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周末有空,陸聞笙帶著虞晚去試瞭婚紗。
虞晚看著那條曾經她用剪子剪碎過的款式,抿緊瞭嘴唇。
那個時候陸星婉說這款婚紗是陸聞笙和她一起設計的,包括鉆戒內的小字也是她的小名,虞晚當時心裡不舒服,但是還是願意相信陸聞笙的,知道後來那條婚紗沾染瞭陸星婉的香水味,這讓虞晚徹底崩潰瞭,親手剪碎瞭婚紗,剪碎瞭她和陸聞笙的信任。
然而此刻,她再看到這條婚紗的時候,心中感慨萬千。
彈指一揮間,便是四年。
陸聞笙走過去,從她身後抱住她,“在想什麼?”
虞晚喃喃道,“你當初看到那條被我剪碎的婚紗嗎?”
陸聞笙嗯瞭聲,“看到瞭。”
虞晚轉過身,“陸星婉找過我,說婚紗和鉆戒都是為她設計的,我起初是不信的,直到那條婚紗有陸星婉的香水味,所以我當時失去瞭理智。”
陸聞笙緊緊皺眉,“這婚紗和鉆戒的設計也並不是為她設計的。那是我為你設計的,設計稿就放在半山別墅的臥室裡,應該是陸星婉進瞭我的臥室看到的。至於婚紗沾染她的香水味,應該是她私自試穿瞭婚紗。晚晚,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我以為你隻是不想和我結婚瞭,才剪碎婚紗的。”
虞晚靠在他的懷裡,“一切都過去瞭。聞笙,以後我都不會懷疑你對我的真心。”
陸聞笙吻瞭吻她的發心,“放心晚晚,這輩子我隻對你有感覺。你感覺到瞭嗎?”
虞晚瞬間臉紅,“你怎麼能隨時隨地就!”
陸聞笙笑道,“我隨時隨地是因為那人是你啊!”
彼時。
國外某紅燈區。
一個女人穿著豹紋吊帶、黑色皮裙站在燈桿旁搔首弄姿。
她就是陸星婉。
她早已經受夠瞭這種生活,隻是她根本逃不走,因為不遠處的四個男人正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這些人是陸聞笙派來的,他要懲罰她,他該有多麼的恨她,才讓她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在這裡四年瞭,一直沒有放棄逃跑的年頭,現在她勾上瞭一個黑道大哥,男人說會幫她離開這裡。
隻要她逃走,就有機會報復陸聞笙!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古斯特停在她面前,車後門打開,她鉆瞭進去。
看到男人滿臉的絡腮胡子和身上濃密的毛發,她忍著惡心去解開男人的皮帶,將頭埋下去。
下車後,陸星婉忍住嘔吐的沖動,被男人帶進瞭一棟別墅。
男人將她扔到床上,取出瞭鞭子、手銬、蠟燭等器具。
陸星婉身上皆是鞭痕,但是還要強顏歡笑。
她挨的每一鞭子,心裡都在痛恨陸聞笙一次。
折騰到半夜,陸星婉紅著眼睛看著滿身的鞭痕,痛的她到抽涼氣。
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打瞭個電話。
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一個女人走瞭進來。
陸星婉看到她的時候,震驚的睜大瞭雙眼,“這、這……”
她知道男人兌現他的承諾瞭。
男人丟給她一張卡,“裡面是兩百萬,算是你的服務費。她會頂替你,以後你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陸星婉跪地給男人磕瞭三個頭,“謝謝、謝謝先生。”
陸星婉看著這個女人被送走,而監視她的車子也跟著離開。
她這才乘車離開,前往碼頭。
因為她沒有證件,所以她要偷渡回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瞭陸聞笙和虞晚婚禮的前夕。
這天,慕楠雅載著虞晚和以桉來到喜糖鋪子買喜糖。
以桉高興極瞭,他每一種糖果都拿瞭一塊試吃,“真好吃呀!”
慕楠雅蹲下身給他擦拭嘴角的巧克力,“小貪吃鬼,小心以後長蛀牙!”
以桉吐瞭吐舌頭,“沒關系,反正還能脫一次牙呢!”
慕楠雅嘴角抽瞭抽,“什麼你都知道!”
以桉指著那幾款說,“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好吃,我們都要。”
虞晚對店員說,“那就按他說的來,要那幾款。”
店員眼睛都亮瞭,這幾款糖是店裡最貴的,這下他們可是要發財瞭。
回去的路上。
以桉剝開糖紙,往嘴裡塞瞭一顆巧克力,“媽媽,我班同學說你和爸爸是先上車後補票。”
虞晚:“……”
慕楠雅覺得好笑,“小鬼頭,什麼是先上車後補票?”
以桉回,“就是先生瞭寶寶,然後才結婚的。要不然怎麼才舉辦婚禮呢?”
慕楠雅解釋,“婚禮就是個形式,領結婚證才是最主要的,你爸爸媽媽可是合法持證才有的你,別聽你班同學胡說八道。”
“哦。”以桉似懂非懂的,“二姨。”
“嗯?”慕楠雅揭過後視鏡看他,“怎麼瞭?”
“那你和二姨夫會不會先上車後補票啊?”
慕楠雅:“……”
虞晚笑出聲,“這個可不好說。”
慕楠雅這才想起來,她的月經好像推遲瞭兩天瞭。
她看瞭眼倒車鏡,變換車道,將車子靠邊停,然後下車小跑去瞭藥店。
再上車後,以桉問,“二姨,你去藥店做什麼?”
慕楠雅尷尬的笑瞭笑,“去買點藥,肚子不太舒服。”
虞晚對著她眨眨眼,“不會是中瞭吧?”
慕楠雅輕嘆,“不好說。”
以桉在後面嘖瞭聲,“果然,女人之間是有秘密的,我班的女生也是聚在一起講悄悄話。”
慕楠雅:“……”
虞晚:“……”
慕楠雅將虞晚和以桉送回瞭禦庭園後,掉轉車頭離開。
此時,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觀察瞭好一會兒後也離開。
陸聞笙正在準備晚飯,看到兩人回來,將以桉抱起,“吃喜糖都吃飽瞭吧?”
以桉豎起大拇指,“爸爸真是神機妙算!”
“小東西。”陸聞笙親瞭親他的小臉,“今天聽話嗎?”
以桉點點頭,“爸爸,我去洗手手。”
“好。我抱你去。”
“以桉自己去就行。”
看著小傢夥跑開,陸聞笙攔住虞晚的腰,“累不累?”
“不累。”
陸聞笙偏頭吻瞭吻她,“荔枝味的?”
“嗯。”
陸聞笙笑著又親瞭她一會兒。
虞晚想到瞭什麼,她推瞭推男人的胸膛,“我有件事兒和你說。”
“什麼事兒?”
“我姐好像有瞭。”
陸聞笙:“……”
他趕緊給陸子驍打瞭電話,“一件很重要的事兒,你想知道嗎?”
陸子驍:“……”
“先叫聲哥,我聽聽。”
陸子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