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換衣間走過去時刻意壓低瞭腳步聲,走的悄無聲息。而且他就那樣空手的走過去瞭,似乎是不怕有危險一般。
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真的沒什麼實力,顯然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男人優雅的走到瞭衣櫃前,毫無停頓的就打開瞭衣櫃。而就在他打開衣櫃的一瞬間,人影還沒看到,一支針管就朝他的小腿那裡狠狠刺瞭過來。
顯然哪怕男人壓低瞭聲音,裡面的人也察覺到他過來瞭。男人沒有慌張,他想也不想就後退瞭幾步避開瞭,接著便直接抬腳,準備無情的踩住那隻敢對他動手的手。
他踩的沒有任何的留情,這一腳下去能將人手給直接踩廢。但男人在準備踩下去時頓住瞭,深邃危險的視線也頓住瞭。
因為他總覺得握著針管的手看起來有些熟悉。纖細,白皙,漂亮。就像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和少年的手很像。就連剛剛露出來的一絲衣袖,也十分的像。而且那股濃鬱的茉莉花香也可以說的通的,少年當時朝自己手心噴的也許就是茉莉花香。
畢竟論香的濃鬱程度的話,茉莉花香是十分適合的,也能完美遮住血腥味。
在一排香水中被選中也十分的正常。男人的心跳加速瞭幾分,腦細胞再一次控制不住的興奮瞭起來,他雙眼微瞇的看向瞭打開的衣櫃。
因為他剛剛的停頓,那隻白皙的手已經將手收瞭回去,完全隱藏在瞭衣服中,看不到一絲身影。
但人就藏在衣櫃中,哪兒也去不瞭。男人抑制住心底的興奮,快速上前瞭幾步,輕輕撥開瞭角落裡掛著的衣服。
隨著衣服的撥開,一個單薄纖細的身影出現在瞭衣櫃的角落。男人哪怕心中已經有瞭準備,但在看清楚人影的瞬間還是瞪大瞭眼睛,瞳孔微縮,連心跳都漏跳瞭一拍。
接著一股興奮自心底生起,直接傳遍瞭他的全身,讓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因為衣櫃裡的人影,真的就是那個他在監控視頻中反反復復看的少年。
少年蜷縮在衣櫃的角落,他的頭發因為他抬頭散開,露出那張精致昳麗的臉,肌膚瓷白無暇。
他漂亮的眸子瞪大,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一般,臉上浮現出幾分無措和害怕。
但他卻隻能僵硬的蜷縮在角落,抿著唇害怕的看著他。好似已經知道自己逃不瞭一般。
阮清在男人壓低聲音走過來時就知道自己暴露瞭,但他沒想到男人的反應能那麼快,讓他直接攻擊空瞭。
男人顯然沒那麼簡單,他也許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人保護。阮清心底止不住的往下沉,他死死握緊手中的針管,在衣服被撥開後,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在男人靠近時再次攻擊瞭過去。
這次還拿出瞭之前從背包裡拿出來的藥瓶。一旦男人後退,他就扔過去。
房間內隻有男人,隻要弄暈瞭男人,也絕對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然而阮清還沒來得及動手,他的肩膀上就傳來瞭輕微的疼痛。
接著肩膀那部分瞬間變的無力,甚至開始發麻。連那隻手中的東西,都拿不住的掉落在瞭地上。
阮清睫毛輕顫,精致的小臉白瞭幾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緩緩看向瞭自己的肩膀。
那裡正插著一根銀針。銀針上絕對塗瞭類似於麻藥的藥物,因為他感覺越來越麻,甚至無力感開始傳遍全身。
阮清想要伸手拔掉銀針,但藥物生效的太快瞭,他現在已經開始渾身無力瞭,就連伸手對於他來說都有些艱難。
他用盡全身力氣伸出手。然而他才剛伸出手,就被人握住瞭。男人在看那視頻監控時就知道少年帶走瞭一些危險的東西瞭,哪怕少年此時一副害怕無助的模樣,他也沒有絲毫大意。
直接用銀針廢掉瞭少年的行動力。畢竟那些東西不一定能傷到他,卻容易傷到少年。
男人在衣櫃面前蹲瞭下來,絲毫不嫌臟的握住瞭阮清纖細白皙的手,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一個笑容,燦爛又愉悅。
“晚上好。”他的禮物。男人的笑容十分的克制,明顯壓抑著興奮和變態,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紳士優雅。
