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團子靦腆的模樣可愛極瞭,南漾看得心軟軟的。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身體就先一步將她抱進瞭懷裡。
“嗯,寶寶別怕,媽媽在。”
南漾溫軟柔軟的手順著小女孩的發絲一下下撫摸著,也不斷地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
小傢夥奶香奶甜的,深深吸瞭口南漾身上的香氣。
那一雙眼眸濕意更甚,鼻尖也紅通通的,像是快要哭瞭似的。
但她很快又揚起一個甜美的笑容,拉過南漾的手,帶著她向前方走去。
“媽媽,跟晚晚來。”
一大一小在白茫茫一片中不斷前行著,直到抵達瞭一個雲霧繚繞的山洞。
小女孩堅定地拉著南漾的手走入其中。
與想象中漆黑一片的畫面不同,這個山洞裡堆瞭滿地的金子和數不清的文物寶藏。
絢麗的光彩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晃瞎人的眼睛。
南漾情不自禁地張大瞭嘴巴,幾乎要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瞭。
上輩子的她是個傳統文化愛好者,也因為職業關系拜訪過很多師父,深度學習過國傢文化,也很喜歡文物鑒賞。
但她十幾年間見過的寶藏,累積起來恐怕都沒有這處山洞裡的多。
單單是角落裡堆放的那幾幅字畫,便有好幾位繪畫、書法大傢的真跡。
這些文物哪一件放到外面都足以引起不小的轟動,個個都是國寶級水平,價值無法估量。
南漾驚詫不已,忍不住出聲詢問:
“這些東西都是你們傢留下的嗎?”
她本以為夢裡不會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卻沒想到這小奶團居然真的沖她笑瞭下,點瞭點小腦袋。
小傢夥不知道都經歷瞭些什麼,連個護著她的人都沒有。
她自己年紀又小,連話都說不利索,哪有能力去守住這些東西。
晚晚的處境可謂象齒焚身,難怪那些壞人寧願背負上一條人命,也要奪取這些數額驚人的寶藏。
南漾正斟酌著該如何向小奶娃娃解釋這些復雜的東西時。
她突然聽到山洞外面傳來瞭一陣吵吵嚷嚷的叫罵聲。
“終於找到藏金子的地方瞭,還算那小蠢貨有點用處!”
“寶藏隻能是我們的!誰要是敢動就直接殺瞭誰!”
來的應該就是那些把小女孩丟在泥潭裡,試圖淹死她的壞人。
想起他們兇殘的樣子,南漾咽瞭咽口水,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
這些寶藏恐怕是保不住的。
雖然可惜,但最重要的還是先保護小傢夥的安全。
南漾飛快地打量著周圍的地形,試圖找到一條可以帶小女孩逃生的路徑。
“寶寶,那些壞人馬上就要來瞭,金子我們藏不住的,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小傢夥聽瞭沒有應聲,隻是輕輕握住她的手,突然說瞭句。
“媽媽,把它們收起來。”
這沒頭沒腦的話聽得南漾一頭霧水。
她回頭一眼卻發現,那些金燦燦的寶藏居然全部離奇消失瞭!
隻剩下一個灰撲撲的空山洞!
眼見著那些壞人越來越近,時間緊急。
南漾雖然心裡震驚卻也來不及多問,將小傢夥一把抱進懷裡後帶著她藏瞭起來。
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一群手拿鐮刀、鋤頭和籮筐的人也跟著走進瞭山洞。
在看清眼前的畫面時,他們同樣也是大驚失色,忍不住失聲驚叫起來。
“怎麼會,我剛才明明看到這洞裡金燦燦的,一看就是藏著金子!”
“那麼多寶藏難道都隱身瞭不成,真是活見鬼!”
大喊大叫的聲音仿佛近在耳側。
南漾卻是一覺睡醒,迷迷糊糊地坐瞭起來。
絲綢質地的睡衣肩帶順著白皙光潔的肩頭緩緩滑落,她睡得有些懵,沒瞭平日裡的美艷逼人。
那眼睫低垂,紅潤的唇半張著,滿臉困頓,卻又格外的色氣純稚。
南漾想不明白:“好好的寶藏,怎麼就沒瞭呢?”
這夢也太離奇瞭。
陸忱宴剛晨練回來,就看到南漾一臉呆萌地坐在床上,小聲嘀咕著什麼的樣子。
他忍不住勾瞭勾唇角,俯身捏住她尖細的下頜,吻上瞭那抹柔軟的紅唇。
“睡醒瞭?”
南漾毫無焦距的眼神轉到瞭陸忱宴身上,懵懵的。
明顯是還沒回過神來,她手上也半點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這樣毫無防備、仿佛任人蹂躪的模樣實在太過勾人,陸忱宴低笑一聲。
他酥酥麻麻的吻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遊移。
沿著肩頭流連片刻後,再次往下,一口咬在瞭她飽滿的胸口上。
細微的刺痛和癢意傳來,南漾不自覺地輕哼一聲,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你……你這個……”
南漾低頭看瞭眼身上最新鮮的那抹紅痕,臉頰上瞬間燒紅瞭,羞恥瞭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這會時間還早,南漾生怕陸忱宴起瞭興頭,按著她再來一次。
昨晚的酸痛感還沒有徹底消散,她這把嬌弱的身子骨可真經不起他這樣折騰。
“別瞭。”南漾臉蛋紅紅,小小聲地求饒:“我還得出門呢。”
小姑娘撒嬌的樣子當真惹人憐愛,陸忱宴知道昨晚勉強她瞭。
他也不舍得再讓她勞累,大手將人抱進懷裡,沿著她的細腰一下下按摩放松著。
“剛才夢到什麼瞭?”
南漾眨巴瞭下眼睛,乖巧地如實回答:
“夢到金子,很多金子。”
她換瞭個舒服的位置躺著,用手在空中比比劃劃,試圖將那副震撼的畫面重現出來。
陸忱宴眼底帶笑,寵溺地看著南漾的小動作。
他還以為她是喜歡金子,便默默地將這件事記下來。
準備去購置一些好看的純金飾品,給她買回來。
她膚白貌美,自然是戴什麼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