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寒卻將謝安若從懷中推出,擒住她的手腕,強行而霸道地將她帶上瞭車。
這一路送她回傢,她還發瘋似的搶他手裡的方向盤。
他不得不靠邊停車,把丁坤叫過來,把她束縛在後座上。
車子抵達別墅,周綺琴接到電話後,早已早早地在別墅門口等待。
看到自己女兒被五花大綁地拉下車,她滿是心疼地過去,一邊給女兒松綁,一邊傷心地質問道:“末寒,你這是做什麼?”
江末寒沒理會周綺琴的話,也不等周綺琴幫謝安若把繩索解開,直接將謝安若霸道地拖進屋內,扔到瞭沙發上。
“末寒,你……你這麼做……太過分瞭!”周綺琴惱火地在後頭追著罵。
跟著一起進屋後,她立馬過去,在沙發上坐下,費瞭好大的勁,才幫謝安若把身上的繩索解開。
江末寒就站在她倆面前,毫不客氣地說道:“琴姨,我念及您有恩於我,才敬重您,關照您女兒。但是,您女兒事如今,已經越界瞭。”
“安安她越什麼界瞭?”周綺琴一臉茫然。
江末寒冷冷地說道:“給我下安眠藥,拍床照。”
周綺琴一聽,臉色半青半紅,床照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當時她還斥責過女兒。
“末寒,安安她還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計較。”周綺琴面子上掛不住,隻能找借口開脫。
以前這招或許對江末寒還管用,畢竟在江末寒的眼裡,謝安若確實是個長不大的小女生。
他可以視她為“妹妹”,給予親情上的關心。
但是,現在,已經今時不同往日。
“她都二十一歲瞭,已經不小瞭,能承擔起成年人該負的法律責任!”江末寒口氣重瞭些。
周綺琴聽到他說“法律”這兩個字,心頭一緊,聲音沙啞地改瞭腔:“末寒……我們都是一傢人,這種事情,不至於鬧上法庭,對不對?更何況,安安她是因為喜歡你,才會走上錯誤的那條道上的。是我管教不當,才讓安安……”
“琴姨,您於我有恩,我待您也不薄。”江末寒給候在一旁的丁坤使瞭個眼色,丁坤立即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本房產證,放在瞭茶幾上,他這才接著說道,“這是這棟別墅的房產證,我寫瞭個贈予合同給你們,以後,咱們兩清。謝安若,從今以後,你要死要活,與我無關。”
把話撂下後,他起身離去。
丁坤隨後跟著離開。
周綺琴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謝安若看著茶幾上的那本房產證,不禁抱膝痛哭。
是她太低估瞭江末寒,而高估瞭自己。
就她媽媽對江末寒的那點恩情,根本就沒深到非她傢不可的地步。
“安安,你看看你,好好的一層關系,你把事情給整成瞭這個樣子……”周綺琴看著謝安若,有種恨鐵不成鋼的錯覺。
謝安若咬瞭咬唇,逐漸攥緊瞭雙拳。
她隻不過喜歡他而已,他卻對她如此絕情!
這十二年來的暗戀,他沒有一絲憐惜就算瞭,還對她說出那種狠話。
她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