但他身影投下的陰影映照在衣櫃上,也籠罩在阮清身上,帶著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特別是他那充滿侵略性的深邃的眼眸,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危險。就像是大灰狼披上瞭羊皮,努力裝出善良友好的模樣,哄騙著單純天真的小綿羊。
然而阮清這次連抽手的力氣都沒有瞭。男人看著眼尾微紅,眸子濕漉漉的看著他的少年,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瞭。
他伸手將銀針拔下,接著將少年從衣櫃裡抱瞭出來。雖然銀針已經拔下瞭,但阮清依舊渾身無力,隻能微微垂下眸,任由男人將他抱起。
男人將阮清放到瞭自己那張潔白無瑕的床上,絲毫沒在意阮清的鞋將幹凈的床單給染臟瞭。
實際上阮清不止是鞋臟而已,他因為摔下圍墻,又在墻邊摸索著走路,渾身都臟兮兮的。
和整張幹凈潔白的床都有些格格不入。如果換一個人,男人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的。
可是少年卻不同,別說是將他的床弄臟瞭,就是將他給弄臟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衣櫃裡是比較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床這邊不同,完全在燈光的照耀下。
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床上的人。少年小臉泛白,眼尾泛著一絲艷色,濕漉漉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有流光婉轉散開,宛若夏日裡的漫天星辰。
而少年此時一動不動的躺在潔白的床上,就仿佛是一個漂亮精致的娃娃。
不過少年長長的睫毛微微不安的顫動著,能看出他並非真的是娃娃。男人已經在監控錄像中看瞭無數遍少年的模樣的,但是依舊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
甚至是親眼目睹比那模糊的視頻裡來的更加震撼,震撼到令人心神都恍惚瞭。
男人坐在瞭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少年,眼底帶著驚艷和贊嘆。男人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卻從未見過向少年這般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卻美的驚心動魄的。
精致昳麗的長相,單薄纖細的身體,無一處不透露著美感,美的令人著迷。
甚至是哪怕是他渾身臟兮兮的,也無損他一絲的美麗。讓人移不開視線,也讓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淪陷。
男人伸出手捏住自己睡衣的衣袖,輕輕擦瞭擦阮清臉上不知道在哪兒染上的一絲臟污。
男人擦的很認真,也擦的十分的輕,就好似在對待一件容易破碎的寶物。
不過擦著擦著,男人的手就往下滑瞭些許,落到瞭阮清的唇邊。好似阮清唇邊也有臟污一般。
實際上阮清唇邊並沒有臟污,但男人卻用大拇指在阮清嘴角輕輕擦瞭擦。
擦到最後都將阮清的嘴角擦紅瞭幾分,泛著淺淺的粉紅色,看起來昳麗至極。
男人本來隻是想將臟污擦幹凈而已,畢竟那在少年的臉上有些礙眼,但最後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瞭。
甚至在看到少年泛紅的嘴角後,喉嚨上下動瞭動,某種情緒流竄在全身,讓男人興奮不已。
興奮的想要宣泄某種情緒。這不對勁。這不是應該對實驗品該有的情緒,哪怕遇到再喜歡的實驗品,也不該是這種興奮到身體會有反應的情緒。
他這更像是發情瞭?男人的手直接就頓住瞭,下一秒如觸電般收回瞭手,朝向少年那邊的那條腿也不適的抬高瞭幾分。
好似在掩蓋著什麼。男人以前一直覺得兩個人做那種事情骯臟極瞭,畢竟他連別人碰他一下都覺得難受。
若不是他喜歡研究,他是絕不會去觸碰實驗品的。哪怕是必須要碰一下,他都是帶著隔絕的手套,從不允許別人碰到他分毫。
可如果那個人是少年的話男人的喉嚨再次控制不住的上下動瞭動,再也壓不下去那絲異樣的情緒。
也許也不需要壓下,畢竟人就躺在他的床上。少年本就是他的禮物,屬於他的。
男人再次看向瞭床上躺著的人,這一次不再隻是看著。他的大拇指不客氣的放在瞭少年的唇邊,這次不止是嘴角瞭,連薄唇也沒有幸免。
直接摩擦的少年的薄唇變的紅潤,就好似被人狠狠的肆虐過一般。好看極瞭。
