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回蕩著阮玉嬌的聲音。
甚至在外面都有不少同事探頭,畢竟一個女人沖到老板的辦公室,罵的還是這種話。
實在太令人想入非非瞭。
隻是溫總她老公可是程生誒,這麼又帥又多金的男神,溫總應該不會想不開犯錯誤吧。
薑寧從位置上站瞭起來,冷眼看著阮玉嬌。
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薑寧倒是不怕阮玉嬌會做出什麼事情。
“讓她說。”溫昕對著秘書說道。
秘書松開手,阮玉嬌順勢快步走瞭過來。
“你有什麼可以沖著我來?為什麼要讓人把我爸媽還有弟弟給接到海城,你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溫昕諷刺的笑瞭一下,“說實話,活瞭快三十年,我見過很多不要臉的人,但像你這種賤貨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也算是見識瞭物種的多樣性,你特麼的有什麼臉跟資格跑到我公司耀武揚威?”
阮玉嬌一點都不虛,仰著脖子繼續質問。
“你對我爸媽還有弟弟到底做瞭什麼事情?他們為什麼會站在你這邊,拼命想把我帶回老傢。”
阮玉嬌想到阮江水說的那句話都心有餘悸。
不僅是想要把她孩子給流瞭,還要把她關起來,直到她承認錯誤後悔為止。
在海城她還能跑得瞭,要是真被帶回去,也許一輩子都得困死在山溝裡。
這絕對不是阮玉嬌想要看到的。
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做瞭這麼多的事情才終於走出大山,絕對絕對不能再被帶回去。
“你想知道?”
溫昕慢慢走到瞭阮玉嬌面前。
她本來就比阮玉嬌要高,此刻又踩著將近十厘米的高跟鞋。
從上至下的氣場都完全把阮玉嬌給壓住瞭。
“那現在換我來問問你,你一個用盡手段介入我的傢庭,懷上我老公的孩子的臭小三,有什麼資格來問我呢?”
“請你好好想一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傢人至少還有那麼一丁點良心,知道你一直在犯錯,所以才想把你帶走呢?”
“不可能!”阮玉嬌想都沒想就大吼。
她的傢人她最清楚瞭,從小到大都是吸她的血,有好的東西都是弟弟的,何時落到過自己頭上。
更何況現在知道她傍瞭高枝,怎麼可能會讓她輕易松手。
太不對勁瞭。
“看來你也清楚你們一傢人都是一丘之貉。”
溫昕不冷不淡的回答,“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呢?會讓你的弟弟放棄潑天的財富都要把你帶回去。”
阮玉嬌眼睛猛地睜大,“你給瞭他們什麼好處?”
“一千萬現金,隻要他們能把你帶離海城,這一千萬就是他的。”
溫昕繼續說道:“錢我都已經打到他的賬戶上瞭,並且還讓你們一傢三口寫瞭保證書,全都簽字按上瞭手印。”
阮玉嬌一驚,心裡浮現出瞭不好的預感。
“他們也許不懂,你是接受過高等教育,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
溫昕微微俯身靠近她,“不懂的話,我再好好解釋一遍。”
“你父母跟弟弟這種行為,學名叫做敲詐。”
“敲詐一千萬,並且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你說我再花錢請海城最頂尖的律師。你的三位傢人少說會進去關個幾十年。”
“說不定判個無期徒刑也不在話下。”
阮玉嬌踉蹌兩步,“溫昕,你好惡毒的心!”
“惡毒的人到底是誰?這一切都是因誰而起的?”
溫昕冷笑,“阮玉嬌我告訴你,三天之內你不把流產報告給拿過來,我就讓你後半輩子隻能去監獄見你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