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棠抬起手,撓瞭撓頭皮,感覺身體不大舒服,便去瞭浴室洗漱。
清洗時,看到有血絲,她琢磨著自己例假的時間,不是才剛過嗎?
頓時,她心裡有些發怵。
立即洗完澡出來,換瞭衣服,提起包包,開車去瞭醫院。
做完檢查後,醫生給她開瞭些藥。
隻是第一次做,留下的撕裂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瞭。
她沒想到,江昀川看起來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到瞭床上,也可以變成豺狼猛獸。
“陸晚棠?”
身後突然響起江末寒的聲音,陸晚棠還以為是自己產生瞭幻聽。
直到江末寒走到她的跟前,她才下意識地提著手裡的藥袋子,將雙手背在身後。
江末寒此刻穿著一襲白大褂,身段修長挺拔,雙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戴著一副銀絲邊的眼鏡,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禁欲的帥氣。
看著江末寒戴眼鏡的樣子,陸晚棠又想到瞭江昀川。
其實,仔細看這兄弟倆,五官樣貌長得也不是那麼像,但總是給她一種他倆神似的錯覺。
“你哪裡不舒服?”江末寒關問瞭一句,打斷瞭陸晚棠的思緒。
陸晚棠尷尬地咧嘴一笑,支支吾吾道:“可能是……喝酒喝多瞭……胃不舒服……就來醫院開點藥。”
“哦,你沒事就好,省得初夏擔心。”江末寒點瞭下頭,轉身要走。
陸晚棠又將他叫住,好奇地問:“喂,你怎麼也戴起瞭眼鏡?”
她記得他是不戴眼鏡的吧!
“眼鏡沒有度數,護眼用的。”江末寒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陸晚棠幹笑。
她大概是魔怔瞭吧!
居然在看到他戴眼鏡的樣子,想起瞭江昀川。
“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門診瞭。”江末寒接著說道。
陸晚棠咧嘴一笑,抬起手揮瞭揮:“好,拜拜。”
見江末寒進瞭門診的兒科,她也立即轉身跑開。
她沒急著走,而是去醫院附近的藥店,買瞭避孕藥。
昨晚江昀川沒做措施。
更何況,她傢裡也沒有避孕套,兩人又做得火急火燎的,誰也沒往生育那方面想。
買到避孕藥,她回到車上開瞭瓶礦泉水,把藥吃瞭,而後回傢補覺。
這一補,便補到瞭大中午,肚子餓瞭,她才起床,給自己點瞭份外賣,然後喊瞭鐘點工過來給自己收拾屋子。
直到下午三點,江昀川也沒給她一個電話。
陸晚棠也意識到瞭。
這男人昨晚說,不會負責,原來是真話。
她看著手機,本想打電話過去興師問罪,現在想想,還是算瞭。
他本就沒想過要負責,也征求過她的意見,她答應瞭,怨不得人傢。
可她現在心裡實在是很不爽,待在傢裡又無聊,她索性拿起車鑰匙,再次出瞭門,去圍棋道場聽林初夏上課。
現在的小學生,三點半就下課瞭,林初夏教的又是入門班,陸晚棠坐在教室最後面,一聽就懂,甚至還聽得津津有味。
下課後,林初夏主動坐到瞭陸晚棠的對面,微笑著問道:“陸同學,要跟老師來一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