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逸,不要不理我……”
冷惜月伏在宮心逸的懷中,難過的哭著。
她剛剛愛上這個男人,剛剛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給這個男人,卻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叫她如何承受?
老天爺,這是在故意捉弄她嗎?
讓她莫名其妙得到靈珠,她接受瞭!讓她控制不住要吃生肉,她接受瞭!可讓她莫名其妙懷孕,她接受不瞭!
哭著哭著,冷惜月忽然想到自己體內有蛇靈的事情,不由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是那條蛇懷孕瞭,蛇靈住進她的身體之後,蛇胎就在她的腹中顯現?
記憶不由再次回到山洞那晚。
她記得,那條藍白色相間的花斑蛇,吃完所有藍白色的花之後,蠶豆大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她對那條蛇說,“想吃我?我體內的靈珠有七萬七千年,你恐怕不是我的對手,乖乖下去,我饒你一命,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藍色花斑蛇聽懂瞭她的話,緩慢地遊到地上,可憐兮兮的臥著,眼中還流下瞭清澈的淚水。
回憶到這一幕,冷惜月忽然覺得,那條蛇之所以哭,一定是有未瞭的心願。
那條蛇是有思想的,它聽得懂人話,可它說不出來心裡所想,隻能對著冷惜月哭。
會不會是那條蛇懷孕瞭,舍不得肚子裡的蛇胎,所以死後,蛇靈就鉆進冷惜月身體,想借用她的身體繼續孕育蛇胎?
想到這樣的事情,冷惜月忽然萬般恐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久之後的她,豈不是要生下一窩小蛇?
“心逸!”
冷惜月忽然坐直瞭身子,“我知道我肚子裡懷的是誰的孩子瞭……”
“誰的?”宮心逸立刻警覺起來。
難不成冷惜月想起來在國外發生的事情瞭?
“是……”
冷惜月剛要說出蛇靈的事情,腦袋就痛得無法忍受。
“是誰的,快說!”宮心逸無比焦急的催促著。
“是……”
“是……啊……”
頭痛欲裂,冷惜月實在說不出來,痛喊一聲,暈瞭過去。
“惜月!”
宮心逸擔心極瞭,立刻伸出手,打算用老虎靈珠的能量救治冷惜月。
可是轉念一想,冷惜月一定是想到過去的事情,才會頭痛難忍。
與其把她救醒,讓她在痛苦的回憶中難過,還不如讓她安靜的沉睡一會兒,至少在睡夢中,她不會頭痛,沒有痛苦。
反正飛機飛到M國,也需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讓冷惜月在睡夢中度過這十幾個小時,是最好的安排。
宮心逸心中所想,陳餘並沒有理解。他以為,宮心逸會用老虎靈珠的能量救醒冷惜月。
發現宮心逸並沒有救治,心裡想著,完瞭完瞭,這兩人沒戲瞭。
唉,剛結婚才兩天,就出瞭這麼大的事情。
冷惜月呀冷惜月,你到底懷上瞭誰的孩子呀?竟敢給宮氏集團掌權人戴綠帽子,純粹是活的不耐煩瞭呀!
陳餘越想越無奈,忍不住嘆瞭口氣。
宮心逸也不知道陳餘在想啥,聽他嘆氣,以為他太累瞭,問道,“要不要我來開,你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