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後,我受傷的那條腿嚴重變形,跑不瞭太遠,做不瞭力氣活,走路都是連走帶拖。
我本該立馬為司馬木蘭報仇、為自己討個公道,可是司馬蕙蘭已經以宮夫人的身份進入瞭宮傢。
她有宮萬年的庇護,有管傢和趙林幫助,宮夫人的勢力很大,憑我一己之力,根本就鬥不過。
硬來不行,隻能智取,我選擇留在小縣城,把自己的畢生積蓄都捐給一傢孤兒院,成為孤兒院的院長。
尊重我的人,喊我一聲院長。瞧不起我的人,有的叫我跛子,有的叫我瘸子。
有瞭孤兒院院長的身份,我以拉贊助為由,約見宮萬年,打算趁機把司馬蕙蘭是假宮夫人的事情告訴他。
萬萬沒有想到啊,我約見宮萬年的時候,他竟然剛剛去世。
我向人打聽他是怎麼去世的,有人說,他是得瞭怪病突然離世,有人說,他是得罪瞭什麼人,被人下藥毒死瞭。
當時我就斷定,一定是宮萬年發現瞭司馬蕙蘭的真實身份,所以被滅瞭口。
我擔心司馬木蘭後代的安危,於是繼續以拉贊助為由,約見木蘭的大兒子宮正強。
宮正強不肯見我,但是以個人名義給孤兒院捐瞭一筆錢。
我又約見木蘭的小兒子宮正剛,宮正剛和他哥哥一樣的處事方式,不肯見面,也給孤兒院捐瞭一筆錢。
不過,他寫瞭一封書信給我,大意是,他的父親去世瞭,他沒有心思參與各種活動,而且,宮傢的經濟大權都在母親手裡,如果嫌他個人捐的少,可以直接找他的母親司馬木蘭。
這兩個孩子都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母親根本就不是司馬木蘭。
我非常的著急,想見他人見不到,想回信又不敢。
因為那個傢的管傢是司馬蕙蘭的人,況且還有趙林監視。
即使我把信寄出去,也到不瞭宮正剛的手,反而會打草驚蛇害瞭他。
可不告訴他真相,我心裡又不踏實,擔心他們弟兄倆都會和宮萬年一樣,被司馬蕙蘭所害。
為瞭把真相告訴宮正剛,我讓人捎瞭一籃梨子和柿子,作為贊助的謝禮。
籃子特意用瞭木質的,代表木蘭,梨子和柿子,代表離世,我通過這種方式暗示他,真正的司馬木蘭已經離世。
可惜的是,宮正剛根本就不知道我給他這籃子水果的意義,因為他隻看瞭一眼就拒收瞭。
我覺得是我表達的不夠明顯,第二天,我重新裝瞭一籃子東西。
還是那個木質的籃子,我在裡面放瞭一隻梨子,一個柿子,一個木質的小馬,一顆切瞭根的萬年青。
木質的小馬,代表死馬,也就是司馬。木質的籃子就是木蘭,梨子和柿子,就是離世。
萬年青代表宮萬年,被切瞭根,就寓意著死亡,而且是人為造成的死亡。
這一次我覺得我暗示的很明顯,可是宮正剛依然看不明白,不但沒有收下,還認為我在惡作劇,把整個籃子都摔瞭。
宮正剛不明白,我隻好去暗示宮正強,畢竟他也給孤兒院捐過錢,我繼續以答謝禮的名義,把含有特殊意義的水果送給瞭他。
同樣的一籃子東西,宮正強收下瞭。
沒多久,宮正強就主動打電話給我,要求和我見面。
我們約好在北街一傢茶館見面,時間定在下午兩點。
那天下午,我準時守候在茶館,可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等到宮正強的身影。
就在我要回去的時候,茶館裡有人議論起來。
“你們聽說瞭嗎?宮傢發生瞭慘案,一場車禍死瞭六個人,實在是太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