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的匕首瞬間刺在瞭虞晚的手臂上。虞晚吃痛,卻仍舊沒有松開手。
“陸聞笙,快跑!”
與此同時,陸聞笙的拳頭也砸在瞭男人的臉上。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匕首應聲落地,陸聞笙的拳頭一直沒有停。
他眼底一片猩紅,大幅度的動作劇烈地拉扯著他的傷口,但是他渾然不覺得痛。
即便男人倒在地上不再動彈,陸聞笙都沒有停手。
“別打瞭。”
虞晚的聲音喚回瞭男人的理智,陸聞笙趕緊查看虞晚的傷勢。
“怎麼樣瞭?”
此時已經入秋,虞晚穿著一件短款的小風衣。
匕首很鋒利,風衣被刺破,殷紅的血跡大量滲出,可想而知,傷口一定很深。
虞晚搖頭,“我沒事,你抻到傷口瞭沒有?”
“我沒有。”
陸聞笙將她扶起,“我帶你去找醫生。”
與此同時,徐巖拎著袋子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怔住。
陸聞笙眸光森冷,掩不住嗜血的殺意,“報警,我帶晚晚去包紮傷口。”
徐巖頷首,“是。”
處置室。
虞晚脫下外套,醫生用剪子剪開染瞭血的襯衫袖子。
匕首刺在瞭小臂上,刀口寬三厘米,但是很深。
陸聞笙神色緊繃地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是不是很疼?”
虞晚明明疼得鼻尖都滲出瞭汗珠,但是她還是咬著牙說不疼。
她看著男人病號服滲出瞭血漬,“你的傷口一定是抻到瞭,快看看是不是開線瞭。”
陸聞笙緊瞭緊她的手,“等你傷口處理完,我再查看。”
虞晚的傷口需要縫合,打完麻藥後,醫生就開始操作,還打瞭一針破傷風。
因為麻藥勁還沒過,所以此刻的虞晚表情輕松瞭許多。
她陪著陸聞笙做檢查,當看到他腹部那塊血色的紗佈時,她抿緊瞭嘴唇。
之前陸聞笙說腹部被碎玻璃刺瞭,她以為沒多大問題,看到瞭才知道那傷口竟然有七八厘米長,而且很深。
本來是吸收線縫合,但是現在皮肉都外翻瞭,看起來觸目驚心的,比虞晚的要嚴重許多。
陸聞笙看她緊蹙眉心的樣子,捏瞭下她的手,“轉過去別看。”
虞晚有一瞬間的心慌,她別過頭。
醫生搖頭,“之前就傷到瞭腸子,這次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行,到手術室進行縫合吧。”
虞晚沒想到陸聞笙是傷到瞭腸子,怪不得住院那麼多天瞭。
那剛才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陸聞笙進瞭手術室,虞晚就坐在金屬門外的長椅上等著。
這時,兩個警員走來,對病房發生的事做筆錄。
虞晚如實做瞭敘述,待警員走後,徐巖也趕來瞭。
“虞小姐,您沒事吧?”
虞晚搖瞭搖頭,“我還好。陸聞笙到底得罪瞭誰,車禍不夠還要行刺?”
徐巖擰瞭下眉,“現在還不好說。行刺的男人和恒遠樓盤的事件有關聯,但是不排除被人利用的嫌疑。”
原來兩天前,恒遠樓盤那裡有人鬧事,說是樓盤下面曾埋過死人,還說地下為沙地,地基不穩,以後會造成塌樓等隱患。
目前已經有不少業主想要退全款並要求賠償經濟和精神損失。
陸聞笙態度也是比較堅決,要等沙土鑒定結果出來再解決問題。
房主可以選擇全款退款,但是今後不得再購買陸氏開發的地產,且不予以賠償任何經濟損失。
這個男人就是鬧事的其中一個,性格特別的偏激,不知道從哪打聽來的消息,說陸聞笙出車禍住在這間病房,就帶刀行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