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口語對話滿級

作者:風四爺 字數:2108

顧清清愕然:“月娥姐!我隻是個玄醫,不會別的手段,你讓我給你找李博堂?那可太瞧得起我瞭。”

“找不到也沒關系,一切看天意。”趙月娥脫完衣服躺在床上,無賴地說道,“但我要跟著你,一直跟著,不分開。在我心裡,你跟博堂沒區別。”

“有區別。”顧清清脫瞭衣服挨著趙月娥,“我是女的,你的博堂是男人。”

“與我而言都一樣。”趙月娥忙瞭一天,確實有些累瞭,打著呵欠,挨著枕頭就想睡覺,“博堂是個看不見的‘人’,而你卻實實在在,一個給我知識給我錢,一個為我搭關系找工作,都是為瞭我好,有什麼不一樣?”

聽著趙月娥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顧清清知道她睡著瞭。

隨手關瞭燈,她睜著眼睛看床頂,趙月娥的認知讓她覺得好笑,她跟李博堂一樣?怎麼可能?

李博堂是鬼魂,而她是重生的。嘶!要嚴格說起來,是有共同點,他們都是魂魄。

轉頭看瞭看黑暗中呼吸綿長的趙月娥,顧清清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好吧!照顧她就照顧她,就當是積德行善瞭。

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精神飽滿地爬起來。

洗漱過後,吃完早飯,坐上車,跟著宋奶奶去瞭省立大學。

老教授在辦公室裡等著他們。

趙月娥很緊張,手心一直冒汗,口幹舌燥的。長這麼大,頭一回在人面前展示自己,好在有清清陪著,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路上,顧清清都在鼓勵她要勇敢,不能退縮。

“抓住機會,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口語對話是你的強項,不要驚慌失措,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管老教授說什麼,你坦然面對就是。”

話是這麼說,可見到人後,她還是緊張。

緊張到額頭上都是汗,腿一直抖,心裡虛到不行。

顧清清怕她沒辦法好好表現,在她耳朵邊提瞭一句:“你的博堂教瞭你那麼久,要是看見你這個樣子,你猜他會不會被氣死?”

聽見這話,趙月娥猛地渾身一僵,隨即按照顧清清教的辦法,做瞭好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就對瞭,老教授也是人,看上去和藹可親,你別緊張,就當他是空氣。”顧清清壓低聲音給趙月娥做心理建設,“要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就看著他的嘴,仔細聽他的口語發音,跟你學到的有什麼不同。

他也是人,咱也是人,有啥可害怕的。要是都像你這樣,那我們當醫生的怎麼辦?躲起來?不給人瞧病?”

望著正在跟宋奶奶寒暄,慈眉善目,頭發花白的老教授,趙月娥心裡的懼意在逐漸消散。

清清說得沒錯,老教授也是人,不是洪水猛獸。不看他的眼睛,單看他的嘴唇,心理壓力沒有那麼大。

老教授姓袁,叫袁青華,省立大學英語系的系主任。其實他已經退休瞭,被返聘回來的。

宋奶奶跟他是舊相識,兩人聊瞭一會兒,老教授望著面前三位年輕人,感興趣地問:“你們當中,誰是自學成材,會口語對話的那個。”

“我!”

趙月娥怯生生地舉起手,沒舉多高,就示意瞭一下,還是心虛,緊張,比剛來那會兒稍微好瞭一點點。

這是在顧清清不斷的鼓勵,做心理建設下才有的效果,否則她隻怕連話都不敢說。

宋奶奶也瞧出來瞭,跟老教授解釋:“農村的孩子都比較質樸,到瞭新環境還不太適應。”

老教授微微點頭:“是,一個小姑娘,能跟著人學會英語口語,已經很不容易瞭。”

聽言,趙月娥鼓起勇氣,用英語說瞭一句謝謝!

“哦!你英語的口語發音很標準,絕對的米式,教你的人應該出國留學過。”老教授語氣極為親和地用英語跟趙月娥交談。

趙月娥緊張地點頭,也用英語回應:“的確,您猜測得很對,教我的爺爺留過洋,是位瞭不起的人。”

“怎麼會想到要跟她學英語的?”老教授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也不是特意跟他學的,是他一直在碎碎念,我聽見瞭就跟著他學瞭幾句。”趙月娥說的這些都是顧清清早上起床後教她的,“那位爺爺像是找到瞭知音,非得教我,那會兒我還小,學東西也快,不知不覺就學會瞭。

爺爺在我們那裡待瞭好幾年,我們在一起說話全都是用英語交談,他在有意識地鍛煉我的口語能力。”

就怕人傢問起來她啞口無言,沒想到還真是,好在有所準備,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要是她敢把博堂說出來,人傢必定會認為她精神方面有問題。隻要是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偏偏事情就那麼超自然規律地發生瞭。

沒辦法,隻能扯謊,不扯不行,解釋不瞭她會的東西。

宋奶奶,顧清清,江靖遠三人一句沒聽懂,隻能看趙月娥和老教授臉上的表情來判斷他們的談話愉快不愉快。

“難怪你的口語這麼強,發音很標準。”

老教授袁青華對趙月娥一口流利的英語很震驚,他早年間也留學過米國,他的口語也是非常標準的,在省城很少遇到能跟他用英語交流的人。

趙月娥是第一個,還是從農村來的,沒讀寫過英語書,單靠口口相傳,實在是個奇跡。

越往下交談,他越發現這孩子的口語已經滿級,別說是在國內,就是扔去國外也無所謂。

她的英語可以跟任何人無障礙交流,要是能讀會寫,那這門外語她算是掌握得相當熟練。

兩人你來我往地聊瞭一會兒,趙月娥是越聊越有自信。感覺清清的話很對,教授也是人,跟她一樣,教授的英語水平很不錯,口語也練習得很好。

跟他聊天,讓她總是想起跟博堂聊天的場景。那會兒大傢都說她在自言自語,其實是她在跟博堂說話。

白天他不能出來,她就一個人反復練習學過的,一句一句地練。

練會瞭她高興,笑得肆無忌憚,沒練會就愁眉苦臉不開心,在別人眼裡,都是瘋魔的表現。

誰會知道她在跟博堂學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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