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
“夫人,您讓我辦的事,我辦好瞭,總統先生確實去驗DNA瞭。”
一名男子站在上官雅慈面前,微微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另外,我已經讓人在結果出來的時候,無論什麼結果,都換成瞭另一份我們早就準備好的假結果。”
上官雅慈坐在紅木椅上,雙眸陰冷,面露戾氣,平日的溫柔賢淑也消失殆盡。
男子就是察覺到瞭她的變化,所以也不敢抬頭看她。
片刻,她才陰沉沉地開口:“嗯,結果出來後,第一時間給我。”
“是,夫人。”
“行瞭,下去吧。”
男人並未立即走,而是扭頭看瞭一下左右無人來,又繼續說:“夫人,那邊的人找,他讓您有時間時,給他回瞭電話。”
上官雅慈秀眉微皺,“嗯。”
隨後,男子便離開瞭。
她看著男子離開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異樣。
醫院裡。
宗政臨淵走瞭沒多久後。
顧北和司羽,還有溫惜墨和南茉他們都來看瞭她,自然,剛剛發生的事,幾人也聽說瞭。
再者,原本他們就在赫連羨的病房,離這不遠。
“小十,你怎麼和宗政傢扯上瞭?”
“這宗政臨淵就是隻老狐貍,他找你幹嘛?”
顧北喋喋不休地問道,一臉好奇。
其餘幾人也挺好奇的。
她並未說她媽媽和宗政臨淵的事。
隻是隨意說瞭一個理由,說宗政臨淵來這是看在陸商禦的面子上,順便邀請他們夫妻二人參加後日他的壽宴。
顧北聽完,眉眼一挑:“就這,沒瞭?”
南茉卻說:“我聽說這次的壽宴好像不是那位總統先生的意思,因為他從未舉辦過壽宴。”
這倒是引起瞭簡簏的好奇,“哦?”
南茉解釋道:“我傢老頭和這位總統先生還是有些交情的,聽說之前當選總統之位的並不是現在這位,而是宗政傢的長子,可後來不知為何就變成瞭現在這位,現在這位是宗政傢的三兒子,而且聽我傢老頭講,他是最不可能成為總統人選的人,因為他的本意不在這。”
“重要的是當時大傢選的人是宗政傢長子,因為他聲望高,是最佳的繼承人選,所以最後結果出來時,是宗政傢三兒子當選時,還鬧瞭一場風波,他可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坐上這個總統的位置的。”
“具體原因,我傢老頭也不知道,甚至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隻是突然有一天老總統就宣佈瞭這個消息,同時還有就是和上官傢的聯姻,之後的事大傢都知道瞭。”
“不過,有一點就是,這位當選後,宗政傢的大兒子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瞭。”
顧北大膽地猜測到:“不會是沒瞭吧?”
南茉:“沒有,他隻是沒有再出現過在大傢的視線裡。”
顧北摸瞭摸自己的下巴:“但這也不正常啊,二十幾年瞭一個人從未出現過,怎麼看都不正常啊。”
南茉攤瞭攤手,表示她知道的就這麼多瞭,其中的緣由,她也不知道。
顧北又問:“那為何你剛剛說這場壽宴不是他的本意?”
南茉:“因為從他繼位以來,從未辦過任何壽宴,特別是有關他自己的,這突然之間要辦壽宴,不很奇怪嗎?”
簡簏從南茉開始說後,眉頭就不自覺地皺瞭起來。
忽然她轉頭看向簡簏,說道:“所以,寶貝小十,你們要是去參加瞭,就留個心眼吧。”
“……”
簡簏倒是沒想到會從南茉這裡聽到這些話,原來這中間還有這麼一層故事。
這些事,在她查的資料裡可沒有的。
看來是有人把這些事給掩蓋住瞭,既然有意掩蓋的事,那肯定就是有貓膩的。
中午,赫連傢的人來把赫連羨帶回去瞭。
從昨天晚上,簡簏和他聊過後,他變瞭很多,司羽有時候覺得,他這個心理醫生有點多餘,還不及他們之間的一場談話。
“對瞭,三哥,你先幫我把靜之帶回白城去,我回去估計還有幾天時間,她後天就要回劇組瞭。”簡簏看著司羽說道。
蔡靜之並不知道她受傷的事,她的傷也沒那麼快好,還是避著她點好。
也好在三哥把她留在瞭南境國,沒有把她帶過來。
司羽:“好。”
隨後她又問道:“對瞭,楚老大和七姐呢?”
她昨天一整天加上今天一上午都沒見到二人。
“大哥和小七有事回傭兵團基地瞭。”司羽說話永遠都是溫溫和和的,“老五留在這,我和二哥他們先回南境國。”
“嗯。”
他們離開後不久,她的病房再次迎來另一波人。
她都感覺她比大忙人還忙瞭,見完一批又一批的人。
“施臻,你先回自己病房,姐姐有點事要處理。”簡簏對著一旁的施臻說道。
施臻看瞭看來人,有些不情願離開,可是簡簏都發話瞭,他隻能聽話地起身,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瞭她病房。
他站在門口,又看瞭看裡面,他就是不放心。
碧落和半夏剛好去取東西回來,就看到他把頭貼著病房門的玻璃,那樣子著實有些像“偷窺者”。
“施臻,你幹嘛呢?怎麼站門口瞭?”碧落走瞭過去叫瞭他一聲。
施臻回過頭:“碧落姐,半夏姐,有個女人來找姐姐瞭。”
半夏和碧落微愣瞭一下,什麼女人?
施臻挪開瞭一下位置,伸手指瞭指裡面。
兩人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向裡面,就看到宗政禾婉在裡面。
她怎麼跑來這瞭?
按理說,她和她們也沒有什麼交集啊?
碧落因為查瞭宗政傢的事,所以想到瞭一些事,她隻是猜測,沒有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