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薑寧心中滿是感動,感動的想哭,但是她擔心影響到溫昕的心情,硬是將眼淚憋回去瞭。
喝瞭半杯牛奶之後,溫昕想到瞭什麼,擔心的問,“寧寧,你打算怎麼處理溫晴,她可不好對付啊。”
這確實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薑寧抓瞭抓腦袋,苦惱的說,“這個我暫時還沒有頭緒,就等著州哥那邊的消息。”
“霍羨州確實挺靠譜的,是他安排人去聯絡阮玉嬌的老公,才能這麼快解決我的問題,你見瞭他幫我跟他說聲謝謝。”溫昕不忘叮囑。
薑寧滿口答應瞭,送溫昕回傢之後,她估摸著霍羨州快下班瞭,幹脆直接去他公司找他。
拼的多總部占地面積很廣闊,一整棟樓都是他們公司,據說當初他們直接買瞭一塊地皮蓋的樓,主打一個豪氣沖天。
薑寧熟門熟路的進來,遇到有人給她打招呼也大方回應。
猶記得六七年前她剛嫁給霍羨州的時候,他還是霍氏集團的董事長,薑寧去找他的時候一有人看她就臉紅。
後來這事兒沒少被霍羨州調侃。
薑寧堅決不肯承認自己膽子小,她最大的妥協——初為人婦,正常范圍內的害羞。
她熟門熟路的來到頂樓,沒想到一出電梯就看到一位熟人,簡星河。
“你回來瞭?”薑寧驚喜的問。
顧辭為瞭替他們出氣捅瞭霍楚一刀,那會兒有人報警要抓他,霍楚又生死不明,霍羨州便讓簡星河帶著顧辭遠走他鄉。
從那以後薑寧再也沒見過兩人。
簡星河立刻說,“是啊,霍總說霍楚現在已經快好瞭,顧辭少爺殺人的罪名不成立,他隻是不小心傷到瞭霍楚,不算什麼大事,讓我們可以回來瞭。”
“原來是這樣,你們辛苦瞭。”一聽到這是霍羨州的安排,薑寧瞬間什麼都不想問瞭。
老公給的安全感爆棚,有福就要享,別一天到晚的沒事兒瞎操心。
她敲響瞭辦公室的門,立刻傳來霍羨州的聲音,“寧寧,進來。”
薑寧一把推開瞭辦公室的門,驚喜的看著霍羨州,“你怎麼知道是我?”
霍羨州起身到走到薑寧身邊,接過她手裡的東西,笑著說,“從你踏入霍氏集團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來瞭。”
“我知道瞭,有人通知你,你們公司所有人都是你的眼線。”薑寧嬌笑著捶瞭霍羨州一拳,撒嬌說,“你太壞瞭,居然都不告訴我,害的我每次進來都以為能給你驚喜。”
霍羨州太喜歡看薑寧發火的樣子瞭,就像是一隻自以為很威猛其實可愛到犯規的小媽咪,他心都軟瞭,完全是用哄甜甜的語氣在哄她。
“哈哈哈……寧寧,你真是太可愛瞭。”
“你出現在公司的那一刻就已經給瞭我巨大的驚喜瞭。”
“或者下次我就假裝不知道你來,然後見到你時候表現出很驚喜的樣子好不好?”
薑寧徹底emO瞭,她鼓著腮幫子沒好氣的說,“州哥,你戲這麼多,是想要去拿個小金人嗎?”
“在你面前我從不演戲。”霍羨州神情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瞭。
這態度反倒嚇瞭薑寧一跳,她不滿的說,“你這個人真是無趣,開個玩笑都不會。”
霍羨州握住薑寧的手,鄭重的說,“別的都可以開玩笑,但是這個不可以開玩笑,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多麼重要。”
薑寧心中一暖,正要說話。
突然旁邊有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我說,你們虐起單身狗還真是不留餘地啊。”
薑寧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這才發現顧辭居然也在,而且就坐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隻不過她背對著顧辭的方向,沒看到他而已。
她面上一紅,倒打一耙,“你怎麼悄無聲息的坐在這裡啊,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的。”
顧辭嘆瞭一口氣,轉頭看向霍羨州,“舅舅,你說句良心話,到底是薑寧沒看到我,還是我沒有出聲?”
“是你鬼鬼祟祟的坐在那裡想嚇你舅媽。”霍羨州想都沒想就維護薑寧,完全是毫無保留的偏愛。
顧辭痛苦的捂著腦袋,“是我冒失瞭,舅舅你一遇到薑寧就沒腦子瞭。”
“居然敢這麼說舅舅,大逆不道。”自己的老公自己護著,薑寧立刻擺出長輩的姿態教訓他,“你這個樣子怎麼做弟弟妹妹的表率?”
又來這一招,顧辭痛苦的捂住腦袋,每次薑寧總是用身份壓制,他真的毫無招架之力。
薑寧滿意的笑瞭,她靠在霍羨州的肩膀上,笑瞇瞇的問,“你回來後去看你媽媽瞭嗎?”
“知道瞭,是我沒眼力見做顯眼包瞭,該走瞭。”顧辭起身,頭也不回的走瞭。
眨眼間辦公室裡面隻剩下霍羨州和薑寧兩個人,她微微額頭看著他,“這個時候讓顧辭回來,確認沒問題嗎?”
霍羨州手指上纏繞著薑寧的一縷頭發,他不在意的說,“霍楚都沒事兒瞭,他們還能把顧辭怎麼樣?”
當初霍楚制造車禍差點要瞭霍淑雲和顧辭的命,這件事被霍城山強制壓制住瞭,說什麼他們已經沒事瞭,這件事就算瞭。
這次霍楚隻要沒死,霍羨州就能保住顧辭毫發無損,他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實力。
薑寧放心瞭,“幸好有你,否則顧辭這次危險瞭。”
霍羨州摟著薑寧的腰肢,將腦袋埋在她的頭發裡面,“溫昕的事情處理好瞭嗎?”
“都出來好瞭,她還讓我轉告你一聲謝謝。”薑寧窩在霍羨州的懷中,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隻想躺著一動不動的曬太陽。
霍羨州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薑寧的頭發,笑著說,“沒什麼好謝的,如果不把她們的事情處理好,你還會繼續自責下去。”
“啊?”薑寧瞪大瞭眼睛看著他,震驚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我自責的?”
越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低,臉也紅瞭,沒道理啊,她明明表現的很正常啊,就是為瞭不讓霍羨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