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宴他原本還在為宋遠的事而不滿,想著該怎麼收拾他一頓好好給南漾出出氣。
隻是這會突然被南漾給可愛到,就是想嚴肅也嚴肅不起來瞭。
原本緊繃的氛圍隨之一變,陸忱宴好笑地上前,握住瞭南漾拿著鹽罐子的手。
“不用撒鹽。”
低沉磁性的嗓音,聽著格外篤定。
“有我在,他晦氣不到你頭上。”
南漾眨巴眨巴眼睛,有點被陸忱宴霸氣的樣子給蘇到。
她幹脆順勢鉆進瞭他的懷裡,伸手環著他窄勁的腰身,抬著腦袋笑嘻嘻地問他。
“剛才宋遠一看我你就擋住他,是不是吃醋瞭呀?”
頭頂的燈光倒映在她的眸中,像是細碎的水波蕩漾。
陸忱宴喉結動瞭動,直接趁南漾沒有防備,將她抱起來坐在瞭自己的手臂上。
一雙幽深的眸子染上戲謔,看起來越發惑人。
“你感受一下,不就知道瞭?”
感受,怎麼感受?
南漾懵瞭一瞬,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抱著往樓上走。
手裡的鹽罐子被順手抽出來放到瞭桌子上,她臉頰紅紅,隻覺得坐著陸忱宴手臂的那塊肌膚燙得驚人。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她的腿控制不住的瞬間軟瞭下來。
陸忱宴將南漾滿面春情的模樣盡收眼底,眼神變得越發憐惜。
“肚子還會疼嗎?”
他實在是太過擔心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
南漾意識到之後心底暖暖的,剛想要回答。
卻突然想起來自己月經好像推遲很久瞭。
不過她畢竟一直在喝中藥調理身子,生理期紊亂也是很正常的事,便沒有多想。
“喝瞭這麼久的藥,應該不會疼瞭。”
陸忱宴得到她篤定的回答,這才放下心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瞭臥室。
開門的一瞬間,本就親密無間的距離,更是親近到瞭極點。
陸忱宴將南漾放瞭下來,環抱著她的細腰,俯身和她熱切地擁吻著。
單薄的脊背抵在門板上,南漾眼睫顫瞭顫,無助地輕吟一聲。
“唔。”
下一秒,纖白的手指突然被人扣住抵在門上。
微帶薄繭的手指沿著指縫,一點點摩挲著。
細微的酥麻感仿佛勾得人心底都癢癢的,南漾剛分神去感受瞭一瞬,柔軟的唇瓣上就突然傳來一點細微的刺痛。
陸忱宴深邃的眸子在漆黑一片的房間裡更顯幽暗。
蘊藏在其中的深濃愛欲,更是仿佛要把她嚼碎瞭吃進肚子裡一般。
“什麼都不用想。”
磁性的嗓音透著些許喑啞,語氣卻強勢霸道得叫人腿軟。
“漾漾,你隻需要看著我,就足夠瞭。”
南漾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再一次地被撬開齒關,任由陸忱宴索取著她清甜的氣息。
腦袋裡的思緒都跟著被攪得亂糟糟的,除瞭他給予的快慰,再想不起其他。
沐浴露清甜的香味和檀香味逐漸交織在一起,融為瞭一體。
南漾終於得以被放開時,渾身上下已經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瞭。
她仰著臉靠在門板上,小口小口地喘息著。
墨色的發絲順著肩頭滑落,露出的一段脖頸潔白纖細,漂亮得不可思議。
陸忱宴方才壓抑下一點的沖/動,瞬間又被全部調動瞭起來。
他近乎貪婪地用力環住南漾的細腰,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在上面留下瞭一連串獨屬於自己的痕跡。
仿佛隻要這樣,就能夠給南漾打上標記,讓她成為獨屬於他的所有物。
睡袍被甩落在地上,真絲質地的吊帶裙也順著光潔的肩頭,一點點滑落。
徹底毫無阻隔相擁在一起時產生的滿足感,讓兩人不約而同地喟嘆一聲。
南漾低低吸著氣,細白的手指攀上陸忱宴的肩頭,沿著那裡的一點疤痕無意識地摩挲著。
“陸先生……”
陸忱宴將她攔腰抱起,整個人壓在瞭床上。
灼熱的吻沿著她的肩頭一路往下,滾燙的氣息灑落的地方,惹得南漾嗚咽著瑟縮瞭一瞬。
陸忱宴愉悅地低笑一聲,撩撥她的動作卻絲毫沒有要緩和下來的趨勢。
“漾漾,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低啞的嗓音仿佛帶著蠱,南漾羞恥地咬著唇瓣,耳根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好半晌才伴隨著小聲的抽泣,嗚嗚咽咽地喊瞭一聲。
“陸忱宴。”
不過是叫瞭聲名字,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有種調情一般的曖昧感。
陸忱宴額間染上瞭一層薄薄的汗,調動瞭全部的自制力,這才控制住沒有冒失地進行下一步。
青筋鼓起的手臂環住南漾的細腰,將她的腰身給架瞭起來。
陸忱宴埋頭往下,還不忘沉聲安撫著哄她放松。
“漾漾,乖。”
“放松,把你自己交給我……”
臥室裡的氣氛已經洶湧到瞭極點,南漾動瞭動腿,都忍不住想叫陸忱宴快一點。
下一秒,餘光中卻猛地掠過一道敦實的黑影。
陸忱宴剛想要進行下一步,突然感覺身後一沉,背上多瞭隻圓滾滾的胖貓。
陸忱宴:“……”
南漾:“……”
大橘坐在陸忱宴寬厚的背上,十分無辜地沖兩人歪瞭歪腦袋。
“嗷?”
這種緊要時候,賣萌也沒用。
南漾紅著臉發絲凌亂地坐起身來,試圖把大橘趕走。
“大橘乖,回你屋子睡覺去。”
大橘在房間裡瘋狂跑酷,說什麼今晚都要在床上睡,趕都趕不走。
再好的興致這會也沒瞭,南漾無奈妥協,同意瞭讓它留下。
小傢夥卻還不滿意似的,又用小腦袋去頂陸忱宴的大手,試圖把他趕走。
“喵!”
陸忱宴:“……這是我老婆。”
森冷的語氣,聽起來卻莫名有種咬牙的感覺。
好好的人,還跟貓吃起醋來瞭。
南漾看得好笑不已,見陸忱宴眼底帶著倦色,也不舍得再讓他折騰,便柔聲哄道。
“都這麼晚瞭,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先分床睡。”
“…………”
陸忱宴撿起凌亂的衣服站起身來,轉身出門的時候卻還不忘去拎大橘的後脖子。
他不能摟著老婆一起睡覺,這小東西也別想好。
就連南漾都哭笑不得,今晚大橘不知道怎麼瞭。
這是到瞭某個特定時期,比較躁動不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