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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男人正低頭看向阮清,深邃的眸子幽暗不見底。
明明男人沒什麼表情,卻無端讓人從心底升起一絲不安。
阮清看清楚男人的眼神後在心底暗自叫遭。
他微微低下頭避開男人的視線,仿佛受到瞭驚嚇一般,然後不顧疼痛的站起來扶著門,手上一用力,想要將門給關上。
原主本身就害怕見到人,所以阮清這一舉動並沒有什麼不對。
而門外俊美的男人似乎是還沉浸在剛剛的畫面中,沒有反應過來,見門關上就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擋,根本沒有考慮這樣做的後果。
阮清渾身發軟,力氣並不大,但是門順著關上的力道也絕對不算小。
然而眼前的男人就算手被門夾,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依舊呆愣的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年。
阮清見門被一隻指節分明的大手擋住,泛著水光的眸子驟然瞪大,手中下意識更加用力瞭幾分,想要強行將門關上。
此時男人也反應過來瞭,他並沒有收回手,反而一反手用力扳著門,阻止瞭少年將門關上。
阮清力道太小瞭,根本無法與男人對抗,門不但沒有關上,甚至還被男人強硬的推開瞭幾分。
再繼續下去門絕對會被推開的,阮清無助的咬瞭咬下唇,身體控制不住的微顫,他死死盯著眼前男人,“你……幹什麼?”
雖然少年努力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但因為眸子濕漉漉的,看起來就仿佛是在撒嬌的小奶貓。
而且少年的聲音軟軟的,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帶著一絲顫抖,像羽毛一般撩向人的心底。
男人這次終於回過神來瞭,他他看著眼前異常美麗的少年張瞭張口,一時間竟沒有說出話來。
他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剛剛下意識就伸手瞭。
不過男人意識到瞭自己似乎是嚇到少年瞭,他沉默瞭幾秒後,最終吐出一句話,“……該交房租瞭。”
阮清聞言微愣,似乎是沒想到男人是來收租的,他有些為難的再次咬瞭咬下唇,聲音帶著緊張,“……晚點兒我會打您卡上。”
說完便想關上門。
然而男人並沒有給他機會,扳著門的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請等一下。”
男人絲毫不見一開始又踹門又嘲諷的姿態,他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年下意識放緩瞭語氣,“剛剛我有些失禮瞭,你……沒事吧?”
男人雖然一副歉意的模樣,但是視線卻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落在阮清臉上似乎讓他更加不安瞭。
“沒事。”阮清小聲說完後就伸出手,快速將男人的手推瞭出去。
然後將門給關上瞭。
甚至還反鎖瞭門,仿佛男人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被關在門外的男人一頓,站在原地沒有動,隻是低頭看著自己剛剛被少年觸碰的手,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瞭幾分。
好軟……
……
在裡面反鎖瞭門的情況下,就算是有鑰匙,從外面也是打不開的。
若不是阮清一開始等死耽擱瞭時間,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沒反鎖門的紕漏。
剛剛的動作已經耗費瞭阮清大量力氣,男人的視線被門隔絕後他身體一軟,已經顧不上門外的人有沒有走瞭,順著門就滑落在瞭地上,微微平息委屈又想哭的情緒。
那男人阮清是有印象的,在進入副本後系統會導入關於NPC的一些信息,讓他能更好的扮演NPC。
那個男人是這房子的房東,應該說是這棟樓的房東。
說是收租也沒什麼問題。
畢竟原主這個月的房租已經拖延瞭十幾天瞭。
不過男人就算是房東,阮清也沒有放下心來。
原主並不瞭解房東,隻在當初租房簽合同時見過一次,所以並不能排除男人不是恐怖直播間的殺手。
就算他不是,阮清也必須要警惕他。
因為男人剛剛態度的轉變,和看他的眼神讓他再熟悉不過瞭。
那眼神就和以前那些變態狂一開始看他的眼神一樣。
阮清打破瞭心底的最後一絲僥幸,果然就算在這個破遊戲中他的體質也依舊詭異。
阮清跌坐在地上差不多一分鐘,才平復好瞭情緒,他垂眸看向男人剛剛扔進來的東西。
是六個饅頭。
阮清記得今天是樓下賣饅頭的阿姨給他送饅頭的日子,所以才沒有反鎖門。
看來是阿姨拜托房東替她送上來的。
裝著饅頭的塑料袋沒有系緊,因為房東扔的粗魯,已經有一個饅頭滾出來瞭,雪白的饅頭落在灰色地板上十分的礙眼。