男人大概是被這畫面刺:激到瞭,手上沒控制好力道的用力瞭幾分,弄疼瞭少年,讓少年的眸子更加的濕潤瞭,完全潤濕瞭他長長的睫毛。
看起來帶著一絲破碎的脆弱感。而少年一直安靜的躺著,好似渾身無力隻能任由男人欺負一般。
那銀針上塗的大概是男人做實驗時經常用的,藥效很強,強到瞬間就讓人渾身無力。
但在拔掉之後,藥效就弱瞭很多瞭,起碼阮清現在的手已經恢復瞭幾分力氣。
阮清微微垂下眸,等待著力氣再恢復一些。起碼讓他能夠咬破男人的手指。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就是現在。阮清狠狠朝輕輕按壓著他薄唇的手指咬瞭下去。
然而在他咬下去的瞬間,男人似乎是察覺到瞭他的意圖,快速捏住瞭阮清的下巴。
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就沒有給阮清任何咬下去的機會。男人看著疼的眼眸泛紅的阮清,捏住他白皙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抬高瞭幾分。
也讓阮清的唇微微張開,露出瞭潔白的皓齒,以及若隱若現的粉紅色。
男人在抬高阮清的下巴後,就伸出另外一隻手,直接侵入瞭阮清的牙關。
本來男人是想要找找少年是不是在嘴裡藏瞭毒,但才剛伸進去就頓住瞭。
因為他碰到瞭一個溫熱濕軟的東西。軟的他手指直接僵住瞭,也軟的他渾身緊繃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理會那濕軟,而是去查找少年嘴裡是不是有什麼。
少年很聰明,聰明到令人驚嘆。所以他絕對知道落在瞭他手中,不應該激怒他,但少年還是咬他瞭。
那必然是有所目的。比如嘴裡藏著什麼毒藥,想要將他給直接毒倒。如果是別人肯定不可能思慮的這麼周全,還考慮到在嘴裡藏著毒。
但如果是少年,他能考慮到這一步十分的正常。畢竟他總是提前就考慮到瞭各種各樣的情況。
男人找的十分的仔細,最終在少年嘴裡找到瞭東西,一個極小的藥丸似的膠囊。
膠囊裡面是細碎的粉狀物品,隻要咬碎毒藥就會出來,如果是吞咽下去並不會有問題,但如果遇到傷口則立馬會生效。
顯然剛剛是想要咬傷他。男人看瞭看自己已經變的濕潤的指尖,目光幽深瞭幾分,他垂眸再次看向床上的少年。
大概是因為他找東西,此時少年眼尾緋紅一片,有些呼吸不上來,胸前微微起伏,正在努力的呼吸。
呼吸也比之前重瞭很多。但就是因為他找東西,少年顯然是沒辦法吞咽,也沒辦法將嘴合上,嘴角流下瞭一絲透明的痕跡。
看起來十分的勾人,也十分的ydang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欺負過一般。
男人眸色更深瞭幾分,帶著某些原始的不可壓制的反應,他捏著少年的下巴再次抬高瞭些。
接著彎下瞭腰。
“咚!咚!咚!”就在男人快要吻上去時,敲門聲忽然響瞭起來。男人並沒有松開阮清,而是就那樣回頭看向門邊,神色晦暗不明不明的開口,
“有事?”男人的聲音少見的帶著沙啞,仿佛正在壓抑著某種情緒。但門外的人並沒有聽出來,他聽到男人的回應後立馬恭敬的開口,帶著一絲急切,
“博士,實驗室那邊傳來消息,零號實驗品出現異常瞭。”零號實驗品正是當初那具被挖出來的屍體,是一切研究的源頭。
哪號實驗品都可以出問題,但零號絕對不可以。男人深呼吸瞭一口氣,壓下瞭那些完全占據瞭他全部大腦的心神,也松開瞭阮清。
“十分鐘後,回實驗室。”門外的人聞言松瞭口氣,立馬開口道,
“好的,博士。”
“我立馬下去準備。”西裝男說完便立刻離開瞭。男人在腳步聲走遠後,再次看向瞭床上躺著的人。
十分鐘,什麼也不夠。完全不夠他將腦子裡所想的實踐出來。但卻足夠一個吻瞭。
男人再次捏起阮清的下巴,緩緩低下瞭頭,吻在瞭阮清的嘴角,接著輕輕將那些痕跡給舔抵幹凈瞭。
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隻想要更多,更加過分的多。雖然現在沒有時間,但他有的是時間。
男人控制住瞭自己,用大拇指輕輕擦瞭擦少年依舊濕潤的嘴角。那是他留下的痕跡。
“乖,等我一下。”男人說完站起身,走向瞭換衣間,在衣櫃中拿出來瞭兩套衣服。
兩套款式還有些相近,都是男人的衣服。男人將衣服放到瞭床邊,然後站在床邊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脫的大大方方的,沒有絲毫的害羞。就好似房間內隻有他一人一般。雖然男人不在意被不被看,但阮清還是側頭看向瞭另一邊。
男人見狀若有若無的輕笑瞭一聲,也沒管阮清,而是自己快速換上瞭衣服。
