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儀儀,他好賤啊。”系統忍不住吐槽。
徐令儀心中也暗自翻白眼,江啟的話差點沒讓她笑出來,但她到底經歷瞭這麼多世界。
徐令儀擠出眼淚,整個人顯得格外可憐柔弱。
不得不說原主長著一張非常小白花的臉,進入世界前,徐令儀又在各方面進行瞭微調完善,就更加顯得無辜。
“你又在甩什麼手段?”江啟冷眼看著她。
“沒有,我隻是想清楚瞭……我們早晚都會走到離婚這一步,之前是……爺爺對我很好,把我當成親孫女。”
“他身體一直不好,想在臨終前看到你的孩子,所以我才……”
徐令儀斂下眼眸,她低垂著頭露出白皙的脖頸。
剩下的話沒再繼續說下去,讓江啟自行腦補。
她說的太多,他反而還不會信,他對原主的偏見已經形成多年。
這樣要說不說,留話叫江啟自己去猜去查,效果或許還要更好些。
她說的認真,盡管聲音一如既往的小,柔柔弱弱的,可神色間對他,似乎沒有瞭之前的卑微討好。
江啟將信將疑,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你真的願意離婚?”
他幽深的眼眸緊緊盯著徐令儀。
徐令儀閉上眼睛,“嗯。”
他不喜歡她,她沒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瞭,一切就到此為止。
“那老爺子那裡怎麼辦?”江啟問。
如果不是顧忌老爺子,江啟和徐令儀也不會領證,江啟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對兩位長輩有很深的感情。
“爺爺那裡,我會配合瞞著。”徐令儀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黯淡。
她手心攥緊自己的裙子。
“我和你擔心爺爺的心情是一樣的,我們瞞好的話,不會叫爺爺知道的,你……你放心。”
江啟凝神望瞭她片刻,確認她不是欲擒故縱,臉上的冰霜這才化去些。
“行,我叫律師擬定離婚協議書,找個時間我們去辦離婚手續。”
“以後在爺爺他們面前,我們還是假裝夫妻。”
“好。”徐令儀低著頭,輕輕點頭。
在徐令儀答應離婚後,江啟語氣比之前好瞭些許。
“看在你識相的份上,爺爺給你的東西你都可以自己拿著。”
江啟開口。
“我……我不要什麼。”徐令儀小聲開口。
“這些東西對江傢來說,隻是灑灑水,你要是早點像今天一樣,我能給你更多。”
“拿著!”
江啟側頭睨她一眼,姿態照舊冷淡:“算是給你的補償,以後乖乖聽話配合,還有其他酬勞。”
徐令儀的身份不再是他的妻子,他反而能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
徐令儀沒再反駁。
江啟撿起地上的西裝,大步離開瞭他們的婚房。
“儀儀,你真的同意離婚啦?”系統有些擔憂:“原主想叫他後悔誒,離婚後,感覺和江啟更沒有聯系瞭。”
徐令儀揉瞭一把它的腦袋:“放心,統子,我心裡有數,如果不離婚的話,以江啟的這種性格,永遠不可能喜歡上原主。”
江啟父母離異,對他不管不問,老爺子他們管他,但是老一輩也溺愛孫輩。
江啟從小就叛逆,我行我素,追求自由。
他到現在都沒有接管傢族企業,傢族商業帝國的股份都掌控在老爺子手裡,但是管理者卻是江父。
老爺子多次提過叫江啟進公司,但江啟不聽。
離開江傢老宅,江啟第一時間撥通瞭季齊的電話。
“季總,大忙人有時間出來喝一杯?”
季傢和江傢是世交,江啟的母親是季齊的表姑。
江季兩個傢族關系密切,多次聯姻,江啟和季齊也從小一起長大。
兩傢算是勢均力敵的傢族,隻是季齊還在高中時就開始接觸傢族企業。
到現在快十年瞭,他已經順利接手季傢,成瞭季傢的傢主。
由於季齊能力出眾,這些年江傢的發展勢頭已經開始比不上季傢瞭。
“地點報給我。”
………
季齊來的時候,包廂裡安靜瞭一瞬,無他大佬氣質如今越發生人勿近。
男人一席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襯得矜貴瀟灑,從容不迫地走來。
硬朗的輪廓間染上些許清冷,眸光疏離淡漠。
眾人更是不敢隨意搭話,但這裡面不包括江啟。
兩人傢世相當,小的時候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來的還挺快的。”
江啟遞給他一杯酒。
“剛忙完。”
季齊手握著酒杯,眼神沉靜:“叫我出來有事?”
江啟一飲而盡,壓低聲音:“她同意離婚瞭,這事你幫我保密,別叫我傢老頭子知道。”
季齊點頭,“她怎麼同意的?”
季齊無數次聽過江啟吐槽徐令儀,也知道他是被江老爺子逼著和徐令儀結婚的。
“誰知道呢,她說自己想通瞭,目前來看還並沒有耍什麼手段。”
江啟吐出煙圈,“還算她識相,總算想明白瞭,畢竟不離婚她什麼都得不到,離瞭婚我還能施舍她些東西。”
“終於擺脫這個女人,所以今天高興,叫你來喝一杯。”
季齊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扯瞭扯領帶,“我以為你找我,是有正事。”
“我的人生大事難道還不算正事,畢竟你的兄弟擺脫瞭,一個愛慕虛榮,醜陋心機的保姆的女兒。”
季齊很多年並沒有見過徐令儀,他這些年忙於工作,很少再像小時候一樣跑去江傢瞭。
江啟也從來沒有帶她出現在任何重要的場合。
季齊印象裡的徐令儀,還停留在她小時候,她躲在花叢裡瑟瑟發抖啜泣著。
江啟說她心機深沉,季齊心裡沒有多大的感觸,因為他沒和徐令儀接觸過。
“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麼這麼喜歡她,就算她父母救瞭老爺子,但江傢可以給她其他補償,比如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
“就算是報恩,也該是老爺子自己報。”
江啟最厭惡的就是被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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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還在寫,我現在得瞭一種不到晚上就不想碼字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