這個房間雖然看起來有些破舊,卻被主人收拾的十分幹凈,所以地上也不是很臟。
但阮清是有潔癖的,所以他十分的嫌棄的看著饅頭。
然而阮清現在沒得選,腹部的不適感明顯就是已經餓瞭太久的癥狀。
原主因為社恐,從不出門,沒有工作,所以也沒什麼收入。
隻靠著在網上接單遊戲陪玩勉強活著。
但最近他作為鍵盤俠那些評論被人扒出,爆出他就是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猥瑣男,導致他在遊戲中被其他玩傢針對。
基本上已經沒人找他陪玩瞭。
沒人找他也就意味著沒有任何收入。
所以房租才拖欠瞭差不多半個月。
這六個饅頭還是他僅剩的三塊錢買下的。
而且這具身體起碼餓瞭兩天以上,再不進食估計都不需要恐怖直播間的殺手動手瞭。
阮清強忍著疼痛和厭惡,動作緩慢的撿起地上的饅頭。
大概是對於現狀太過委屈,又不小心牽扯到摔傷的地方,阮清眼眶裡的眼淚再次搖搖欲墜。
阮清實在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控制這具愛哭的身體,他忍住心底的煩躁,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壓下情緒和眼淚,眼眶泛紅的再次小聲的安慰自己,“不哭,不哭。”
狹窄破舊的房間內少年蹲在地上,如琉璃寶石般的眸子裡蒙上瞭一層水霧,眼底浮現出些許委屈,笨拙的安慰著自己,渾身散發著可憐又無助的氣息。
就仿佛被欺負的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十分惹人憐愛,恨不得抱懷中好好哄著,不讓他受一絲委屈。
屏幕上的彈幕這一次直接一邊倒瞭。
【嗚嗚嗚,他真的好可憐,我好想抱抱他。】
【那個煞筆有病吧!沒事踹什麼門!好好開門不會?】
【他就不懂禮貌兩個字怎麼寫嗎!?就算小可愛該死也不能這麼粗魯吧!?】
【大傢頂住啊!再想日他也絕不可能活過三天啊!】
就在彈幕一片罵聲中,屏幕中的少年坐回到椅子上,拿出一個饅頭小口的啃著。
少年吃東西的速度很慢,也很文雅,宛如抱著松果的小松鼠一般,引得人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阮清邊啃饅頭邊擺弄著手裡的手機,若有所思。
饅頭隻有六個,一天一個足夠六天的量瞭,熬七天也不是不可能。
但阮清腹部的不適感並沒有因為啃完一個饅頭就消失。
饅頭算不上多大,對於一個餓瞭差不多兩天的人來說,一個根本就不夠。
阮清抿唇,看著桌上剩下的五個饅頭有些猶豫不決。
他遲疑瞭一下後,最終還是拿起瞭一個饅頭。
在已經被選中的情況下,他要是沒有足夠的體力,根本活不到第七天。
而且隻有在身體狀態完好的情況下,他的大腦才能夠快速的運轉。
隨著饅頭下肚,阮清終於覺得好受瞭很多,腦子也更加清晰瞭些。
這個副本名為恐怖直播間,明顯是什麼直播。
那麼觀眾是誰?
殺人狂,還是普通人?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阮清做好瞭最壞的打算。
那就是他的一舉一動都極有可能在殺人狂的視線下。
阮清吃完饅頭後倚在椅背上微微仰頭,閉上瞭眼睛,半天都沒有動作。
就好像是睡著瞭一般。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去瞭四個小時,椅子上的少年終於動瞭。
阮清緩緩睜開眼睛,眸子裡絲毫沒有剛睡醒的迷離,他拿出手機看瞭看。
凌晨一點二十三分。
阮清拿起床上的衣服直接套在瞭T恤和睡褲的外面,帶上瞭口罩。
接著在房間角落拿起一個有些破舊的斜挎包,利落的將剩下的饅頭系緊放進去,順帶抓起瞭一把小刀放兜裡,然後背起包就輕聲往門邊走。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原主也經常在半夜出門,因為那時基本上遇不到什麼人。
但阮清並不打算再回來。
第一是他沒錢交房租,他也沒有時間把精力放在賺錢上。
第二是這個房間在五樓,如果有人破門而入,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所以阮清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在這房間呆七天。
阮清走到門邊並沒有直接開門,他側身透過貓眼先觀察瞭一下門外的情況。
確定門外沒有什麼人,阮清才輕輕扭動門把手,輕手輕腳的離開瞭房間。
走廊的燈光十分昏暗,照不亮遠處以及某些陰暗的角落。
這一層樓住瞭七八傢用戶,所以走廊很長,看起來有些像那種酒店似的。
走廊的盡頭就是電梯,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看不清楚,在黑暗的遮掩下就仿佛是張著大口的怪物一般。
阮清抓著斜挎包背帶的手緊瞭緊,毫不猶豫的輕聲走向電梯。
就在他快要到達電梯時,一道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男聲在他身後不遠處響起。
“這麼晚瞭,你去哪?”
