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你怎麼瞭?”簡簏還是問瞭一句。
莫北北嗐瞭一聲,“沒事,就是不小心扭瞭一下腳踝。”
接著她又繼續說:“之前我去邀請李導來執掌《宮廷》的拍攝時,聽說MO影視也去邀請瞭李導,不過,李導更看重我們這部劇本,所以最後選擇瞭我們。”
“可之後不久,MO那邊好像也邀請到瞭柳岸導演。”
“還有一個就是,MO那邊拍攝的劇本也是古裝劇。你剛剛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幾個地方挺巧的。”
“之前我還聽說他們那邊的開機儀式都是跟我們同一天,而且之前網上就有爭議過。”
簡簏問:“爭議什麼?”
說實話,她把星芒交給莫北北後,她就沒管過。
所以有些事,她也不關註。
莫北北嗯瞭一聲,繼而說道:“就是兩部劇播出時,誰更勝一籌。”“畢竟李導和柳導都是國內外的著名大導演,自然就有人比較瞭。”她微頓瞭一下,“可很多網友更偏向李導這邊。”
這個道理,簡簏還是懂的。
MO和星芒這兩部劇都是大IP文改編的影視,那就更受原著粉的關註瞭。
“哦,對瞭,還有就是MO那邊的男一號是和蕭影帝同出一個公司的。”莫北北又補充瞭一句,“叫易子凡。”
“這位也是近期比較火的小鮮肉,據說華影的人準備捧他。”
兩人又聊瞭幾句,就掛瞭。
莫北北說的這些,簡簏也瞭解得七七八八瞭。
“聊完瞭?”
身後傳來男人低醇磁性的聲音。
隨即她便落入瞭他溫暖的懷裡。
男人的下頜抵著她的頭頂,接著又把頭窩在她脖子邊,微涼的薄唇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耳畔,有些癢,她微微縮瞭縮脖子。
她問:“聊完瞭,你忙完瞭?”
男人的薄唇輕輕略過她耳垂。
引的她全身酥酥麻麻的。
她抬手想把他拍開,別動她,手還沒碰到,就被他握住瞭。
“陸太太,想我嗎?嗯?”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知道他說的想是什麼意思。
她沒好氣地說瞭一句:“不想。”
接著她便覺得脖子微微發疼,“陸商禦,你別咬我脖子。”
男人把她轉瞭過來,摟著她的腰肢,隨即便低頭吻瞭上來。
他的吻不疾不徐,溫柔無比,就像在剝雞蛋殼一樣,一瓣一瓣地剝,撓的人心癢癢的。
男人滾燙的嘴劃過她的緊繃的下頜線,脖子,以及鎖骨處,每到之處她的肌膚就像被一團火燃燒過,火辣辣的,卻又讓人討厭不起來。
不一會兒,她就覺得自己太不爭氣瞭,渾身發軟,臉頰發燙,整個人身處在水深火熱中,很難受,有一股窒息感,她想要的更多。
這種空曠的感覺太難受瞭。
不知何時她人已經被他抱上床瞭。
又熱又難受的時候,耳畔傳來男人嘶啞又欠揍的聲音,“陸太太,想我嗎?”
簡簏渾身一個激靈,咬瞭咬牙,剛想說“不想”,她就聽到男人低斂的聲音:“事不過三,想清楚再回答。”
這會男人一隻手臂輕輕撐起身,與她拉開瞭一段距離。
她瞬間覺得更難受瞭,她的血液都是躁動的。
男人看著身下的女人輕輕咬著發紅的唇瓣,一雙翦瞳因動情而佈滿瞭盈盈水霧,就是不松口。
隨即女人瞪瞭他一眼,他就是故意的,總想讓她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
陸商禦很有耐心的等她,就算他自己此刻繃得額角青筋突起,他也相當有耐心,忍耐力極強。
可他一向自以為是的自制力總會在她面前瓦解。
他本想調整瞭一下姿勢,可他剛動,簡簏就以為他要走,下意識地伸手猛地圈住他脖子。
“放心,我不走。”男人一雙深邃的黑眸裡染著火苗,嘴角擒著一抹得意又邪魅的笑容。
此刻的她軟得跟一灘水似的,又嬌又媚,他怎麼可能會舍得離開呢。
平日裡的簡簏行事作風幹練冷酷,也就隻有他能看到她這迷人的另一面。
兩人僵持瞭片刻。
簡簏看著他明明已經動情得比她厲害,可男人卻不為所動,最終還是她敗瞭。
“我想,行瞭吧,你快點!”
她忍到瞭極致,多多少少帶著點怒氣的成分。
可她此刻的聲音太過於的嫵媚嬌喘,帶著很曖昧的低啞,她自己聽瞭都覺得臉發燙。
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嘚瑟的弧度,下一秒他又帶著一絲邪性痞氣說道:“想什麼,嗯?”
簡簏:“……”
她能不做瞭嗎!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她瞪瞭他一眼,帶著動瞭情的嗓音嗔怪瞭一句:“陸商禦,你別得寸進尺!”
眼見女人已經在暴走的邊緣瞭,男人也不逗她瞭,輕聲哄瞭一句:“乖,這就給你。”
房間裡的白皙的墻上倒映著一座連綿起伏的山峰。
寒冬的夜,外面寒風凜冽,屋裡驕陽似火。
……
次日清晨。
白城迎來瞭今年的第一場雪。
染白瞭屋頂,染白瞭樹枝,它把大地裝飾得一片銀白。
簡簏窩在被窩裡,不願起來。
她看瞭一眼窗外飄落的雪花,怪不得她覺得那麼冷,原來是下雪瞭啊。
咔嚓~
房門被打開瞭。
男人一身穿戴整齊的出現,看著那張柔軟的大床,要不是露出瞭一顆小腦袋,都不知道上面躺著一個人,被子也隻是微微拱起一丁點,她太瘦小瞭,可力量卻驚人。
“小懶豬,起床瞭。”男人坐在床沿邊,床輕輕地凹陷瞭一下,簡簏便轉過頭看瞭他一眼,問:“幾點瞭?”
被子把她捂得嚴嚴實實,就真的隻露出個腦袋。
男人帶著笑容,伸手溫柔地幫她整理瞭一下凌亂的發絲,才說道:“九點半瞭。”
要是換以前這麼晚瞭,她鐵定跳起來,可是……
她太累瞭,然後又冷,她不想起瞭。
其實她挺怕冷的。
隨即,她嗓音沙啞地吐出一個字:“冷。”
陸商禦低低笑瞭一聲,“冷也要起來瞭,你忘瞭中午要回老宅吃飯嗎?”
簡簏一聽要回老宅,才想起,她是昨晚很晚,迷迷糊糊地才聽到的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