畢竟十分鐘他不止是要換自己的衣服,少年的衣服也需要換一下。男人在換好自己的衣服後,開始伸手解阮清的衣服。
阮清沒有掙紮,隻是移開視線看向瞭一邊,乖乖的任由男人解他的衣服。
畢竟他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到瞭男人和門外人的對話。十分鐘後男人就要回永生實驗室瞭,不可能會對他做什麼。
他應該擔心的是要怎麼逃離。因為一旦被男人帶到永生實驗室,想要再逃跑就近乎不可能瞭。
他是想去實驗室,但絕對不是以實驗品的身份,跟著永生實驗室的人一起去實驗室。
因為阮清的安靜順從,男人解的很順利,很快就解開瞭。他看著其中一顆有些泛著紅腫的粉紅色,神色暗瞭幾分,
“誰弄的?”男人的語氣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任誰都能聽出來其中的危險。
阮清纖細的身體微抖,有些害怕的縮瞭縮,
“我我不認識”男人的態度再也不付剛剛的溫柔,他神色晦暗不明的冷笑瞭一聲,
“不認識你讓他吸你這裡?是二十三號弄的吧。”
“你們做瞭?”阮清更加害怕瞭,他無助的抿瞭抿下唇,小聲的開口反駁,
“隻是手扯的,有人搜我身,誤會瞭。”阮清說完,小聲的補充道,
“隔著衣服的。”男人頓瞭一下,勉強算是接受瞭這個說法。畢竟少年身上隻有那一處有痕跡,如果真的有人對少年做瞭什麼,絕對不止是這一點痕跡。
換成是他,他會讓少年渾身都是痕跡。所以少年應該是沒有說謊的。男人心底的怒意和殺意散去,某些念頭再次占據上風。
因為少年此時上衣完全被解開瞭。少年身體的曲線精致到完美,肌膚瓷白如玉,纖細又漂亮,白皙的胸前泛起好看的粉色,看起來艷麗又曖昧。
男人拉著衣服的手指僵硬瞭幾分,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扶起少年,讓人靠在瞭自己的懷中,快速將臟兮兮的衣服脫下瞭。
接著換上瞭幹凈的衣服。衣服換上後,就輪到瞭褲子。男人將阮清放回瞭床上,接著不嫌臟的解開瞭阮清的鞋,脫下瞭襪子。
然後便看到瞭阮清紅腫的腳踝瞭。他在監控視頻中不是沒看到少年走路一瘸一拐的,他還以為少年就是之前就瘸腿瞭。
卻沒想到是因為扭傷瞭,還傷的這麼重。但這個別墅是沒有藥的,而且扭傷的話也不好醫治。
隻能等回實驗室瞭。男人努力忽略少年的腳傷,也努力忽略少年白皙精致的腳。
但他怎麼也忽略不瞭。少年的腳很漂亮,腳趾精致小巧,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美的好似藝術品。
而且少年腳也十分白皙,能清晰的看到腳背上那細弱的血管,看起來帶著一絲色/氣。
讓人想要男人鬼使神差的低下瞭頭。阮清見狀頭皮發麻,想要收回自己的腳。
然而他的力氣還沒有恢復,自然是沒能收回,但這動作卻足以驚醒男人瞭。
男人薄唇抿緊瞭幾分,有些不舍的放下瞭阮清的腳。然而下一秒男人就更加僵硬瞭。
因為衣服換好瞭,鞋和襪子也脫好瞭,就隻剩下褲子瞭。男人看向瞭少年的腰間。
換褲子的話,是要先將原來的褲子脫下來的。男人的手拿過很多危險的東西,也拿過手術刀,一直都十分的穩,但此刻卻有些顫抖瞭。
他將手放到少年的腰間,閉上眼睛便扯下瞭少年的褲子。但閉上眼睛卻更加的折磨人。
因為離的近,那絲幽蘭花香更加明顯瞭,讓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在腦海中幻想畫面。
男人停頓瞭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睜開瞭眼睛。入眼的便是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男人直接就僵住瞭。
少年的腿很美,雖然纖細,但卻不是那種瘦若柴骨的細,而是那種失肉感,透露著軟嫩的纖細。
而且白皙間還泛著一絲淡粉色,看起來美極瞭,無一處不透露著精致。
不過少年的衣服太大瞭,將很多都遮掩瞭,白皙的大腿從襯衣被遮掩,看不清楚其他瞭。
但若隱若現卻更加的勾人瞭。男人再一次大腦完全被占據,他朝著少年白皙纖細的腿伸去。
幹凈的褲子就在少年的腿旁邊,男人就好似是去拿褲子的一般,就連阮清也這麼以為。
因為十分鐘已經過去瞭,再不快點男人得遲到瞭。隻有男人知道他不是,他喉嚨控制不住的上下動瞭動。
越來越近瞭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後,門外傳來剛剛那個西裝男的聲音,依舊恭敬無比。
“博士,已經準備好瞭,現在就走嗎?”男人:“”哪怕是教養極好的男人,也忍不住暴躁的想要罵臟話瞭。
男人深呼吸瞭一口氣,伸手拿起褲子,咬瞭咬牙,閉著眼睛給少年穿上瞭。
他!有的!是!時間!()