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摟著江末寒的頸項,怔怔地看著他的側臉,在陽光的照耀下,他臉部輪廓越發清晰,越發帥氣好看。
她發現,每次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總會第一個出現在她身邊。
可是,他卻不屬於她。
上車後,林初夏看到他身上沾瞭煤灰,赧然道:“那個……我把你衣服弄臟瞭……回去我幫你洗……”
“沒關系。”江末寒抿唇微笑,衣服哪有她重要,“我隻要你人沒事就好。”
他說著,隻身去瞭後備箱,拿瞭一個醫藥箱過來。
“你是哪隻腳受傷瞭?”他關問。
剛剛碰到她的時候,她走路一瘸一拐,身上又臟兮兮的,應該是受瞭傷。
林初夏指瞭指右腳的腳踝:“應該是崴到瞭。”
“我幫你看看。”江末寒溫和道,輕輕地脫掉瞭她腳上的鞋子。
林初夏見他幫自己揉腳,有些不好意思地縮瞭縮腿。
“別動!”江末寒摁住她的腳制止道,而後拿出藥油給她擦拭,“還好沒傷到骨頭。”
“我可不可以在這等棠棠回來?”林初夏卻顧不上自己的腳傷,心思立馬又去瞭陸晚棠那兒。
“她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江末寒眼皮也不抬一下地問。
林初夏真誠地應瞭聲:“是!”
“好,我明白瞭。”江末寒抬起眼簾,嘴角微揚道,“從今以後,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會關照的。”
“嗯?”林初夏聽得有些懵,不明白他為何這麼突然。
……
另一邊,礦洞裡。
陸晚棠被他們抓回去後,用繩子吊瞭起來,拿皮鞭抽打。
皮開肉綻的滋味,讓她痛不欲生,卻依舊咬著紅唇,不吭一聲。
她是大小姐,有個時候也會在四下無人時,因為受瞭委屈而獨自抹眼淚。
但是,面對想要傷害她的人,她絕對不會就此屈服。
此時,為首的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男人,似乎是抽累瞭,也解瞭心裡的一口惡氣,索性扔瞭手裡的皮鞭,當著她的面翻起瞭她的包。
男人拿出她的手機,往她臉上照瞭照,解鎖後,直翻裡面的文檔。
陸晚棠見他在找視頻,立馬意識到瞭什麼,不禁冷嗤道:“聶鴻運,是你吧?”
男人滑動手機的大拇指,倏地停住。
“費這麼大的勁綁架我、鞭笞我,隻為瞭翻我手機刪視頻,呵——你可真是可笑!”陸晚棠嗤之以鼻道。
聶鴻運索性摘瞭臉上的墨鏡和口罩,一巴掌摑在瞭陸晚棠的臉上:“說,你把視頻藏哪兒瞭?”
“昨晚我就已經跟你把話說清楚瞭,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這麼做,豈不是自尋死路?”陸晚棠毫不畏懼道。
聶鴻運氣急敗壞地掐住陸晚棠的頸項:“陸晚棠,別以為我倆結婚瞭,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平生最痛恨別人抓我的小辮子,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個不客氣法?”陸晚棠挑眉反問,一臉傲氣。
聶鴻運勾瞭勾唇:“我平日裡最仗義瞭,很看重‘兄弟’情,我不介意讓我身後這幾個哥們,在你身上嘗個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