還不等阮清反應,那聲音便接著用似笑非笑的語氣道,“不會是因為交不起房租,準備跑路吧?”
然而紀言絲毫沒有心軟,畢竟小騙子最擅長騙人瞭。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雙眼微瞇,透露出幾分危險,“說話。”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高大的身影籠罩著阮清,帶著一股駭人的壓迫感,讓人膽戰心驚。
阮清白著小臉,因為下巴被人捏住,想要低下頭避開男人的視線都做不到,他身體微微顫抖,帶著一絲委屈和害怕的小聲開口,“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也不是故意要砸傷你的。”
“我當時隻是……隻是太害怕瞭……”
少年說著說著,聲音都帶上瞭一絲哭腔,看起來好不可憐。
然而紀言卻知道少年根本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柔弱,畢竟當初砸他的時候下手狠厲無情,可不是一個柔弱的人能做出來的。
而且少年的樣子雖然看似可憐,但他的解釋卻含含糊糊,根本沒有說到任何重點,隻不過是在裝可憐罷瞭。
“所以這就是你騙我的理由?”紀言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而且你不會覺得騙瞭我,不需要付出代價吧?”
少年身體再次一抖,有些害怕的垂眸,一副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您能原諒我……”
紀言視線落在少年被眼淚濕潤的眸子上,少年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如羽翼般顫動,讓人更加想要欺負他,讓他哭的更加厲害。
紀言勾唇輕笑,“原諒你?可以啊。”
他微微傾身,靠近瞭幾分少年,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莫名的性感磁性,“取悅我,我就原諒你。”
少年一頓,臉上帶著幾分茫然,似乎是不太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紀言對於少年的青澀十分愉悅,他輕笑瞭一聲,伸出手輕輕撫摸瞭一下少年絕美的臉。
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擦瞭擦少年眼角的淚水,然後大拇指停留在瞭少年顏色淺淡的薄唇上,意味不明的微微摩擦瞭幾下,接著輕輕的用力按瞭按。
少年的唇十分柔軟,可能是因為剛剛咬過,帶著幾分溫熱濕潤,那觸感就像有一根羽毛撓進心底。
紀言眼底暗瞭幾分,聲音帶著一絲哄騙的意味,“乖,把嘴張開。”
少年也不是傻子,終於後知後覺瞭明白瞭男人的取悅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抬頭看著眼前人,水汪汪的眸子瞬間瞪大,帶著一絲震驚和害怕,整張小臉血色全無,結結巴巴的開口,“可是,可是我是男的……”
紀言輕笑,“我知道,然後呢?”
少年眸子裡浮現出一絲慌亂和不敢置信,但是紀言的表情絲毫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他咬瞭咬下唇,垂下眼眸,似乎內心在掙紮一般。
最終少年咬牙,小聲的開口,“對,對不起,我……我有喜歡的人瞭。”
紀言笑容淡瞭,眼底徹底陰沉瞭下來,就在他渾身散發著戾氣,準備拽住少年的手時,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強人所難可不是君子所為。”
熟悉的聲音讓兩人都看向瞭廁所門口。
有兩道人影站在門口,正是顧照西和溫禮,而剛剛開口的正是溫禮。
“溫禮哥哥!”阮清的眸子一亮,臉上浮現出激動和驚喜,仿佛他的救世主出現瞭一般。
大概是喜歡的人給瞭少年底氣,少年直接扭頭避開紀言的手,彎腰從紀言手臂下鉆瞭過去,跑到瞭溫禮身邊。
而紀言也沒有阻攔,隻是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溫禮。
也許是因為得救瞭,也許是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少年精致的臉上染上瞭紅暈,看向溫禮的眼底流光瀲灩,仿佛有萬千星辰一般。
溫禮安撫性的揉瞭揉阮清的頭發,“沒事瞭,不用害怕,有我在。”
被喜歡的人溫柔的揉瞭揉頭,少年的臉更紅瞭,害羞的朝溫禮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少年不笑時看起來還有幾分陰沉怯懦的模樣,但他笑起來卻宛如百花盛開般絕美艷麗,一張臉精致絕美,眼尾微微翹起,勾出一個又純真又妖媚的弧度,眸子裡是幹凈到毫無雜質的開心。
任誰都能看出來少年對醫生的喜歡。
真誠又純粹。
真是令人嫉妒。
嫉妒到心底升起一股欲/望,想要毀掉一切的欲/望。
一時間在場的幾人心思各異。
溫禮安撫好少年後看向臉色冰冷的紀言,溫柔又強勢的的開口,“這位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強迫別人是犯法的行為。”
紀言嗤笑瞭一聲,“犯法?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也犯法嗎?”
