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我一定帶孩子們去!”冷惜月一臉貪財的神色。
明明表現出貪財樣,又假裝無可奈何的為自己解釋。
“那個,你不會以為我貪財吧?哎,我也是沒有辦法,眼看就要開學瞭,六個孩子的學費特別多,我正在想辦法到處湊錢呢。”
老管傢像是獲得瞭重要的信息,很受觸動的抖瞭抖眉毛,安慰著說:
“不用擔心,老夫人特別喜歡做慈善,隻要你今天讓老夫人高興,她一定會幫你解決孩子們學費的事。
“那就多謝瞭!”冷惜月滿臉都是感激。
老管傢走之後,冷惜月立馬恢復瞭正常表情。
金蓮子和金玉,一直在忙著盛早飯,但對管傢的話,也一字不漏的聽在耳朵裡。
早餐都盛上桌,金玉問冷惜月,“你真的要把六個孩子都帶去?”
冷惜月反問金玉,“你覺得,我把孩子留在旅館,一定會安全嗎?”
金玉默默搖頭,實在不敢保證孩子們的安全。
金蓮子無奈的道,“惜月啊,這個沒辦法保證,幹媽和阿玉隻能看孩子,保證不瞭她們的人身安全。”
海哥等人已經洗好瞭手,不緊不慢的走到餐桌。
“小月,不管把孩子帶走還是留下,我們九個都會24小時保護她們,有我們九個在,誰也別想動孩子一根汗毛!”
“那就把孩子帶走吧,省得留在這裡,他們會找旅館的麻煩。”
冷惜月可沒忘記,五大包蚌殼都藏在地下室,一旦被有心人知道,那將是自己莫大的損失。
……
宮氏老宅。
老管傢將兩份親子鑒定書交給瞭司馬蕙蘭,並如實匯報瞭早上的事情。
司馬蕙蘭看過之後,覺得匪夷所思。
“真是怪瞭,既然心逸知道孩子們不是他親生的,為什麼還要這麼護著冷惜月?”
老管傢說,“這還不簡單?他被那個女人迷住瞭唄!心逸少爺長這麼大從沒談過對象,對感情的事情一竅不通,是個女人勾搭,他就容易上道。”
司馬蕙蘭點點頭,“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老管傢說,“夫人,冷惜月這六個孩子並不是宮傢的香火,您打算怎麼處理?”
司馬蕙蘭瞇瞭瞇老奸巨猾的眼眸,“看情況吧,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頓瞭頓又說,“之前,我一直逼著心逸給宮傢延續香火,並不是我多麼想抱重孫子,是不想愧對宮傢祖宗。
畢竟宮傢現在,隻有宮心逸一棵獨苗苗,我是真心實意想給宮傢留個香火的。
可是心逸這個孩子最近一直跟我唱反調,我實在是不能再容他。
如果宮心逸明知這些孩子不是宮傢的香火,仍然要娶冷惜月進門,那就是他愧對宮傢祖宗瞭,哼,倒是給我一個借口治他的罪。”
老管傢一臉狐疑的問,“老夫人,那些蚌殼真的是值錢古董嗎?”
司馬蕙蘭頓時沉下瞭臉,“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要是能百分百確定,今天就不用請考古專傢來瞭。”
老管傢說,“不管是不是古董,其實想要冷惜月的蚌殼也不難,花點小錢買過來不就行瞭?冷惜月的六個孩子即將上學,她正在想辦法湊學費。”
“哦?”司馬蕙蘭有些詫異。
趙林也不可思議極瞭,“冷惜月有那麼多值錢的蚌殼,隨便賣掉一些,不就湊齊學費瞭?”
老管傢說,“所以我才會問老夫人,那些蚌殼是不是值錢古董。”
趙林突然有些不安瞭,“媽,如果那些蚌殼根本就不是值錢的東西,我們對付冷惜月就毫無意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