人的電話。
下午她才帶著半夏慢悠悠地來到簡傢別墅。
這是斷絕關系後,時隔半個月,她再次來到簡傢。
她希望這次後,永不再來,一來就沒好事。
剛進去,就聽到白玉蘭那尖銳譏諷的話:“她現在是越來越不把簡傢放眼裡瞭,都等瞭她三小時瞭,還不來。”
“我肯來已經很給你們面子瞭。”
白玉蘭話剛落地,背後就傳來一道冷漠的女聲。
簡簏來到大廳,也不拘謹,也不等他們開口,就自己坐下瞭。
反正她向來在他們眼裡都是如此目中無人習慣瞭。
“說吧,我來瞭,這次又找我有何事?”
她冷著一張臉,眉梢微挑,冷清地拋出一句話。
而簡宏德還礙於她背後有粵西譚傢撐腰,想要罵人的話,到嘴邊就硬生生止住瞭,換成瞭比較平和的話,但也難以掩飾他眼底對她的厭惡。
“你是不是找過秦律師?”
簡簏聞言微壓瞭一下唇角,裝楞反問道:“什麼秦律師?”
今日本來是要拿回簡簏手中的百分之三十簡氏的股份的,可秦律師卻說,不符合條件,明明簡簏已經過瞭二十四歲生日,為什麼會不符合條件?
當下他就查瞭,前天簡簏有去律師事務所找秦野,所以問題隻能是出在她身上,難道她知道瞭些什麼?
看到她此刻裝傻充愣,他也隻能壓抑著胸腔裡的憤怒,咬牙說道:“前天你為什麼去找秦律師?”
簡簏微挑瞭一下眉,似笑非笑道:“我為何去找他,你老人傢不清楚嗎?”
“你個孽障!是不是你做瞭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