這話剛落下,幾人的視線便落在瞭阮清身上。
阮清急切的搖瞭搖頭,生怕溫禮誤會,“不是的,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這話可真讓人傷心。”紀言漫不經心的理瞭理衣袖,然後看向阮清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你昨晚在我床上可不是這樣說的。”
阮清臉色一白,眼眶再一次紅瞭,他慌亂的看向溫禮,“不是,不是這樣的,溫禮哥哥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紀言對於少年的解釋不置可否,他伸出食指點瞭點頭,狀似想瞭想,“哦對瞭,我記得我老婆,胸口下面還有一個像花一樣的痣呢,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他。”
少年的臉更白瞭。
因為紀言說的是對的,他胸口下面確實有痣,但那明明是他強迫他。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善言辭的少年眼眶裡續滿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帶著祈求的看向溫禮,祈求他相信他。
阮清聽完一抖,身體縮瞭縮,下意識扭頭想要逃脫男人的禁錮。
但是紀言捏著他下巴的力道有些大,他根本沒辦法逃脫,甚至因為他想扭頭還加重瞭幾分力道。
下巴傳來的疼痛感讓阮清眸子裡氤氳著霧氣,眼眶微微變紅,看起來十分的惹人憐惜。
然而紀言絲毫沒有心軟,畢竟小騙子最擅長騙人瞭。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雙眼微瞇,透露出幾分危險,“說話。”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高大的身影籠罩著阮清,帶著一股駭人的壓迫感,讓人膽戰心驚。
阮清白著小臉,因為下巴被人捏住,想要低下頭避開男人的視線都做不到,他身體微微顫抖,帶著一絲委屈和害怕的小聲開口,“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也不是故意要砸傷你的。”
“我當時隻是……隻是太害怕瞭……”
少年說著說著,聲音都帶上瞭一絲哭腔,看起來好不可憐。
然而紀言卻知道少年根本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柔弱,畢竟當初砸他的時候下手狠厲無情,可不是一個柔弱的人能做出來的。
而且少年的樣子雖然看似可憐,但他的解釋卻含含糊糊,根本沒有說到任何重點,隻不過是在裝可憐罷瞭。
“所以這就是你騙我的理由?”紀言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而且你不會覺得騙瞭我,不需要付出代價吧?”
少年身體再次一抖,有些害怕的垂眸,一副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您能原諒我……”
紀言視線落在少年被眼淚濕潤的眸子上,少年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如羽翼般顫動,讓人更加想要欺負他,讓他哭的更加厲害。
紀言勾唇輕笑,“原諒你?可以啊。”
他微微傾身,靠近瞭幾分少年,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莫名的性感磁性,“取悅我,我就原諒你。”
少年一頓,臉上帶著幾分茫然,似乎是不太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紀言對於少年的青澀十分愉悅,他輕笑瞭一聲,伸出手輕輕撫摸瞭一下少年絕美的臉。
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擦瞭擦少年眼角的淚水,然後大拇指停留在瞭少年顏色淺淡的薄唇上,意味不明的微微摩擦瞭幾下,接著輕輕的用力按瞭按。
少年的唇十分柔軟,可能是因為剛剛咬過,帶著幾分溫熱濕潤,那觸感就像有一根羽毛撓進心底。
紀言眼底暗瞭幾分,聲音帶著一絲哄騙的意味,“乖,把嘴張開。”
少年也不是傻子,終於後知後覺瞭明白瞭男人的取悅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抬頭看著眼前人,水汪汪的眸子瞬間瞪大,帶著一絲震驚和害怕,整張小臉血色全無,結結巴巴的開口,“可是,可是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